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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特洛夫斯基的屏幕上有每一所牢房里的监控情况,看来摄像头是安在牢房天花板上的。
马斯特洛夫斯基把腿搭在桌子上,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道:“希望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原动力。但是希望是什么?其本质就是美化了的**,人类真是无耻。
你们知道吗?利用人的希望,可以看到人类最脆弱的一面,他们想选择,但是又怕痛苦和失去,那种挣扎在边缘的痛苦,叫我热血沸腾。
你们看五号牢房的这个政客,他以前的政治行为非常的果决,可是你们看他现在,缩在墙角里不敢出来,他也知道害怕,他以前可是那种只会叫别人害怕的人,真是讽刺!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环境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不能看到边,他不能掌握,他不再主动,他不再有威力。所以,就变的像一只蚂蚁。
你们不要替他叫冤,他以前面对他的子民、面对他的政敌之时,也有着同样高高在上的心态。现在却完全颠倒过来了。
李易,你跟着我会逐渐的知道,我要比上帝仁慈、真实,至少我让人能有机会发现自己的丑陋,可是上帝只知道接受人们对他的敬仰和供奉。没有半点怜悯。”
李易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免触发监视器。
就在这时,监狱里不知谁喊了一声,二十几个犯人心理防线崩溃,打开了枷锁,一下子从牢房里冲了出来。
没有狱警拦着,这些人冲出了牢房,向外便跑,冲出主楼大门之后,这些人四散奔逃。就在他们冲出来的一瞬间。监狱的大门关上了,这意味着这些犯人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监视围墙里面有不少平地,乍一看什么都没有,可是这些犯人们一跑过去。这些平地就起了变化。李易这才知道所谓机关都是些什么东西。
只见监狱正当中那条路上。凡是犯人们踩上去的地方都突然隆了起来。忽的又向两边一分,中间露出巨大的缝隙。几名跑在前面的犯人们惨叫着掉了下去。
李易在高处看的清楚,这沙地底下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机关。像是一个捕鼠夹,犯人们一触动机关,最上层的铁板就向两边拉开,人陷进去之后,一道粗大的铁夹子就立刻夹过来,啪的一声将人拦腰夹住。
机关力道极大,有些犯人当时就被夹死了,有的被夹断了腿,疼的满地打滚,腿虽然断了,却拉不出来,从高处看起来,真就像是被夹住的老鼠。
忽然从道路两边跑出来几只灰色的动物,像是老鼠一样,只是比普通老鼠大上几倍,这些东西一跑出来就开始撕咬被夹住的犯人。
这些大老鼠并不一口将人的喉咙咬断,而是用长舌头舔着这些人的眼睛,又把舌头伸到这些人的嘴里和耳朵里,滋滋的吸人的脑髓。
这些犯人身上剧痛,身不能动,又被如此丑陋恶心的动物虐杀着,疼已经是次要的了,那种无助,那种内心深处的恐惧已经占据了这些人的内心。
马斯特洛夫斯基美滋滋的道:“这些老鼠是受了核辐射之后的变异品种,我平时饿着他们,他们可以饿上一个月不死,等这时再放出来,这些家伙就会把吃人的艺术发挥到极致。”
这些犯人四处奔逃,遇到了各种机关,有的陷在沙里,身子一点一点的向下沉,这些人绝望的嚎叫着,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来,而狱警则会放出一些毒虫,从流沙上爬过来,从这些人的脸上钻进去,其惨状叫人不忍多视。
还有些犯人踩动机关之后,会被倒着吊起来,然后飞速旋转,那种转速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这些人一开始还在叫着,到了后来内脏的碎片从嘴里和鼻子里甩出来,人便立刻死了。
还有的掉在了陷阱里,手脚被几根铁环套住,向四面拉伸,但是又不立刻将人五马分尸,而是慢慢的延长,以增加受刑人的痛苦。
李易尽量让心情平静下来,不去看这些惨酷的刑罚,可是马斯特洛夫斯基的笑声却不断的传入耳中。
马斯特洛夫斯基得意的道:“我的监狱固若金汤,没有人能从我这里逃出去,你们也是一样,凡是被我的监视器控制住的人,一但离岛超过一定的距离,内脏就会嘭的一声,哈哈,炸成无数碎片,但是骨头和肉却没有什么变化,可见人的外形是多么的重要啊。”
李易本来已经强忍着不动怒,但还是产生了愤怒的情绪,这一下触动了监控器,又一阵电击发出,李易闷哼一声,瘫软在地上。
马斯特洛夫斯基斜着眼睛看了看李易,淡淡的道:“没有驯服的狗一开始都是这样,时间长了就好了。”
李易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李易却发现自己正在沙滩上,全身被扒的一丝不挂,手脚被绑在架子上,成大字形张开。
阳光照在身上十分温暖,海风吹过也特别的柔和舒服,李易在这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只见那个花娘从一旁走了过来,细长的手指在李易的下身来回的绕着,脸上**十足,笑道:“小宝贝,你的东西好大好坚挺,你睡着的时候,我实在是不忍吃掉它,现在你醒了,看看这海滩阳光,像夏威夷群岛一样的美丽,咱们要好好的享受这一切。”
李易没有表情,这女人是个疯子。她想怎样就怎样吧。
花娘伏在李易身上,笑道:“你的狱友,那个婊子萨沙,我其实也很喜欢她,可是看到她跟你亲密的样子,我就充满了嫉妒和憎恨。
我一般会把我所憎恨的人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死,我小的时候,我的亲生父亲每个星期都要强奸我十几次,他是个老**。
有时候他还会当着马斯特洛夫斯基的面儿干我,把我干的屁股朝天。叫唤的像只母马。然后我那个混蛋哥哥就在一旁看着,鼓掌叫好,还给他加油。
这个混蛋父亲建成这个监狱一年就死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把他绑起来。在他的嘴里灌满了大便、死人肉、老鼠、苍蝇。用高压机打进他胃里去。
不过他吐不出来。也拉不出来,因为我缝上了他的肛门,又切掉了他的舌头。缝上了他的嘴。
我把他的大棒棒和两个蛋蛋慢慢的拽了下来,然后把他扒光了吊在树上,这个老混蛋就这么叫着,一直到死,他临死前的那几分钟,我用石头压在他的肚子上,最后,嘭的一声,爆了,那些臭东西四处乱溅。”
李易对着花娘就是一口吐沫,骂道:“你是个疯子!x你妈!臭婊子!你是神经病!”
这一下触动了监控器,李易身上又是一阵电流通过,疼的李易身子反挺,不住的抽搐,不过并没有晕过去。
花娘咯咯娇笑,在李易的下体上不住的抚摸,道:“你是我的了,我要叫你知道什么是上天入地的滋味。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叫你看一样东西。
萨沙小姐真是漂亮,她在身上缠绵的时候,就连我都看的心火难抑,不过我想,如果萨沙小姐被串起来,放在火上烤的话,这味道你一定更喜欢。”
李易心里一惊,失声问道:“你说什么?”
花娘咯咯发笑,摇了摇旁边的一个手柄,李易的身子便侧过来一些,立刻看到了旁边的一幕。
只见萨沙被一杆细杆在身体上穿过,从嘴里直通到下体,此时正横挂在两根y字形的铁架上,下面已经架起了木柴,显然是要烤人肉。
萨沙早已死了,两只眼睛大大的睁着,脸上的表情看的人心里发紧。
李易禁不住啊的大叫一声。花娘却笑的更欢了。
李易这时已经绝望,心想与其在这种鬼地方受苦,不如自断经脉死了算了,想到李易便要运内力冲击心脉,忽然耳中听到一个声音。
一开始李易并没有留意这声音说的是什么,但是很快就听了出来,原来这竟然是宫兰的声音。
李易一时间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宫兰既然跟自己传音入密,那么自己的人一定是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下落来救自己了。
李易心里一喜,却又怕自己听错了,忙凝神细听,只听宫兰道:“主教,主教,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宫兰。我们正在海里,看你看的很清楚,如果你听到了,千万别声张,你咳嗽几下,我们看的见。”
李易忙咳嗽了几下,示意自己听见了。
宫兰喜道:“太好了,我还以为这么远的距离你听不见呢。主教,你现在不动声色,什么都别做,我慢慢说给你听。
现在大家都在这岛的附近,不过离岛还是有些距离的,因为这岛上有先进的侦查设备,大型船只不便靠的太近,会被对方察觉。
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大致了解了,知道你身上有马斯特洛夫斯基种的监控设备,少冰白灵他们正在想办法阻断你身上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