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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芩吃痛,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被现实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野性爆。发出来,“混蛋!”放开沈妙,就朝红发男人扑了过去。
看热闹的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有些人,竟然吹起了口哨,在一旁呐喊助威。
苏芩虽是女子,但这一下用了死力气,一个巴掌扇过去,竟将红发男人打得退后了一步。
抓着头发的力道松开,苏芩双眼通红地瞪着红发男人,狠厉道:“告诉你,我可是律师,要是再敢无礼,我一定会关你个三五年的!”
红发男人抹了一把脸,朝一边的角落里招了一下手,立即又走出来两个和他打扮差不多的男人,将苏芩和沈妙两人团团围住。
“拽什么拽?也不去打听打听,这片儿是谁说了算!”几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苏芩两人。
苏芩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到底是发什么疯,跟着沈妙来这乱七八糟的地方。男人们不怀好意,顾客们看戏一样的看着这边,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她伸出援手,服务员躲得远远的,好像没看见一般。
人情冷暖,她此刻是深有体会。
红发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粒什么东西,慢慢朝苏芩逼近,另外两个男人一人反剪住她的手臂,一人按着她的肩膀。红发男人猛地捏开她的下颚,一粒感冒通大小的东西滑入食道。
苏芩用力咳嗽,干呕,想把东西吐出来,却是徒劳无功,那药丸一沾到胃液,立刻融化,任凭她呕得脸颊通红,也未见效。
钳着自己的力道松了开来,苏芩瘫软在地上,用手指抠着吼管,吐出一大片污秽物。
“没用的。”红发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苏芩,细小的眼珠里盛满了贪婪和狡诈,“这是外国货,一进入人体立即被吸收,已经来不及了。”
苏芩感到强烈的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砸到手背上。
她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她对不起的只有自己,可是老天为什么要如此折磨她?
意识慢慢变得恍惚,苏芩感到从自己身体内部升起一股燥热,她开始扭动身躯,嘴里毫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红发男人啧了一声,对两个同伴吩咐道:“两个都带走!”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人扛起一个,跟着红发男人就往门口走去。
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
突然,人群里爆出一阵惊呼与尖叫,与此同时,四五个黑衣人无声地挡在了三人面前。
“把她还给我。”一个低沉却好听到不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三人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去。
如天神一般的男人面容冷俊,穿着奶白色的休闲西装,高贵的气质混然天成,他的身旁,站着一个长相同样出众的吊儿郎当的男人。
看这架势,红发男人有点心虚,壮着胆子吼了一句,“这……这不合道上的规矩吧……明明是我先得手的。”
听到动静,神智不清的苏芩有瞬间的清醒,抬起沉重的眼皮,就看到莫靖远站在前面。
是幻觉吗
听到动静,神智不清的苏芩有瞬间的清醒,抬起沉重的眼皮,就看到莫靖远站在前面。
是幻觉呜?
她张开嘴,无礼地唤着:“先生……莫……靖远……”
莫靖远狠狠瞪了苏芩一眼,不过神志不清的苏芩是感受不到的,她只想道,莫靖远出现在这里,她是不是要得救了……
“真是不乖的女孩……”莫靖远对着苏芩叹了一声,随即眉毛一竖,冷冷地看着红发男人,“把我的女人交出来!”
明明是淡淡的声音,却让人感到沉重的威压,压抑得心脏快要爆掉。
红发男人其中的一个同伴不服气地嚷道:“喂!你是谁啊?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她就是啊?知道我是谁呜?我的老大可是';血狼';杨科,识相的赶紧让路!”
一直站在莫靖远旁边,抄着手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突然睁大眼睛:“你说你是我的小弟?”
什……什么?三个混混同时变了脸色。他们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打着“血狼”的旗号骗吃骗喝,强取豪夺,收了不少保护费,没想到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碰上正主了!
传说“血狼”是香港某个高官的儿子,爷爷是上过战场杀了无数敌人的老将军,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却离经叛道得让所有人咂舌。为他铺好路的官道不走,偏偏走上了黑道。此人完全遗传了老将军骨子里的杀伐之气,短短十年时间,就已经占领了内陆的所有黑道市场。若是放在古代,他的地位堪比武林盟主,皇帝都得敬三分。
今天算是彻底栽了,老虎头上拔须了,三人吓得瑟瑟发抖,早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对……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哭丧着脸将苏芩和沈妙放到沙发上,最胆小的那个,已经吓得屎尿失禁,摊在地上爬不起来。
莫靖远皱皱眉,将苏芩打横抱起来,对杨科做了一个手势,杨科了然地点点头,慵懒地玩着手指,“我是很想饶你们一次,可是莫总不答应呢……”
莫总?莫靖远?这下,三个小混混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谁人不知道,莫靖远和血狼一样不好惹,一个领军商界,一个领军黑道,性格同样的喜怒无常,深不可测,这两个混世魔王竟然一起出现了,他们还羞辱了莫靖远的女人,这下没得活了,连全尸都保不住了。
杨科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盯着三人凶狠道:“你们,该死。”
一挥手,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扛起三个小混混走出了大门口,可以遇见这三人的命运,不死也残废。
人群里静默了半分钟,又重新该干嘛干嘛,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好像刚才的事,只是一场精彩的电影一般。
处理完麻烦,杨科见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咒骂一声,粗鲁地扛到肩上,也不管对方会不会磕到碰到,扛起来就走。
dj开始继续放音乐,舞池里领舞的工作人员摆动妖娆的身躯,一切恢复正常,人世间的无情,大抵如此。
不用向他报备
苏芩迷迷糊糊的,感到自己靠在了一个冰炉上,凉凉的感觉稍减心中的燥热。可是还不够,她摆动身躯更用力地朝那冰炉贴过去,她的理智和意识已完全被药性压制住,只懂得凭着本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慢慢的,那只冰炉不冰了,变得和她一样热,她嫌弃地想把冰炉推到一边,却感觉那冰炉像是生了根一般,怎么都推不动。
“苏芩……”
谁在叫她?她张开嘴巴想答应一声,发出来的声音却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她怎么了?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怪声?
来不及多想,嘴唇已经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有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油走,她完全没法思考,只能被动承受。
好熟悉的感觉,好熟悉的气息,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是怎样疯狂的去迎合。
终于,一切安静下来,药力挥发完毕,苏芩沉沉睡了过去。
恍惚中,好像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叹息,好像还说了什么。可是她好累,她完全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一觉醒来,阳光刺疼了双眼,苏芩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
华丽的水晶吊灯,巨大的落地窗户,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这不是自己家。
猛的爬起来,扯得腿间生疼。
记忆回笼。
她和沈妙去酒吧,喝得有点醉,被几个小混混下了药。
后来了?
后来的记忆有点脱节,她好像记得自己被莫靖远救了。
所以,她现在实在莫靖远的家里面?
看这摆设,看这格局,看这被子的颜色,是莫靖远家没错。
那双腿间的疼痛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又……
浴室的门被打开,莫靖远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到苏芩,露出一个淡淡的笑:“醒了?”
苏芩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去,用沙哑的声音求证似的问道:“我……我们?”
莫靖远打开衣柜,拿了条毛巾自顾地擦着头发,声音里带着难得的鼻音:“你被下药了。”
“可是……可是,我们的合同已经到期了,不应该……”感受到莫靖远投过来的凌厉眼神,苏芩再也说不下去,把头深深地埋在臂窝里,不敢抬眼去看他。
她明白,昨天那种情况,不是莫靖远,也会是别人。
她甚至不敢去正视,当知道对象是他的时候,心里升起的那抹莫名的喜悦。
那感觉让她烦躁,让她焦灼,让她不敢面对。
为什么会对莫靖远没有抵抗?
为什么知道是他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屈辱与愤怒?
莫靖远突然一个跨步跨到床边,逼着苏芩与他对视:“你不高兴?你不愿意?”
苏芩咬着嘴唇,脑袋里一团乱麻,想了一下,她低低地说:“没有人会喜欢被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