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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吻了下去,他的唇掠过她细长的颈子,坚挺的乳房,绷紧的小腹,匀称的双腿,纤巧的小脚,她在他的身下渐渐酥软。
薄凉的夜,她半裸的肌肤已经起栗,被他手指一一抚过,便带起一篷篷的热一簇簇的火。
他的手游走在她光裸的肌肤上,一寸寸的滑近她的神秘,她的肌肤由凉转热,转沸,体内如有岩浆,向外奔腾,汇流成河。
他俯身含住她的神秘,她一声长长的吟唤柔媚的拉开了这彩色的夜幕。
他进入时,她升空的灵魂又回来了,感觉到那疼,一时气噎,只有哭声,他俯首含住声音,加倍小心的亲吮,她的泪流在他的嘴里,他又去吻她的眼。
“宝贝,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忍着点。”他紧张的声音响在耳畔,她只体会到疼,点头时眼泪也跟着滑坠。
他温柔的一点点占据,一点点进入,一点点放弃,一点点后退,如此往复,所有的神经齐集在那一点一线,疼痛过后渐渐酥痒,渐渐快慰,继而又渐渐欣喜。
他清楚的感受并把握着她的变化,她如同一枝花蕾慢慢舒展最终绽放,极至的美丽,无尽的诱惑,他加快律动的节奏。
火热的厮磨里,他为所欲为,攻城掠地,巧取豪夺,逞强欺弱。她由最初的忍受,到接受,到身不由己的迎合。他似乎是越加的有了兴致,动作大开大合,她似藤枝附树一样与他连在一起,随他的动作起伏,随他起伏的节奏陶醉沉沦。
他是海水,她则是水中一岛,被他冲击环绕。
他是天空,她则是一明月,被他托举升腾。
她被他引导,一次次超越自我,一次次飞升到彼岸,那里鲜花辅满她视线所及的每寸土地,她徜徉在花丛中,花香弥漫,落英缤纷。
她晕晕沉沉的睡着,一时感觉到他的手在身上游移,一时又感觉到他在吻她。
开始时,他吻得很小心,仿佛怕惊醒她。后来,他吻得很激烈,仿佛怕她不醒。她动了动,“泽,好累。”
他的声音似在天外传来,“那,睡吧!”她又被他搂进怀里。她枕着他的肩臂,全没了意识。
醒来时,天已黑了,她有好一会没弄清楚自己在哪里。他没在身边,她觉得好饿。打开床前的灯,顿时呆愕,一夜功夫,床上有如战场。她丢盔弃甲,不但流泪流汗还流了血。
她想起他们的疯狂,红着脸微笑,她不知道爱和性哪个更重要,但是她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了。
她找到厨房,一路没见仆佣和厨子,仿佛只有他和她,他在做饭,厨房香气四溢,她从身后搂住他,伏在他的背上,感觉他肌肉僵了一下随即放缓,她赖在那儿不动。
他低下身子背上她,到客厅的沙发前,又伏下身子把她放下。她坐在沙发上,他转过身子来看她。
她才想起自己没刷牙没洗脸,他已捧起她的脸,浅吻落在额头上,眉眼上,鼻上唇上,他的吻缠缠绵绵,没有霸道疯狂,没有纠缠不休。如和润的春风,如温暖的阳光。
她突然哭了,不是委屈,她知道,给他她愿意,只是有一点说不上来的失落,仿佛丢了最心爱的东西,有些舍不得。
他懂,他说:“宝贝,以后,我来照顾你。”说得天经地义的一句话,她点了点头,含着眼泪笑了。
以后,他是她最亲密的人。
是她的爱人。
“准备吃饭吧,宝贝。”
“你做了什么?”
“披萨,沙拉。”他凑近在她耳边说:“还有一大锅药膳老母鸡,昨夜你失血,给你补补。”
她立时红了脸,庆幸他家中没有别人在。
“你要全吃了,长点体力,宝贝,今夜我们继续。”
“啊?”她一声惊呼,今天已是十月二日,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
“还有时间,八号才上班呢!”
她哭笑不得的看他,难不成,他想她这几天都在床上过?
“宝贝,你肚子饿了。”
果然,她肚子咕咕叫,他又看了一眼身下,“他也饿了。”
她顺着他的眼睛看下去,呆了一瞬,转身红着脸跑开。身后传来他紧张的大叫:“别跑,小心摔着。”
25
这个十一是自外婆去世后,玲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节日。
董浩泽不象她想象的那样闲,他有许多的公务要处理。浩泽对着电脑忙,玲珑自己在书柜找书看,在一大堆经济类的书旁意外的发现几本相册,看到董浩泽从小到大的照片。小时候的浩泽已经似彬彬有礼的小绅士,眉眼带着温和的笑,唇角轻轻抿着。玲珑有种冲动,好想抱抱那时候的浩泽。
照片上还有浩泽和别的小朋友的合影,每张照片的旁边都写着日期。几本相册,玲珑看了两天。
五号那天,他们去故宫。
两人都没想到故宫里会有那么多的人,玲珑怀疑北京城里有一半的人在故宫里,事实上不是,来的多是外地人。
他们随在一个旅游团的后面走,导游小姐正讲道:“为什么叫紫禁城呢?因为过去啊紫色最高贵,禁呢是禁止的意思。”
浩泽斜瞄了一眼导游小姐,“胡扯!”
玲珑转头问浩泽:“她说的不对?”
“当然不对。”
“那为什么叫紫禁城?”
“因为古代的星相学上说,紫微垣居中天,是天帝居住的地方,与之对应,人间帝王的居所叫紫禁城。”
有人听到浩泽的话,回头看他,“还是这位先生讲的有道理。”旅游团里的人都回头看浩泽。
导游小姐二十几岁,一张小脸化着精致的妆,看到浩泽一表人才红着脸问:“你学过导游?”语气亦娇亦柔,显见是见过世面的。
浩泽看着她讥讽的一笑,“你也没学过导游吧,到这里来胡说八道,紫禁城是供你信口雌黄的么?”
导游小姐看出浩泽并不是有意搭讪,而是不屑,没了刚才的娇柔,拉下脸。“我说我的,耐着你什么了?”
浩泽冷着面斜了女孩一眼,“耐着我的多了,往大了说,这是中国历史,往小了说,这个有关于我的家族。不论怎么着,都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说。你说紫色最高贵,那我问你,龙袍为什么是明黄不是紫色?明清两代24位皇帝居此,为什么饰物以黄色为主?”
玲珑从没见过浩泽这样严肃,更不要说和人争执,他从来都是温文儒雅的样子,此刻和一个女孩子争执起来,完全不顾形象,咄咄逼人。
女孩苦着一张脸,浩泽看着她,语气仍然气愤,“回去好好学学中国历史,再出来做导游。北京城还不是你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的地方。”
发生了不愉快,两人也没了狂紫禁城的兴致,离开时浩泽还气呼呼的,玲珑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和一个女孩子争讲起来了,让人看到多丢人啊。”
浩泽停了脚步,“玲珑,若是旁的随他们胡说胡做,可紫禁城不行,这也就是我,换了金辉,动手打她都有可能。”
“你和紫禁城有这么大的渊源?”
“我是满蒙贵族的后代。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你刚才说的紫微垣是什么?”
浩泽扭头看玲珑,见她是真不懂,笑了,“就是北极星。”
见浩泽笑了,玲珑才放松,“你发脾气的样子,好吓人。”
“我那叫发脾气么?”浩泽说着呵呵笑。
玲珑小声,“反正,看着害怕。”
“你怕我发脾气啊?”浩泽看着玲珑似笑非笑,点了点头,“你有怕的就好办了。”
玲珑大声娇嗔,“什么啊,我才不怕你发脾气呢!别想拿这个吓我。”
浩泽哈哈大笑,伸手抚玲珑的头,“小丫头,你真可爱。你瞧刚才的那个小导游,人家在社会上已经混油了,你还什么都不懂呢!”
“没的事!”伸手拉开车门,今天穿仔裤,自己跳上车。
浩泽坐上车,侧头问:“接下来去哪?”
“没什么地方可去,要不,去动物园吧。”
“你几岁?动物园有什么看的?”
“大三时,我和惠去动物园,看到狐狸在吃草,身上好瘦。不知道它现在胖了没?”
“所以,你到现在还惦记那狐狸没肉吃?”浩泽有些吃惊的看玲珑。
“不是惦记,是突然想起来的。”玲珑红了脸。到现在还能想起那只小狐狸,是因为看到那只狐狸时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自己。
那是一支小狐狸,毛色枯黄,瘦得骨骼突起,两支眼睛很圆很大,下巴尖尖。她亲眼看到它跳下老狐狸的怀抱,用爪子揪笼子外的绿草,揪折一节送到嘴里,在玲珑惊异的目光里咽下肚子。
当时惠还一声惊叫:“天哪,狐狸都吃素了?”
她当时忽然心生恻隐,懊悔自己没有买点零食带进来,手边没有什么可喂给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