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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涛被路兵拖进了二楼上一个幽暗的包房里。包房里光线昏暗,茶几上已经摆满了两个果盘和一茶几啤酒。
两人没有唱歌,坐在那里一边说着阳光公司工程开工的事情,一边用瓶子对吹起了啤酒。一方面是路兵的再三劝酒,一方面安在涛也想放松一下,两人就敞开肚皮开始拼酒。到最后,最终还是路兵商场中人“酒精考验”,撒了几泡尿后逐渐就占据了上风。
安在涛已有了七八成的醉意,他望着茶几上一大堆空酒瓶,躺倒在沙发上,眼神迷蒙着摆了摆手,喊了一嗓子,“路兵,不行,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彻底醉了!”
“哥们,酒量不行……呃,好了,你躺会,我出去透透气!”路兵晃荡子身子就出了包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在涛头昏脑胀地躺在沙发上,感觉身边似乎是有个软腻腻的身子在蠕动着,不由强自睁开眼睛,见眼前有一张浓妆艳抹的女子脸庞俯了下来,那一张鲜红的嘴唇有些在他的眼前顿时放大。
安在涛吃了一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盯着要贴上来的这个上身只穿着一件粉红色吊带衫的丰腴女子,鼻孔中嗅闻到的混杂了酒气的廉价香水味道,让他酒意上涌差点没呕吐出来。
安在涛猛然一推手,却不料正扶在那女子爆满松软的**上,“你干什么?”
“先生,放松一下嘛。”那女子肯定是路兵找来的小姐,她媚笑着坐在了安在涛的旁边,将胸前的饱满紧紧地贴在安在涛的胳膊上,轻轻地来回极具**地颤动着,然后那只大胆的手也顺着安在涛的腰间滑落下去,在他的小腹部抚摸着。
这小姐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口中却同时发出了勾人的呢喃呻吟声。今天这客人不仅年轻还很英俊,那人出钱也豪爽,算是不吃亏了。
所谓酒后容易乱性,说的就是人在酒后的欲望会更加冲动和浓重,尤其是男人。安在涛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不能例外。但是欲望归欲望,这种地方的小姐,他却还嫌脏。
安在涛强自忍住内心躁动的本能欲望,猛然一把推开那小姐,摸索着拿过自己的包来,找出手机给路兵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也不知道这家伙喝了酒跑到哪里去找小姐欢乐去了。
安在涛皱了皱眉,摔开那小姐的拦阻,慢慢推门出了包房,下了楼出门一看,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勉强开了车门,坐了进去,他头疼欲裂浑身欲望躁动难安。
手机响起,抓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长出了一口气,接了起来,嗓子有些嘶哑,“我是安在涛。”
电话里传来一个轻柔而不安的女声,“安书记吗,我是马晓燕……我想跟领导汇报一下思想工作,不知道领导有没有时间……”
……
……
马晓燕犹豫了一个下午,最终还是决定厚着脸皮找上安在涛,与前途相比,面皮就不算什么了。准备用她一贯的手段、以身体为本钱,跟安在涛“沟通”一下,缓和一下关系。
她在电话里听得出来,安在涛似乎是喝醉了酒了。匆匆问清楚安在涛所在的位置,她打的赶了过来,认出安在涛的车来,就打开车门上了车。
安在涛伏在方向盘上迷糊了一会,见马晓燕进来,他醉意朦胧地道,“马镇长,你会不会开车?如果会的话,麻烦你开车把我送回家去。”
马晓燕心里暗暗一喜,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把安在涛扶进了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就开着安在涛的车回了自己的家。她住的这一套商品房,是她家里的一套拆迁补偿房,一个人住,偶尔她的妈妈也会过来陪她住两天。
夜幕里,安在涛迷迷糊糊地被马晓燕扶进了她的家。进了房子,等马晓燕开了大灯进厨房去给他倒水,他这才隐隐觉得这似乎不是自己的家。酒意一阵阵地上涌,头疼得要死,他喘了口气,半躺在了马晓燕家里的沙发上,心头渐渐有些清醒过来。
但之前,他的确是“断片子”了。他的记忆停留在摔开那个小姐走出练歌房的大门进了车,然后怎么跟马晓燕通的电话,怎么又来到她家,他的记忆中一片空白。
“安书记,喝点水,您喝酒太多了。”马晓燕换上了一身睡衣,眼神热烈地坐在安在涛的旁边,递过一杯水去。
“谢谢。”安在涛接过来一饮而尽,头脑又清醒了一些。
“安书记,您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马晓燕媚笑着将身子有意无意地贴了过来,胸前的坚挺不经意地摩擦着他的胳膊。
安在涛本就在酒后被那小姐勾引得欲望勃发,如今这马晓燕又有意无意地**,下腹顿时就火热起来。他眉梢跳了一跳,马上回过神来,知道这马晓燕是准备向自己投怀送抱了。
反正憋得难受,拿她杀杀火气?勃发的欲望推动着,他心里猛然跳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来。
第五卷头角峥嵘 第230章【野心和傲慢】
“拿她杀杀火气?”这个邪恶的念头陡然跳了出来。安在涛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满腹的酒意瞬间散去,他猛然一把抓住马晓燕的胳膊,使劲将她摁在了沙发上,嘴角浮起了一抹冷晒。
马晓燕面色绯红,眼神中隐隐含有某种热烈的期待,她淡淡地媚笑着,口中有意无意发出勾人的低低呻吟,“安书记,我……”
这马晓燕面容姣好身材火辣颇有几分天成的媚骨,如此刻意“做作”之下,就半推半就地躺在沙发上摆出一副柔柔弱弱待君采摘的架势。
饱满的丰盈轻轻地起伏着,柔若无骨的身子微微拱起一道弧线,腰身轻摆,媚眼如丝,鲜红的嘴唇翕张着,这个很善于利用自己身体本钱的女人,将那媚人的身体本钱发挥到了极致。
她瞥了一眼安在涛微微充满了血丝的隐隐充斥着欲望的双眼,耳边传来他有些沉重急促的呼吸,心里暗暗窃喜。
嘤咛了一声,她有意挺了挺自己胸前的波澜。
空气中荡漾着旖旎的气息,睡衣的领口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敞开。露出里面的一抹白皙的粉白来。那一道深深的乳沟侧眼下去,隐隐可见猩红的两点。
安在涛慢慢坐直了身子,神色渐渐地淡然起来。他突然诡异地笑了笑,毫不迟疑地探手过去,扯住马晓燕半解的睡衣使劲一拽。
哧!
睡衣扣子立即绷开,两团赤条条弹动的丰盈突地跳了出来,里面果然是一片真空。
安在涛嘴角抽动了一下,猛然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团,狠狠地揉捏了一下。嘤咛!马晓燕媚眼如丝的斜眼瞥了安在涛一眼,口中发出暧昧的呢喃,身子急速地缠绕了上来。
安在涛又是狠狠地捏了捏握在手里的一团手感颇佳的物事,另一只手却摁住了马晓燕白里泛红的肩膀,冷笑一声,“等等。”
马晓燕微微一怔,身子顿时又软了下去。
安在涛慢慢松开手,顺手在马晓燕的真丝睡衣上擦了擦,淡淡道,“马晓燕,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我,当然也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一点。我这个人呢,有一个怪毛病,我碰过的东西尤其是女人,不愿意让别人再碰……如果你能做到……那么,来吧,我不反对跟你交易一回。你要考虑清楚!”
安在涛的话很冰冷很傲慢也很霸道。眼中放射出的不屑一顾和鄙夷,让马晓燕浑身一阵颤抖,面色陡然从绯红变得惨白起来。
她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虽然擅长利用自己的身体本钱去达到目的,但是也断然不肯成为某一个男人的专属私有物品,将自己的人生前途拴在一个男人的裤腰带上。
她做不到,绝对做不到。当然,也从来没有想过。在她眼里,今晚,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无论是孙谷还是安在涛,都不过是她前进道路上借力的众多男人中的一个对象而已。
她付出一夜或几夜的身体,男人获得一夜或几夜的欢愉,尔后交易成功,一拍两散。而接下来,她会继续前进,直到再遇到重要的障碍,便会再去寻觅下一个可以交易的目标。
这就是马晓燕,一个其实并不风骚但却很现实主义的女人。于她而言,身子是道具,而男人不过是舞台。每一次登台,她都希望获得对等的献花和掌声。然后等待着下一个更高的舞台。
望着安在涛冰冷傲慢高高在上的神情,马晓燕知道自己看错了对象。眼前这个男人,跟孙谷不一样,跟很多男人也都不一样,她明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浓烈的欲望,但他却仍然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仍然以一种极其蔑视的态度来俯视着自己,这种蔑视让她很愤怒也很羞耻。
她咬了咬牙,慢慢坐起身来,哆嗦着手将睡衣掩上,然后无力地侧倒在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