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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却忽觉下体一麻,连带着胸口和右臂都麻木了,手一抖。那张换过的底牌梅花a,和他原来的底牌红桃4一齐掉在了桌上。
而麻一笑则在这一瞬间,运用“借花献佛”的手法,把事先藏在余静琳身上的一张梅花a也抹了出来,摔向了桌面。
然而在这四人当中。做手最为复杂的就要属契诺夫了。
契诺夫确实会特异功能,能够透视,也能隔空取物,他见到李易的底牌是红桃3,这样可以凑成两对,自己虽然可以变出一张j来,为防万一,还是打算把李易的底牌换掉。
不过这一次,李易把底牌按的死死的,契诺夫微一动念,居然没能换过来,当下契诺夫不再继续发功,而是将自己的底牌换成了方块j,同时打算把对面麻一笑刚换过来的梅花a换成另一张牌。
哪知就在契诺夫刚要动用意念之际,忽然耳中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音乐声,像是从天上飘下来的声音,这声音极是细腻好听,像是母亲的怀抱,又像是情人的温存。
契诺夫的特异功能全靠意念的支持,这一走神,立刻便愣住了,对麻一笑施加的意念也瞬间僵住,就像是流水结成了冰。
契诺夫脸上显出陶醉的表情,感觉身上极暖,又十分疲劳,很想躺在床上睡上一觉,去感觉女性的身体。
这声音正是宫兰按照蒋锐的要求所发,是一种迅速的催眠法,专门趁虚而入,契诺夫现在的状态,正是这种催眠术的适用对象。
契诺夫呵呵傻笑着,右手慢慢的松了下来,他原来的那张底牌红桃k跌了下来,啪的一声轻响,摔在了桌面上。
可是人们看的清楚,这张牌却像是播放幻灯片一样,不住在方块j和红桃k之间变换。
一开始速度很快,到后来便越来越慢,渐渐的分成了两牌,啪的一下两下里弹开,颤了两下,终于都不动了,一张是方块j,另一张是红桃k。
现场静的掉根针都能听的见。最终还是李易先说了话,李易的声音放的十分沉稳,缓缓的道:“摄像机全都当下来了,成千上万的人都在看着,一点金前辈明显在出千,掉下来两张牌,而这位契诺夫先生果然有本事,连这么高级的特异功能都会。
琼斯小姐,麻烦你看看我们的牌面,这四副牌哪个大,哪个小?这可涉及到几亿美金的赌资,还有,人命。”
琼斯也傻了,嗑嗑巴巴的延:“这,这,一点金出千,出千,不能算,契诺夫,也,也出千,李易是两对,麻一笑是顺子,这一场麻一笑胜出。”
只听见人群中发出一声不知道意义的叫声,这叫声持续了两分多钟才渐渐的弱下来。
李易一挥手,说道:“阿国,大飞,事着弟兄把钱推过来,这钱是咱们的了。”
第八百五十五章 我想留条命
说完把生死状从桌上拿下来,向屠百川一招手,道:“屠爷,你是信人,能遵守这张生死状。这上面是您老的签名?是您老人家的手印?还有孙一哥七爷,崔震宁崔爷,小的李易给你们三位老人家请安了,麻烦过来。”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屠百川僵立在当场,崔震宁看起来虽然镇定,可是脸色也变的铁青,只有孙一哥大叫一声,道:“我**了个蛋的!跟你赌命,你赌你妈呀!新义安的弟兄们,给我上,宰了李易这个王八蛋!”
新义安的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往上冲,哪知后面青田彩和艾米莉也站起身来,一招手,山口组和意大利黑手党的人呼的一下冲了过来,挡在李易身前。
青田彩真是狠,根本不拿枪,直接叫组里人把武士刀拔出来,唰唰唰无数声响,这露天平台上就像是打了几道立闪,满是刀光。
青田彩用岛国话大声的吩咐了几句,这些山口组的成员立刻用带子绷在了头上,身子前弓,把武士刀立起来,对准了新义安的人。
艾米莉也一打呼哨,黑手党这些人个个把枪拔出来,打开了保险,乌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孙一哥。
唐龙带着三合会的人一直在一旁看着,整个赌程,他都没有说话,唐龙心里想的就是一件事,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李易的安全。
这时一看要打仗,唐龙起身向风良一使眼色,风良立刻也大打呼哨,三合会的会众从四面八方站了起来,把剃刀握在手中。
这些剃刀原本是特殊部队的人常用的防身兵器。三面血槽,扎到肉里,直接就放血。
这些人一动作,其余的帮派本不想过多参与,却也没有办法退出事外了。
于是除了哥老会许成没有动之外。洪门、青帮、竹联帮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平台虽大,架不住人多,这些人本就混杂在一起,这时一起冲突,才发现敌人离自己很近,有时甚至就在身边。
露天平台上战火一触即发。有些胆小的看客现在腿都软了,坐在地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楼下的警方在大快乐下面守了一晚上了,这时见楼上要打起来,这一打不知要死多少人,澳市警署立刻把警察全都调了过来,五个小队荷枪实弹开始向楼上冲。
cia在澳市设有分属部门。他们早就跟澳政府打过招呼了,还派了个特派员到大快乐下面盯着,这时一看要打起来,警察都带着重武器往上冲,这特派员立刻对警署总司道:“上面有我们cia的高级官员,你们不能误伤了他。”
澳市的警署总司却道:“事情到了这种局面,我也控制不了。我看你只能求你们的上帝保佑他了。”
在九楼顶上,双方帮派的人正在互相叫骂,欧阳佳度一看,一拍脑门,心说真是惹鬼进门,怎么样?怎么样?***到了最后还是打起来了。
双方僵持着,没有人先动手,蒋锐来到李易身旁,道:“动手吗?现在他们状态很集中,情绪也都很单调。我只要敲打几个节奏,就能叫他们打起来。”
李易微微摇头,道:“不行,那样死人太多,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打。我过去跟屠百川说话。”
李易轻轻一纵跳上赌桌,他本想跳到场子中间去跟对方谈判,李易却没留意赌桌旁还站着那个亚洲赌王一点金。
一点金出千时被李易阴了一手,他一开始时没有是什么原因,后来知道是李易动的手,尽管不知道李易用的是什么伎俩,一点金仍然怀恨在心。
一点金行走江湖二十几年,自打成名以来,出千就从来没被人发现过,没今天被李易给阴了。
一点金本就心中生恨,再加上现在气氛紧张,所有人都十分敏感,李易又是主角,是以他一跳上来,一点金还以为李易要向自己发难。
一点金一咬牙,双手一抖,一副扑克牌,对着李易就掷了过去。
一点金是千门高手,虽然不会武功,可是手上功夫却不弱,这一把牌,张张如同利刃,他离李易又很近,这一下如同满天花雨,便将李易罩在了里面。
李易也没一点金会突然出手,只觉身后阵阵破空之声,尖锐已极,就知道要糟,还没等李易反应过来,李易的衣服和头发就有不少被扑克切破了。
李易后颈一凉,随即一痛,知道中招。
可是就在这时,忽然一条白带子从一旁迅速的甩了过来,这白带子其实就是一长条的细纸带,可是速度奇快,卷到这一堆扑克中间飞速的一旋,只听嚓嚓几声响,居然将一点金掷出来的一副牌全都切断。
只见一纸命薄齐兰站在远处冷笑道:“一点金,玩纸,我是祖宗,我看你身上藏的东西不少,我帮你搜搜身。”
说着将细纸带向一点金身上一卷一兜,唰唰几下便将一点金的衣服全都削破,里面不少扑克牌都跌了下来。
一点金大叫一声,随手抓起一旁的一把椅子就要掷过来,可是石兰却在一旁一抬手,悄没声的打出一记太阴掌,呼的一声,一点金立刻呼吸紧闭,面如金纸,向后一仰,连人带椅一齐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李易这时才一摸后颈,发觉被扑克切了个长长的口中子,鲜血正在向外涌。
李易身旁站着一人,李易向前一扑,正巧落到这人身旁,这人也很紧张,忽然见李易跳了下来,背对着自己,身上流了不少血,这人脑子有些发蒙,就以为李易提前动手了,此时一闻到血腥味,杀心大起。当即大喝一声,跳起来对着李易就是一拳。
李易听到拳风,忙反手一拨,转身一看,原来认得这人。这人是崔震宁手下的三个保镖之一,好像外号叫什么火车头的,看来硬功不错。
这人此时又是一拳打来,李易只觉迎面似有一股劲风吹来,此时李易不想惹起冲突,当下没有以硬碰硬。左手一拨,借力身子拔起。
那人本就有些紧张,这时一发招,便有如江水溃堤,再也收不住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