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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是玫瑰的香味,我深吸了一口气,“够废心思的,打扮了这么一大圈。”
丁晓在一边说:“悠悠姐,惊喜还在后头。”
“嗯?”我疑惑地转头,看见一个巨型的热气球缓缓飞低靠近。我笑,“他不是飞过来吧?”
“是也不是。”丁晓牵我过去。
“干嘛我们过去?”我不懂了,应该他过来接新娘才对。
“嘻。”丁晓开心对我一笑,“悠悠姐,我们快上去,早点飞,飞得远一点,让陆董好追!”
“他也飞?”我左右张望,却没看见第二个热气球,“他用什么飞?”
“一会你就看见了。走,我们快上去。”丁晓扶着我上去,又把我的拖摆放进吊篮里,“陆董是绅士,是绅士呢就要有绅士风度,是绅士呢就不能用这样舒服的热气球追。”
热气球是利用自带的机载加热器来调整气囊中空气的温度,从而达到控制气球升降的目的,有专门的驾驶师。
丁晓似乎比我还要兴奋,一上去就指挥驾驶师快快飞起来。多亏了她的英语,要不我就只能哑巴干等着陆子期追上来了。
热气球渐渐升高,随着风流而动,并不快。
我四处张望,也没看见陆子期,便问丁晓,“他怎么追?还追得上吗?”
丁晓咯咯地笑,“悠悠姐急了。”她突然指着我身后,大叫:“看看,陆董来了。”
陆子期驾驶一架超轻型小飞机从后面追过来,速度相当快。
这样的情景我的确是想不到。下面沙滩上都是人,隔着几十米的高度,我都能听到人潮喧动的声音。风吹在脸上,那么温柔,我却觉得胸口和眼睛都热热的,想哭。
“悠悠姐,感动吧!”丁晓看着陆子期的方向一脸含笑,其实应该是看着陆子期旁边的米嘉。
我赶紧眨了几下眼,再往陆子期驾驶的超轻型小飞机的方向看去,越来越近了,而他后面竟然还有两架更小一点的小飞机保驾护航。我装着嗔怒地说:“矫情!做秀!”
“婚礼本来就是做秀啊。”丁晓鄙视地看我一眼,“要不,两人合个九块钱去民政局拿两个红本本回来就行了?”
我气绝,丁晓你行,你行!
陆子期的小飞机是靠油飞的,而我的热气球是靠风吹的,为了安全又不能真的升太高,所以飞得极慢,这样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陆子期很快就飞到我的热气球旁边。因为我两俩的座驾都是占地儿的主,所以看着近,其实他还离我好一段距离。
我看见他似乎对我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可这要怎么接,难道就这样一同降落?
驾驶师叫我们蹲下,我不知情况,赶紧拉着丁晓蹲下来。陆子期打了一根麻绳过来,驾驶师立刻用工具帮他把麻绳在吊篮上结牢了。他不是会像点验特技那样,从绳子上爬过来吧?我心慌,这虽然不高,而且下面是海,但也是几十米啊!我赶紧站起来,陆子期已经延着麻绳爬了三分之一了,一身白色的礼服,惟有手上带了一双黑色的皮手套。
我担心地看他,他却仍有空对我笑,很自信地笑。吊篮有点微晃,但不明显,我害怕他抓不牢。脑子里乱糟糟的,不行,我不能乱想。我两手合在胸前祈祷,眼睛一直不离开他的身上。
陆子期很快就爬过来了。驾驶师扶着帮他进入吊篮。他从腰后解了钢丝,对米嘉方向做了个“OK”的手势。主飞机后的两架小飞机立刻飞上来,绕在我们热气球的周围,这我才看见他们是负责摄影录象的。
陆子期掏出戒指,驾驶师和丁晓都自动转身背对着我们。他单膝跪下,把戒指递在我面前,温柔地说:“悠悠,嫁给我吧。”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胸腔里的东西太涨了,满满的就要溢出来,眼角的泪好象也是快憋不住了。我最后呼了一大口气,朝他伸出手,微微笑着点了头。
陆子期把戒指带在我的无名指上,然后立刻把我横抱了起来。
下面的人群刹那就沸腾了。丁晓对我们说恭喜,驾驶师说了句英文,我猜大概也是祝福的话吧。陆子期笑着道了谢。我躺在他怀里,一时幸福得连丁晓的话都忘记回了,只沉醉在其中。驾驶师调节温度让我们的热气球缓缓降落。密密麻麻的粉红色心型气球纷纷从下面升上来。
陆子期抱着我之后就不放了,一直到热气球着陆,他抱着我出去,踩在白纱上。那三架超轻型小飞机并没有降落,而是在上面负责绕着圈地撒花瓣。经过那鲜花拱门的时候,微风吹着珠帘轻轻地响,迎面飘来的都是玫瑰花雨,一切如在梦中。
我悄悄问他:“标新立异你就只能想出这么个方式来了?这么高爬过来,多危险,刚才吓坏我了!”
陆子期对我勾起一个笑,“在这个高度,才能让下面那么多人都仰望着,不好吗?而且。”他对我眨眨眼,“这能证明我追你追得多辛苦。”
“不是一切都在你掌握中吗!”我微嗔。被人仰望的感觉是好,我过去,现在都是这样仰望他,或许将来也是。今天他倒成全了我,用这样特殊而浪漫的方式,让我们所认识的人都仰望我,和他,见证我们生命里最重要的一刻。我看着他好看的下颚弧线,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心里再一次泛潮。
“那是!”陆子期扬高了笑,对我亲了一吻,“嘘,别说话了,到神父面前要恭敬点。”
原来那栋两层楼高的小城堡只是做背景,太浪费了!
而婚礼到这里才算按常理的走,一切就如电视里拍的那样,程序、对白都相同。
晚上酒宴进行到一半,我就回酒店房间了,怀着宝宝实在是累。倒在床上没一会我就睡去了。睡到半夜,我感觉到陆子期爬上来抱着我亲。我朦胧着眼睛推他,“我累,想睡。”
“嗯。”陆子期的唇舌依旧流连在我唇上,却并不侵入,“你睡你的,我亲我的。”
他这样我又怎么睡得着。我微微一笑,张嘴吸着他的舌尖往嘴里吞。
陆子期得了指示,立刻夺回主动,一手撑着身体不压住我,一手撩起我的裙摆潜进去,摸上我二度发育的胸部。
我帮他脱衣服,他极配合,嘴上却不离我的身体。他都憋了好几个月了,今晚又喝了那么多酒,能压得住才怪了。我缓缓地褪他的内裤,“要不今晚我们要一次吧,现在四个月了,你小心点就行。”
陆子期立刻停了下来,滚到我旁边躺下。
我转过去抱着他,觉得有点小内疚。
陆子期抓着我的手放在他无处发泄的欲望上,停了一会在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悠悠……”
“嗯。”
“悠悠。”
“嗯。”
“悠悠!”
“嗯?”我坐起来,借着从顶上的玻璃泻下来的月光打量他。他躺在那对我笑,样子不勾人也不魅惑,笑得有点傻乎乎的。
“悠悠……”
他又喊我了,我被他弄得清醒了,坐起来抱着双手看他,“喝多了?”
“悠悠,你是我的了,你永远都是我的了,一辈子都是我的了。”
我的心柔软起来,一掐一个蜜水的坑,“嗯,我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陆子期起来抱着我,亲我的额头,“永远都是,一辈子都是。”
我埋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只在心里重复着他那句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说是新坑,因为他的本质是新的,虽然表现形式是旧的。
讲述扑倒与反扑倒,追与倒追的故事,大家不要大意地去温暖我吧:
52
52、番外四 。。。
“老公,帮我拿条纸尿裤,豆豆尿尿了。”童悠悠给豆豆脱下裤子,才发现原来不是尿尿,而是便便。
没有声音。
“老公,快帮我拿一下,豆豆不止尿尿了,还便便了。咳咳。”味道真呛。童悠悠开了花洒给豆豆洗屁股。
继续地没有声音。
童悠悠没办法,只好帮豆豆擦干了小屁股抱着他出去。帮他穿戴整齐,放他到游乐房里爬着玩,自己又不得不去收拾浴室的那残局。
说到为什么不请人,这是童悠悠坚持的。她认为自己的孩子要自己带才会亲。再脏再累,也是难得的体验,计划生育是国策,他们就一个孩子了,自己不经历还叫什么当爹当妈的。
童悠悠见豆豆一个玩得乐,就去看看陆子期在干嘛,竟然没点声音的!她在家里找了一圈,书房没有,客厅没有,厨房没有,连阳台也没有!她也没太在意,准备去书房拿书在豆豆旁边看,边抽书边说:“嗯哼!在我和豆豆需要的时候不见了人,晚上看我怎么罚你!”
“怎么罚?”陆子期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身后,走过去笑着拿走她手上的书,翻到其中一页把也个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