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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弱点,不管世事如何变化,人普遍存在的共‘性’不变,不管世事如何变化,一个人特有的特质也不变,这两样属‘性’就是我们对一个人拆骨断筋,叫他元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的必胜武器。”
刘充文一字一顿的说完,又一口一口的‘抽’起了烟斗,屋子里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隔了良义,王明轩道:“当初真不应该放你走。”
刘允文道:“历史只能发生一次。”
三人正说着,忽然‘门’一开,刘平安从外面走了进来,头发凌‘乱’,双眼‘迷’离,一身的酒气。
刘允文眉头一皱,道:“平安,你又喝酒了?”
刘平安看到了王明轩和王君,草草的打过了招呼,道:“喝了,这种感觉很好。”
刘允文冷冷的道:“你这样子好几天了吧?”
刘平安道:“怎么,不行?”
王君忙道:“平安,怎么跟你爸说话呢?你快回你房间去吧。”
刘平安哼了两声,摇摇晃晃的过来,手扶着沙发,打着饱嗝,道:“用你管?这是我家!”
王明轩道:“平安,你喝多了,快回去吧!”
刘平安把手里的衣服丢到一边,道:“哈哈,喝多了,我***当然喝多了,一个失败者,就是这个下场!
我家有钱,我家有势力,我是***,嗯,太子!我应该输吗?啊?我应该败给一个痞子?哈哈哈,失败者不喝的烂醉如泥,那还叫失败者?”
刘允文把烟斗咬的咯咯直响,道:“平安,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送你出国,以后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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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章 欲望的推动
刘平安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仰着头摇着脖,又解开‘胸’口的扣,嘀嘀咕咕的道:“我无所谓了,出国,也只是‘混’吃等死,***,一个小痞。”
刘允示意家人把刘平安扶进房间去,刘平安连走边道:“我还是不服!余静琳算个东西,我本来也不想要她!李易抢我的东西,这个‘混’蛋,我,我没喝多!”
刘平安终于进了他的房间,刘允向来泰然自若,此时却一脸的‘阴’云。
王明轩道:“老刘,你算谁都算的那么准,怎么自己儿搞不明白?”
刘允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
这时有家人进来报信,在刘允耳边说了两句,刘允道:“哦,我知道了,叫平华进来吧。”
王明轩起身道:“既然你家里来客人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事再来找你。”
王明轩和王君两人起身离开,经过‘门’口时,见‘门’外走进来一人,这人跟刘平安长的很像,双方‘交’错之时,互相点了点头。
来人进到厅里,刘允迎了上来,笑道:“平华,好久没来了。”
来人正是刘平华,刘平安的堂兄,东昌的党委书记。
刘平华把手里的礼物送过去,笑道:“东昌事情忙,这段时间‘挺’累的,这才有闲功夫。”
刘平华进来坐下,刘允道:“最近好些了吧?”
刘平华脸‘色’惨淡。道:“我就这么一个儿,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了,可是哪能好的了?平安呢?”
刘允哼了一声,道:“意志消沉,喝多了,在房里睡着呢。”
刘平华道:“主要是他压力大,从小又没受过挫折,这也正常,别‘逼’他了。”
刘允叹道:“看来我的教育真是失败,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失败了。”
刘平华一笑。道:“刚才出去的是谁?我看着眼熟。”
刘允道:“原来我东家的弟弟。王明轩,现在在平州,另一个是他儿王君。我从王家出来以后,也很久没跟他们密切来往了。这次李易可能杀了他二儿王野。所以他们过来找我商量商量。”
听到李易的名字。刘平华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刘允心里当然清楚,道:“平华,做事不能急。尤其是动了感情的时候,这是大忌。”
刘平华道:“我明白。”
刘允道:“李易现在树大招风,很多时候我们不用亲自提刀上阵,只要站在一旁看热闹就可以了,有些事会有人替我们去做的。”
刘平华道:“李易羽翼已丰,我怕……”
刘允哈哈大笑,道:“羽翼已丰?平华,你看我是不是羽翼已丰?”
刘平华笑道:“这我就不明白了。”
刘允道:“很多时候表象并不重要,破敌之巧,在于寻敌之破绽,他无论有多完美的攻守,都一定会有破绽,只要我们把眼睛擦亮,有足够的耐心,久不攻之,逢破败之,敌不可逃也。”
两人相视而笑。
刘允道:“任有德现在回海州了,这家伙元气大伤,他跟武荣缘打的火热,可能不久的将来会有所行为。”
刘平华道:“任有德只是命好,幸运罢了,以他的行事风格,原本不配活跃这么长时间。我跟他斗,一点压力也没有。”
刘允道:“任有德不在话下,武荣缘就不好说了,任有德在他眼里,也是个棋,武荣缘的野心可没那么小。
武荣缘并不是‘性’情中人,在这一点上他跟任有德就差的远了。
难对付的对手,都是没有感情的对手,武荣缘现在指不定正在算计我呢。对于武荣缘,咱们只能借势,没法利用。”
刘平华道:“这个我晓得,局面暂时还不清晰,咱们也不着急动手。”
说了几句闲话,刘允问起刘平华的来意,刘平华道:“哦,是这样。我的人在拔有一笔款出了事,到现在也洗不出来,那地方‘乱’,所以我来问问,有没有不动声‘色’就能办成事的渠道。”
刘允道:“其实在广省,拔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当年很多人认为拔这种地方,像是广省的抹布,可以承担广省各笔账目上的污点。
‘阴’阳相对,任何干净人都会带一块手帕,把脏‘乱’差集中到最没有价值的载体上去,这种设计本身没错。
问题在于,马桶用的久了,没有人去清理,你推给我,我推给你,谁都想在马桶里方便,但就是没有人关心马桶本身的卫生。
现在的拔也是一样,‘乱’成这个样,还是不管地带,而且积重难返,如果割了,又会伤筋动骨,触碰到重要的脏器,问题就难办了。
所以我一直都靠境外来洗钱,虽然麻烦一些,没有后顾之忧。”
刘平华道:“叔,你的心思无人能比,我们可没想的那么远,现在套住了,这可怎么办?”
刘允道:“现在拔的当家人是谁?”
刘平华道:“沈德潜,拔市长。他现在是债多了不愁,反正船翻大家死,他现在对很多账目都做的十分潦草,我看风险很大。
邱老爷身体不行了,如果他没了,广省重新洗牌的话,恐怕还是老规律,先对冲,拉对方的人下马,血流成河之后,重新调整秩序。
那抓对方的痛处之时,就一定会先从拔这种地方下手,那是高危区。所以现在很多人都想往外转钱,可越是这样,钱越转不出来。
广省这么多经济发达城市,靠拔洗钱的占分之七十,总价值说出来十分惊人,一但堤坝溃了,后果不堪想像。”
刘允道:“全身而退,干干净净,那是不可能的了,我看……找个替罪羊吧。借力打力,让沈德潜来承担这个罪名。”
刘平华道:“如果沈德潜死猪不怕开水烫呢?”
刘允‘摸’着鼻,低头思考,最后道:“如果瓶里的水干了。有一些溶质洗不出来。你会怎么办?”
刘平华略一思。道:“你的意思是……,再注入一大笔资金,然后投机退出来?可是这笔钱谁来出呢?”
刘允淡淡的一笑。道:“你最恨谁?”
今年二月七号就过年了,离过年还有不到一个月,李易现在功成名就,这个年很想跟大家在一起好好过过,是以还有很长时间,李易便叫大伙开始准备。
这几天广省各大电视台和海州各大电视台一直在播一条新闻,说是拔市正在拉投资,李易在报纸上也看到了。
从新闻的内容来看,似乎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李易现在一直热衷于搞垄断,总想把触角伸到更远的地方,更偏的角落。
拔市李易一早就知道,人们都说那地方‘乱’的可以,是广省的一块抹布,沈馨诗那丫头的父亲好像就是拔。
李易的‘精’力一直都放在海州,以海州为主,这时膨胀的差不多了,一听拔有不少城市建设计划,有各种投资和融资的优惠政策,李易自然心动。
优惠这种事李易当然不大感兴趣,以李易的财力,省钱占点小便宜没有大的吸引力。
如果能控制拔的经济圈,把触角渗入到拔的核心结构中去的话,李易就大感兴趣了。
李易把董川他们找来商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