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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嘉撑了伞过来,“拿着,一看就知道你装备不全。”
“多谢了。”我看米嘉一眼,接过伞,然后把丁晓喊过来,“拿着,米嘉的伞。”
丁晓是没那么大胆要去与米嘉同行还帮他撑伞遮阳的,只好静悄悄地走在我身边。
我得意一笑,正好对上陆子期的眼神,他也是看着我微微一笑。公司的旅游,周围都是同事,他不怕影响,我可惹不起风浪。我连忙叫了米嘉过来,让他走在我旁边。“范伟走了,现在KG那个财务经理过来如何?”
“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一个。”米嘉低头说着,声音里有点不屑。果然他下一句就说:“严肃且不苟言笑,比起老大差远了,就是你害的我们财务部,硬把我们老大逼走。”
“范伟的走关我什么事!”
米嘉瞟我一眼,“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和丁晓还不清楚吗?童悠悠你就不要装了行不行?”他用手肘撞撞我,还笑得贼贼地说:“诶,诶,这五天你要好好把握,陆董新招的小秘没来。”
“这么快招到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应该说我怎么没听陆子期提起过。
“你不要像火星逃难过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米嘉狂翻白眼,拉着丁晓走开。
丁晓喜滋滋的,举高了伞与米嘉并肩走着,还低头用头发半遮着粉红的脸色不说话。
我追上去,“之前新招的不是又走了吗?”
“哎……我火星语无能啊!”米嘉拉着丁晓快步往前走,就是要和我拉开距离。
我往陆子期那扫了一眼,他站在树荫下,也望着我淡淡而笑。
陆子期之前说过,不与我同房的。我知道就算他是老总,也不可能按排我与他在同一间,但我想他总该会把我房间安排在他房间的旁边。没想到,他的在五楼,经理的在四楼,主管三楼,其他员工在二楼……还真的层次分明。
经理级别的都是一人一间,豪华大床房。我看着松软的双人加宽大床,就想到了我和陆子期在西安时候的那一次,真所谓如说上说的一般,缱绻缠绵……我轻轻摇头,甩掉那些欲望的镜头,打开行李准备收拾衣服。
电话响了,不是手机,而是房间里的座机。我猜也只有米嘉会省漫游加长途的电话费,他的确是做财务的;而且也只有他会这么快打听到我房间号码。
“喂。”我好整以暇地接起电话,慢悠悠地说了句。
“悠悠。”
原来是陆子期。他的声音不知是不是被这边湿润的海风吹得潮了,轻轻的低低的,带着一丝庸懒,特别的撩人。我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我与他的缠绵,从耳根处渐渐发烫燃烧到腮旁。我把话筒拿到另一边,“怎么了?”
“虽然离职上任、人事变动都和你无关,但我的秘书上班第一天,我就给全陆氏发过E…mail,你没看?”
现在销售业绩稳中有升,我管得就少了,都是让各区主管自己谈客户谈销量,报表一律是罗莎完成。她的工作能力不错,很让我放心。所以我和陆子期的秘书根本不打交道,所以他的口气让我十分不舒服。她就算是你的人,但也只是个秘书,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经理,需要这样来反问我吗?我靠到床背上,双脚一叠搭在床边,“每个E…mail我都看,特别是陆董发的。”我故意缓慢地重申,歇了半会再说:“可能我当时看着与我关系不大,就没记在心上,但我相信罗莎会和你秘书沟通良好的。”
“悠悠,你还是上来吧,我发现与你当面沟通要比电话里来得顺畅。”
“这是酒店,不是陆氏大楼,陆董还是避嫌吧。”上次陆子期说设海外经理,我没问出来结果,他就把我抱到床上然后不了了之,这次他又拿他秘书来说事,难得来次旅游,我不希望还玩得不尽兴。我说:“工作的事,还是回陆氏再说吧。”
“哎……”我明显听到陆子期的叹息,“那我下来找你吧。”
陆子期的行动很迅速,所以我说他才是行动派的教主。我刚挂电话没两秒,就听到敲门声。他一进来就摊倒在我床上,眼往上一略扫我一眼,然后舒适地闭上,嘴角微微上翘,然后说:“米嘉他们说你火星人,其实我觉得你太有地球人的特性了。”
我是半点也摸不着状况,他说的是什么东西?米嘉说我火星,是因为我连陆子期最新的秘书是谁都不知道,那陆子期说我地球人,也是因为他秘书吗?
“之前新招那个是走了没错,但又新招了啊,刚上班一个星期。”
“好象有印象看到过你的E…mail。”
陆子期一反身坐起来,眼珠子定定地看我,“我肯定你是看过,然后随手就删掉了。”他侧坐在床边挪向我,“你是潜意识里要过滤掉我周围的……女性,所以你不记得正常。”
我楞在床上,思考着陆子期所说的话。如此而推,难道真是我先堕感情陷阱?这问题很严重,但我自认为不可能。我笑笑正要反击,陆子期却按住我肩膀把我拉近,在我额头亲了一吻,笑着说道:“悠悠,你变可爱了。”
海南五天自由行,我大都和米嘉、丁晓还有几个财务部的人在一起,陆子期则与几个别部门经理一块,我们选的路线不同,只在晚上吃夜宵的时候碰到过两次。米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起哄让我去敬陆子期。喝酒我倒是不怕的,便拿着杯子大方走了过去。陆子期则摇着杯子,透过澄黄色啤酒来看我,笑得勾人心魂的。
结果喝了一就有二,人事部那老头不知从哪借了胆子,竟然闹着让我和陆子期比拼酒量。我确定陆子期酒量是不如我的,却一时想不到委婉不伤情面的话,便只好看着陆子期,让自己来收场。
陆子期笑吟吟地看着我,然后把新倒满的啤酒喝光,才说:“你们分明是欺负童经理,我是老板也看不过去了。这杯我喝光了,算是童经理赢,你们别瞎起哄,明天还要早起出海,都回去早点睡觉去。”
于是一堆人赶紧找准了机会拍马屁,说陆子期有酒品有气度有风度,反正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都有了,全说了一圈。米嘉拉着丁晓,又拉上财务部的几人,拦了两台的士说回去升级一溜烟地扔下我跑了。别的部门经理也不知从哪嗅到的气息,同样几人合了一台的士呼啦地走光了。
陆子期笑了笑,牵上我的手,“还想牛郎织女一回的,结果他们都不给机会。”海南冬天的晚上才有一点点初秋的凉意。刚喝过酒,风一吹,手就冰了。陆子期双手包住我的,“呵、呵。”地断开来笑了两声,说:“还说去东北呢。”
虽然他那两声笑很恶劣,但我没有接话。他的手很暖,握在我手外就像一个小暖炉。或许我真的是失足了。虽然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但我似乎抵挡不住他的魅力,强者的光环夺目耀眼。
手心微有汗意。我挣开陆子期的手,理了理衣领,低头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小声对自己说:“陆子期,算你赢了。”
陆子期从后面凑过头来,环着我的腰,“说我什么呢?”
我把他的手拉开,“没什么。”
陆子期笑,震得我耳根肩窝痒痒的。他牵着我的手站在一旁打车,故作神秘道:“那我知道了。”
我也笑,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不确定那话陆子期听去了没有,听到了是事实,没听到就算我扳回一程,小胜一局吧。
17
17、十七章 。。。
海南的五天很快过去,我很佩服陆子期竟然能守得住。在飞机上我特地给他发了条信息:定力不错。然后还加了个笑脸。
丁晓无聊地翻杂志,在我关了手机后冷不防从边上冒了句:“谁呀,让你笑得像偷了蜜糖一样。”
“我只是跟罗莎说我们回来了,给她带了特产。”做销售的有一种本事,就是能把有说成无,把无说成有。这其中的技巧,不在于话理,而在于表情和语速所演绎出来的淡定从容。“能让我笑得像偷腥的猫的那人,目前还没出现。”回答完毕我就闭目休息了。陆子期有潜质,但我认为还没到那程度。我偏头,飞机已经缓缓起飞了。我看着窗边下越来越小的房子,不禁又笑了下。我这说得就像是陆子期坚定不变地站在那等着我挑等着我看上眼一样。果然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回到陆氏上班,另外一批去东北线的也出发了,办公大楼感觉一下冷清下来。以前高峰时期要等两台电梯才能顺利上去的,现在一台也有盈余。
罗莎晚上在酒店还回早早地就把照片发到我邮箱给我看。白茫茫的没有尽头,全是雪,天上地下,很有意境。但我是羡慕不来了,估计我过去的话,抖成一雪棍才是最亮丽的风景线了。
这日我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