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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芩靠着墙壁,深吸了几口气,“先生,不对,莫总,我想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想我没有义务和必要听你的任何命令。”
“哦?”莫靖远停下手上解扣子的动作,慢慢靠近苏芩,“我想你忘了我曾说过的话。”
嘴唇有意无意地朝苏芩的耳朵里吹气,直到看到她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才满意地又开口说道:“我说过,你——是我的。”
“莫总!”苏芩此时已经忘记了害怕,使出全身力气将莫靖远推开。
“五年还不够呜?你明明心里就另有其人,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
莫靖远眸光一沉,刀刻般深邃的五官瞬间冻结起来,“谁告诉你的?”
苏芩冷哼一声,凛然道:“那件睡衣,为此我挨了打,还住了院,你以为我会轻易忘记呜?我只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而已,以你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你就放开我吧!”
“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告诉你,游戏由我说了算,我不喊停,你就永远不能喊停,我不说玩腻了,你就永远别想离开!”
莫靖远伸出手,在苏芩光滑的脖颈上摩挲,仿佛苏芩只要反抗一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捏断她的脖子,“还是,你不在意你的姐姐,你的朋友的死活?”
恶魔!这完全是一只恶魔!
苏芩全身发颤,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没了一点血色,他竟然威胁她!
大掌从脖颈一直油走到脸颊,反复摩挲、挑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的身边的人活得比谁都好,否则……”
下半句话,他不说,苏芩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怒视着莫靖远,心里有些悲哀,有些悲凉,还有些自悯。莫靖远碰到的地方,汗毛不听话的全都竖起来,让她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腿间有些发软,她嗫懦而颤抖的开口:“为什么?”
“我做事情,没有原因。”
是自己将他想得太好了,以为他帮过自己,就是一个讲道理的好人。
“我……我会告你。”
“呵,我倒忘了,我的小宠物,是一名律师呢。但是,你有信心能告得到我?”
苏芩心里咯噔一声,她从来都知道莫靖远的本事。
他就像一个俯瞰天下的王,所有的人都只能俯首称臣。
“好,我答应你。”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苏芩没有别的选择。
你先进去
吃了一点东西,苏芩慢慢平静下来。
莫靖远似乎心情很好,拉着她跳了几支舞,苏芩接受到来自各个方向的暧昧目光,只能尽量把头藏在莫靖远的胸口上。
几个旋转以后,苏芩突然被抛了出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莫靖远怀里搂了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孩。
“嗨,你好,我叫杨科,是远的好朋友。”杨科对着苏芩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自我介绍道。
“嗨……你好。”苏芩红着脸,对于杨科的热情,不知道怎么办。
莫靖远说过,不准她和陌生男人说话。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远提起过你,说你是个……额……小笨蛋。”杨科继续说着。
“承蒙夸奖。”
“以我跟远这么多年的兄弟关系,我看得出来,他挺在乎你的。”
新买的玩具,谁都会在乎。
“自从菁菁去世以后,很多年没看到他这么在乎一个人了。”
关我什么事?等等,“菁菁是谁?”心下疑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杨科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你不知道?”随即释怀,“也对,以他那闷骚的性格,肯定不会和你说的。”
苏芩从杨科的话中,大概猜出来一点。那是莫靖远的爱人,他衣柜里那件睡衣的主人。
说不出为什么,有点压抑的感觉。
这时候,音乐进入另一个高度,几个旋转之后,苏芩又回到了莫靖远的怀里。
“先生,我没有和他说话……”苏芩第一件事就是证明自己的清白,莫靖远生气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莫靖远嗯了一声说:“他没有关系。”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宴会已经将近尾声,苏芩有点犯困,偷偷打了一个哈欠,这细小的动作也被莫靖远捕捉到。
“困了?”
苏芩老实的点头,莫靖远叫来江普,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就带着苏芩走出了宴会。
清凉的夜风激得苏芩困意稍减,苏芩是自己开车来的,但莫靖远执意让她坐他的车,她不敢违背。
坐在红色法拉利里面,莫靖远将车开得飞快,黑色的树木和建筑从眼前飞速倒退。
斑驳,黑暗,一如自己的人生。
苏芩有点迷糊,等她发现车的方向并不是往自己家的方向走的时候,幡然醒悟过来:“这是去哪儿?”
莫靖远唇角弯了弯,“我家。”
苏芩使劲抓着真皮坐垫,语气里带着恐惧:“这……”
“怎么?你有意见?”莫靖远突然侧过脸来,墨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
“不是……”
“不是最好,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忤逆我。”
“是……”
一路上好似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车子还是到了莫靖远的别墅门口。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门口处留了一盏昏黄色的灯。
莫靖远从怀里掏出钥匙,对苏芩说道:“你先进去,我去停车。”
苏芩懦懦接过,就着灯光将门打开。
————
一些私仇
打开卧室里的灯,所有的装潢摆设映入眼帘。
孤零零的沙发,孤零零的吊灯,孤零零的人影儿。
他每次回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
大门被再次推开,莫靖远沐浴着月光走进来。
“去洗澡。”他淡淡地吩咐着。
苏芩点了点头,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有种错觉,自己是莫靖远招回来的妓。洗澡,上床,拿了好处,转身离去。
洗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只得冲了水,裹了一条浴巾。
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莫靖远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子里露出似笑非笑的光芒。
“以后,搬来这里住吧。”
苏芩惊恐地抬头,只见莫靖远的表情淡淡的,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之类的语气。
“不行,先生……我不在家里,我姐会发现的。”苏芩摇着头,语气里满是恐惧。
“这不是我要考虑的,我只要结果。”
“先生,我只是宠物。”
“对,是宠物,你见过有谁把宠物放到别人家养的?”
“……”她就知道,在莫靖远面前,她的诡辩能力,为零。
莫靖远不再说话,挟着苏芩走向卧室,到了门口,苏芩突然反应过来,“不,我不要住这间。”
那晚的经历,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
“你说了不算。”莫靖远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拽了进去,“记住,别挑战我的底线。”
苏芩懦懦地踏进房间,卧室里还是一样的摆设,深紫色的窗帘,青黑色的床上用品。
空荡而凄切。
莫靖远猛的将她推倒在大床上,身子随后附上来,手指一捻,身上唯一的浴巾就应声而开。
苏芩难为情地将头埋进枕窝里,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看着我。”莫靖远掰过她的脑袋,眼睛在她的上方,比黑夜还要浓重。
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脖子,停在胸口处,像在把玩一件做工精致的玉器。
沉重的呼吸打在对方的皮肤上,苏芩无力地承受着。
莫靖远所给的一切,是毒。明知不应该,明知它会灼得自己体无完肤,却还是不能控制的,从中找到欢愉。
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缠绵的亲吻,是毒,是咒,是蛊,是世间所有一切能够灼烧人的理智的东西,苏芩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早就呼之欲出的声音。
眼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滑落,眼前的一切变得迷蒙,突然眼前一黑,一个湿濡的吻落在眼睛上。
“苏芩……”
莫靖远的声音难得的有些压抑。
“嗯?”
莫靖远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背部:“睡吧。”
苏芩听话地闭上眼睛,半睡半醒之间,好像又听见了一声轻叹。
莫靖远永远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就派人将苏芩的东西搬进了他的大别墅。已经很久了,这栋别墅已经很久没有住过别人了。
莫靖远掐掉烟头,脑海里闪过苏芩唯唯诺诺的脸。
不由得摇摇头轻笑一声,那个女人,和晶晶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她身上有晶晶的影子,有晶晶的眼睛……
“先生。”江普敲门而入。
“嗯……”莫靖远调整了自己的心绪,淡淡应着。
“江林集团最近买下了一块地,有意和莫氏合作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