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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相对片刻,突然华凤兰负气的扭开脸去,脚背在水里一掀,溅起一片浪花,“你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得了那两位美人早乐不思蜀了”。
“是乐不思蜀了”,秦云荻嘴角笑眯眯的绽开一记酒窝。
华凤兰难以置信的瞪着他,秦云荻上前一步,捏了捏她莹白的小脸,“不过是一直牵挂着在晚宴上胆大包天的某个小美人乐不思蜀”。
“讨厌”,华凤兰拨开他的手,垂下眼帘,心里有些甜,也有些酸。
“大家都在陪着皇上和海陵王,我还是借口羽林军那边出了点事才抽空出来的”,秦云荻看到她水里的两只小脚皱起眉头,“溪水很凉,你现在泡脚也不怕着凉”。
不由分说把她两只脚从水里捞起来,搁在自己锦袍里擦了擦,粗粝的大掌摸着她略凉的小脚双脚,让华凤兰不争气的红了脸,小声道:“你快放开”。
“不放,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秦云荻促狭的抬起她的小脚放在嘴边亲了亲,“想我没有”?
晚上第二更。。
☆、又不是没碰过
“轰”,脑子滚烫的热了满脸,她模样娇羞的咬住下唇,“脏死了,快放开”。
“你刚洗过了,不脏,还有股溪水的甜味”,秦云荻抓的更紧,抓着她整只脚背贴在脸上,又亲了亲她脚背,望着她的眼神益发幽深,“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声音也在这安静的夜里如水一般融化着她,从她的心底深处渗出甜意,那甜意一直蔓延到骨子里,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秦云荻欢喜的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而他则取代了她先前坐在石头上的位置。
她自然的环住他脖颈,目光忧伤,“你要纳侍妾了”。
“对不起”,秦云荻愧疚道:“我没有办法,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碰她们的,等她们进了府里,我会另外安排个偏僻的院子,让她们住的远远的”。
“嗯,除了我之外,你不能碰的女子”,华凤兰霸道的昂起小脸。
“除了你之外”?秦云荻微挑漂亮的眉目,挑笑道:“意思是我可以碰你对吗”?
“就会钻空子”,华凤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不好意思的将脸钻进他怀里,小声嗫的哼唧,“你又不是没有碰过”。
软嚅的声音像羽毛刮过他心坎,她身上一股幽幽的香味袭来,秦云荻忽然想起那一夜翻云覆雨,他正直年少,冷不丁的小腹泛出一股热气,抱着她的大掌以滚烫的力量渗进她肌肤里。
她奇怪的抬头,他温热的嘴唇迅猛的吻住她,探进她口腔内,卷住她娇嫩的丁香小舌,用力的辗转吸吮,纠缠嬉戏。
熟悉的亲吻和气息,让她只怔愣了一下,便闭上眼陶醉的拥住他。
那是和皇帝不一样的吻,皇帝的吻让她觉得脏,觉得恶心,可秦云荻的吻只让她觉得幸福,只是一个吻,便可以让她心脏悸动。
微微细小的喘息从她鼻腔里传出来,秦云荻只觉身上的火苗越来越旺,大手忍不住往她腰带上摸去,轻轻一扯,烟色的宫装便敞开来,露出一截白色的肚兜,上面还绣着几朵灼灼的桃花,在夜色下,妩媚迷人。
秦云荻喉咙一阵发紧,体内迅速窜起的热潮直冲脑门,另他无法自控的住她后脑勺,强肆的将吻埋到她颈项间,大手迫不及待的揉着她身体。
“唔…”,微微的喘息从她优美的薄唇里吐出,在他强势的亲吻和抚摸下,她似乎感觉到身体越来不像自己的,在熟悉的地方,仿佛有暖流溢出来。
她羞愧得俏脸绯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何会这么敏感,意识告诉她不该如此,这是在皇宫,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可她的身体就是不听话的灼热焚烧起来。
脑袋一阵晕转,他急速的脱了外衫扔到草地上铺开,把她放了上去,她仅剩的理智害怕的拦住他,“云荻哥哥,会被人发现的…”。
“不会的,我让人把守着”,秦云荻眼神火红的把她压到身下,嘴唇急促的覆在她胸前。
她理智一下子全然失守,两具滚烫的身体立刻拥滚在一块。
粗chuan的呼吸回荡在林子里,秦云荻爬起来急切的去解腰带时,忽然脑子一片发黑,倒在她身上。
“云荻哥哥…云荻哥哥…”,华凤兰沙哑的唤了他两句,脑袋越来越沉,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摇晃,慢慢的,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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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灾难
御花园里,戏曲咿咿呀呀的接近了尾声,汪公公走到皇帝身边,笑道:“皇上,时辰到了,该去祈天楼那边祈福放烟花了,百姓们都在城楼下等着”。
“嗯”,姬赫遥点了点头,起身,携了皇后的手上了轿撵,忽听海陵王问道:“不是说所有妃嫔都要去吗,怎么不见华贵妃娘娘”?
姬赫遥往后面的妃嫔扫了一圈,脸色慢慢凝重起来,秦国公和华丞相两人交换了眼神,彼此看到对方眼里的忧虑,这时皇后蹙眉一笑,“臣妾方才看戏看的入神,也不知她去哪儿了”。
太后淡淡道:“刚才她和哀家说可能是席上多喝了几杯酒,人有些不舒服,先回瑶华宫了,哀家看皇上和海陵王聊得起兴,就擅自做主同意了”。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身体最重要,汪公公,稍后你让御膳房的人熬点清淡的热汤送去瑶华宫”,姬赫遥交代的说完,逡巡的眼睛再次泛起阴霾,“秦将军呢,不是说熙和门那边出了点事过去处理一下,这么久也该回来了”。
秦国公忙出列道:“可能是遇到了棘手的事,要不臣派人去将他找回来…”。
“不用了,既然是棘手的事就让他去忙吧,祈福的事最重要,不能耽搁了”,皇帝说完,率先往祁天楼赶去。
太后的轿撵稍微落于皇帝后面,永寿宫太监总管吴永悄悄的从后面奔上来,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焦急,“太后,奴才派人找了一圈也没见着贵妃娘娘和秦将军,连余嬷嬷和绿茉也没看到”。
“她把几个信得过的人都带过去了,一个都没看到”?太后沉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紧张。
吴永摇了摇头,太后沉声道:“云荻武功高强,寻常人是对付不了的,不可能不声不响就不见了,一定是出了事,你再给哀家去找,一定要在皇上发现他们俩之前把人给找回来”。
吴宫暗暗叫苦,皇宫那么大,他怎么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再说今天有乌平国的使者在,他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搜寻,看眼下太后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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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凤兰睁开双眼,脑袋很沉,眼睛很晕,身上好像压了个很重的滚烫躯体,她仰头一看,打着赤膊的秦云荻趴在她身上昏迷不醒。
她茫然的四处看了看,发现两人躺在一张陌生的榻上,大殿里亮着几盏烛灯,也不知这是哪儿。
她记得两人先前是在溪边亲热的,后来不知怎么她和秦云荻都晕了过去…。
突然之间,一种强烈的不妙感觉涌来,她忙推了推身上的秦云荻,“云荻哥哥,你快醒来”。
“嗯…”,秦云荻呻yín了声,慢慢的醒转过来,“凤儿,咦,我们怎么到了祁天楼…”。
“这是祁天楼”?华凤兰吃了一惊。
秦云荻也被他惊叫的声音弄得完全清醒过来,他低头看了看两人衣不蔽体的身体,脸色变了几变,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许多脚步声。
“快起来”,秦云荻迅速的把衣服披到她身上,拉起她便要走,外面的门突然被推开,皇帝被人推着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乌平国的使者,朝中大臣和太后、妃嫔。
大殿里,一名打着赤膊的男子抱着一名鬓发散乱的绝色女子,烟色的裙衫凌乱的披在她身上,还露出了一半肩头,肩上的吻痕依稀可见,两人脸上还挂着未散的情yù,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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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更。。。。
☆、乱杖打死
祁天楼里,亮堂的灯笼被窗外的风吹得轻轻摇曳,忽明忽暗的光芒将皇帝俊颜衬得恐怖阴森,瞪着眼前的一幕,身后没有人敢先开口,尤其是秦国公、华丞相、太后娘娘皆是脑子一片发晕。
半响,也不知是谁忽然惊诧的呼了声,“皇上本王没看错的话,好像是华贵妃娘娘和秦将军…”。
“王爷确实没有看错”,姬赫遥额角青筋气得跳跃,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示着他的愤怒,“好一个忠心为国的臣子,好一个贵妃,今日真是让朕大开眼界,来人,把他们俩给朕抓起来”。
华凤兰脑子早就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搂着她的秦云荻身体颤抖的“扑通”拉着她跪在地上,“皇上,臣和贵妃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