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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璇玑赶紧为自己辩白,“我……我很喜欢他啊!司凤好像什么都懂都会,厉害的不得了,而且对我们又那么好,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玲珑叹了一口气,“那……可能就是他不喜欢你了。”
呃,难道这才是真相?璇玑恍然大悟,果然是因为自己四年没联系他,所以他很愤怒,所以那天晚上他才会说那么古怪的话,所以……他的态度才会变!
玲珑见她把自己的衣带扭来扭去扭成麻花,肚子差点要笑破,她强忍着笑,又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他到现在都不肯摘下面具,确实是生疏了呢。大概还在怪你四年不给他写信吧。算了,璇玑,这种事不能强求的。你以后也别再惹司凤生气,多和他说说话,男人嘛,是要女人去讨好才舒服点的。记得要多讨好他,明白吗?”
原来如此!嗯,讨好他,讨好他……
终于把东西收拾完,谢绝了赵家庄的人不停的挽留,五人一起同行,御剑飞往更东面的钟离城。
在青冥中御剑,讲究的是心无杂念,否则很容易从剑上摔下去,那可是万丈高空,摔下去的滋味不会很好受。以前璇玑御剑飞的最快,又高又稳,只因她心里从来没什么杂念可想,今天不晓得怎么搞的,飞得又慢又低,好几次歪着身子要从剑上摔下去,吓得禹司凤一直守在旁边,一面回头叫玲珑:“今天璇玑状态不佳,玲珑你带着她飞吧?”
玲珑心中有鬼,只装没听见,扯着钟敏言飞在老前面,若玉见这些儿女私事自己不好插手,也干脆装耳聋,早飞得不见踪影了。
“算了,你上来。”
禹司凤将璇玑一托,轻轻放在自己身后,稳稳地往前飞去。飞了一会,只觉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袖子,手指绕啊绕啊,把他袖子上的花纹扭成一团,他不由失笑:“你在想什么心事?”
璇玑嗫嚅了半天,终于抬头,眼睛亮晶晶,很认真地问道:“司凤,我该怎么讨好你,你才会开心呀?”
他猛地一呆,脚下的剑立即打滑,差点两人一起摔下去。
为什么会问这个?!禹司凤很郁闷,低头看看璇玑,她果然是一本正经真当作个问题来问。他在心中苦笑,面上却淡道:“谁教你这些的?”
璇玑只当他还是不开心,急得扯着他的袖子道:“司凤,四年没写信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要么你骂我两句吧,打我两下也没问题!”
他在面具下微微一笑,捉狭道:“打骂两下,就能让我四年的气消了吗?”
那要怎么做?璇玑很无奈。
“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赔给你。”
他还是笑:“钱可以买四年的回忆吗?”
这下她彻底无语了。
四面八方的风一齐吹上来,她的头发拂过他的颈项,酥麻冰凉。她这个人,永远是这样无心,无心犯错,无心留怨,将别人弄得翻天覆地,自己却漫不经心一头雾水。
有时候,真的应该小小惩罚她一下,让她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可是……
她的手软绵绵地扶上来,像一只失宠的小猫,还没有喵喵叫,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便足以让人怦然心动了。
真的不忍心。
即使明知道那种楚楚可怜的背后,永远是无心的,但还是不忍心。
兴许真的像师父说的那样,他遇到了命里的魔,甚至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心甘情愿入魔了。
他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地,低声道:“璇玑,其实我一点也没生你的气。只要你……何妨四年,就算十四年,四十年,那又如何!”
他终于将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说完只觉胸口像揣了小兔子,突突乱跳。等了半天,后面的女孩子却不说话,他只得回头看她,却见她低头沉思,良久,才抬头灿然一笑:“四十年太久了,司凤,我们以后四天也不要分开。”
真的吗?
他喉头一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第二十二章 有女高氏
本文一般一天两更。偶尔会有三到四更。特此说明。
正如若玉说的那样,钟离城是个大城,其繁华气派,与先前的鹿台镇望仙镇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光看那高耸的城楼,就是一种端丽气派,尽数用巨大的青石垒砌而成,一条宽敞的大道从城门后延伸出去,两旁是各类民居,亭檐飞翘,犹如展开的双翅。
城内人潮熙攘,别有一番红尘喧闹景象。玲珑和钟敏言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致,什么都新奇,什么都感兴趣,两人是闲不住的,早就跑的没影了,最后还是若玉花了半天工夫才从街边玩杂耍的人群里把他们挖出来。“那个人好厉害!练得是什么功夫?”玲珑兀自在兴奋,指着那个在攀刀山的卖艺大哥连声问若玉。
若玉只是笑,“杂耍的而已,做不得真。”
“话也不能这么说。”钟敏言摸着下巴,直盯着那人攀刀山的动作,怎么看那些刀都是寒光闪闪,不像假的,“师父说民间异人最多,想不到这里就有一个。这等不惧刀枪的功夫要是学来,想必增益不少。”
若玉干脆苦笑起来,连带着旁边的禹司凤也呵呵直笑。正巧这个杂耍班子收场了,方才攀刀山的瘦长男子敲着梆子,一是要钱,二是卖他那些所谓的祖传秘方,金刚丸之类的。
钟敏言和玲珑信以为真。一人掏钱买了好些,一面向那人询问刀枪不入的秘诀,三人在那里摇头晃脑。说得热烈。
禹司凤扭头,忽然发现璇玑停在一栋两层地民居前。呆呆地看着人家飞翘的屋檐。她今日换上了一身白色春衫,银色绣边,脑后斜斜挽着一个髻,对插一双嫩黄珠花,越发显得肤色莹白。人比花娇。路过的人无一不驻足回首看她,只可惜她丝毫不知自己是多么美丽。“你在看什么?”禹司凤走过去柔声问她。
璇玑回神,抓着垂在胸前地小辫子玩,一面道:“我是觉得,好像见过这种房子。。”
那种上翘的屋檐,似乎还应该再有好几层,一层层延伸开来,层楼叠翠。下面挂着铜风铃,风一吹应当会发出清脆地响声。屋檐上蹲着的嘲风兽成天张大个嘴。偶尔累了便会从溜下来偷懒。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对这种景象感到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她大约不知道自己埋头苦想的神情有多动人。一旁早有心怀鬼胎的人寻找机会上来搭讪了。
“这位姑娘,可是第一次来钟离城?”果然。有人过来了。璇玑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白衣公子。大约有二十上下的年纪,眉清目秀,大冷天地手里拿着把扇子,做出一付风流倜傥的模样,正对她微笑。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是……啊。”
那人见她肯和自己搭腔,不由喜形于色,将扇子啪地一收,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可有荣幸替姑娘领路赏玩?啊,忘了自报家门,在下……”话没说完,璇玑就蹙眉道:“我认识你吗?”
那人一呆,“这个嘛……我和姑娘就当……”
“原来你也不认识我。”璇玑定定望着他,“那……你找我有事?”
“呃……姑娘……”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璇玑转身就走,连个眼神也不留给他。他这样一个终日游荡于本城花丛的豪门公子,哪里受过女人的委屈,当下急急追上去,道:“姑娘请留步,在下是诚心……”
“哦,那么说来,你是成心的?”一张狰狞的修罗面具出现在他视线里,半边哭半边笑,说不出的诡异。那人唬了一跳,倒退数步,冷不防又撞上一人,回头一看,却见一张俊朗的脸,对着他似笑非笑,正是钟敏言。
“你是成心要对我家小师妹做什么?”钟敏言把刚买来的金刚大力神丸放在手上抛来抛去,旁边地玲珑也学他,抱着胳膊恶狠狠地瞪他。
那人见她有这些稀奇古怪看上去恶狠狠的同伴,便只得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再看看他带出来的几个据说是武艺高深地随从,都被挤在外面,若玉一只手就挡住了他们,根本过不来。
他只得作揖抱拳,惶恐道:“在下钟离城方亦真,向各位大侠见礼了。”
一听他报上姓名,挤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便发出一阵喧哗,有那好事地人早叫道:“原来是方老爷地二公子呀!难怪这样当街勾搭人家姑娘家……”
方亦真脸上一阵红一阵绿,只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才好。若玉到底是个稳重些的,将那些随从交给钟敏言他们阻拦,自己上前作揖,温言道:“方公子既然出自豪门世家,又对我们这般客气礼让,我们便却之不恭了。那么,还烦请公子带路,让我等领略一下钟离风光。”
他竟是将计就计,干脆赖上了这个富家公子。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