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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在他没有半点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他没有半点兴奋,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好了没多久的四肢好象又开始隐隐酥麻,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抖:“你……你要……干什么?”林剑缓缓地说:“想不到刘大少福大命大,居然还能站起来,真是难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但说得极慢,也许这样的声音才更能让人产生恐惧。他尝试过,将真气运用到声带上,声音也会发生改变,想尖就尖,想厚就厚,想变得嘶哑都行。是一种高超的变声技巧。刘玲没有刘大少那么多的恐惧,掏出手机叫道:“你要干什么?我报警了!”突然黑影晃过,她手上一轻,手机落在敌人手中,林剑左手用力,那只漂亮的红色手机不断地发出脆响,慢慢地变成粉沫,从他掌心飘然而下。刘玲嘴巴张得老大。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二楼有声音传来:“什么事?”脚步声声,直奔楼下而来,正是刘老板,跟着三楼有两个高个子男人也跑下来。冲着大剑喝道:“做什么?”快速围过来!林剑身子一动,突然从沙发间穿过。两手一起,分别抓住两个男人的一只手。一捏,两声长长地惨叫传来,两人脸上涕泪横流,两只手已经不成手形,手松开,两拳击出,两条人影高高飞起,摔在墙角,咚咯两声,两人惨叫声止,估计就算不死最少也是晕过去。刘家三人面如土色,刘玲紧紧抓住沙发靠背,才没有倒下去。刘老板毕竟是做生意出身,见过太多世面,虽惊不乱:有什么目的?”林剑冷冷地说:“知道我是谁吗?”刘军叫道:“爸爸,他……他就是伤……伤我的那个……
人!”他本想说“那个王八蛋”,但这时哪敢出口骂人?林剑点头:“我还有一个外号,叫‘公道’!”这话一说,自然反响更大,刘军脸色苍白,刘老板脸色更白:“是你!你要……要做什么?”这个人一出手就将人打成植物人,今天会不会……而且他今天暴露本来面目,想必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说出去,他额头已是冷汗涔涔,顺着脸颊直流,他也不敢擦一擦。
林剑冷冷地说:“刘大少坏事做尽,我本来只想毁了他的四肢,但没想到居然被治好了,还在阴谋害人,我素来见不得这些害人的勾当,刘大少,你为什么要逼我,还连累你的家人一齐陪你?”刘军尖叫:“别过来……我没害人!没害人!”身子不住地后退,简直差不多退到沙发后面去了。但林剑脚步一趋,依然站在他面前,阴森森地说:“那个叫杨小志的出租司机什么都说了,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和你多说!”手抬起!
突然,刘玲直冲过来,紧紧拉住他的右手,林剑手一挥,她地身子飞出两丈,刘老板大叫:“住手,我说!”林剑停手,阴森森地说:“不用说了,事情地经过我已经知道!”刘老板急道:“我们认错……马上想办法放那个学生出来,还会赔偿他的损失,行不行?”林剑略略沉吟:“这还象句人话!看在这句话的份上,我暂且留你三条狗命,明天之内如果不能改过,我会再来!”刘老板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林剑盯着刘了,冷冷地说:“居然有人能解得了我的分筋错骨手,倒有些奇怪,我就再试一回,看他还能不能解!”两只手闪电般地伸出,瞬间在刘军地四肢上重新捏过,刘军身子再一次瘫软,身边风声响过,林剑高大的黑影站在门边,近十米地路程在他脚下仿佛没有距离,风吹起,门开,他的人无影无踪。看着他这象鬼一般地身法,刘老板和刘玲不知是什么感受,他们能够亲眼目睹这位奇人的身手,应该是荣幸之至,特剔是作为记者的刘玲,如果在别的场合见到这种新闻,实在是她的大幸,但这种新闻却是发生在她家中,是她的大幸还是大不幸?
刘老板狠狠地擦了一把汗水,这片刻的由生入死又起死回生的过程简直如在梦中,他深感庆幸,至今没听说过公道留下过活口(植物人只能算是半死不活的口),没想到他能毫发无伤,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军儿!”扑到沙发前,刘军象一堆烂泥,瘫软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状况与前些时候一模一样!
第76章 唯一的眷恋
华灯已上,林剑在距离看守所还有几百米的路口下子出租车,帽子和风衣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随手一抖,风衣脱下,丢进路边的垃圾箱,帽子当然也一样处置,他的人在黑暗中隐没,重新出现时又成了一个年轻俊逸的大学生,这时比来时夜更深,身子一旋,伴着落叶一起飞起,在夜风中疾驰而去,片刻间到了看守所的后门,脚尖点地,人在空中,刚刚在电网上方几厘米的地方掠过,重新进入看守所后沟,看守所内灯火通明,院子里一个声音在大叫:“找到了没有?”楼顶有人回答:“楼顶没有人,我看还是向局里汇报一下吧!”林剑从黑暗中走出,平静地说:“鬼叫什么?”几束灯光射在他脸上,一个声音惊喜地说:“找到了!是他!”几个人匆匆跑过来,一个中年看守喝道:“林剑,你想逃跑?”林剑摇头:“我倒是想跑,可怎么跑得了?房间的几个伙计不太友好,我怕他们等我睡着对我不利!在外面睡觉行不行?”中年看守怒道:“岂有此理!快回去!”林剑无可奈何地跟着一个看守进房间,走出几步还回头说:“你们可以派人在外面守着,我如果喊‘救命’就赶快进来!”刘家别墅,夜已深,灯未灭,书房里两人在密谈,刘老板说:“事情推到那个姓杨的身上没问题吧?”他对面的人正是城南区公安局潘局长。他说:“放心,这有什么问题?又不是什么大罪,顶多赔他点钱就是!”刘老板松了口气:“那就好,至于那个学生,你明天早上一定要放他出来,态度要好一点!”潘局长不以为然的说:“公道只说要放人,对他,我们犯不着招惹。按他的意思放了就是。对这个小子犯得着怕吗?”刘老板叹口气:“你不知道,军儿的病还着落在他身上呢,哎……这次怕是有点难!”潘局长大吃一惊:“你上次说地那个人难道就是……就是他?”刘老板缓缓点头:“但愿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与我们有关,你明天能不能先和他说说?就说他这次脱险是我们刘家帮的忙……”潘局长点头:“我试试看,明天我亲自去放人!”象林剑这样的人,就算晚上睡着了也是醒动的。往往只要别人靠近他三尺之内,他的眼睛立刻就会睁开。开始也只是冷冷地瞧人家一眼,让别人自己退却,后来实在不耐烦了,阴森森地说了一句话:“从现在起,谁要越过这条线,我马上打得他爸妈都不认识他,不信的请自己试!”手抬起,在地上随手划了一条线,倒头就睡。没有人再越线。
早晨,林剑还在睡觉,外面铁门打开,一个声音传来:“林剑,出来!”林剑起来,看着门口:“什么事?”看守难得的和颜悦色:“你没事了,可以离开了!”林剑脸有喜色:“真的?我就说了我是冤枉地!”回头冲这七八个室友招招手:“伙计们,我走了!”出门而去。室内地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将昨天没办完的事情办完,这个人居然就可以走了,难道是这些看守想自己下手?
外面是一个不太多的会客室,林剑一走进去,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对不起,林剑,那个司机翻供了,他承认他认错了人,你是清白的!”林剑盯着他:“我早就告诉过你不是我做地!”他当然认出这个人就是那天坐在刘家客厅的人。潘局长真诚地说:“但有人指证,我们公安局地不能不立案啊,你知道这个人为什么翻供吗?是因为刘老板感谢你为他儿子治病的事,也不相信你是这样地人,找上门去做了半天的工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说服了这个司机!”林剑微笑:“那我得感谢刘老板了!请问,我现在可不可以离开?”潘局长点头:“当然,这是一份证明书,外界如果有什么不利的传言,你可以用来证明你的清白!”林剑哈哈一笑:“不用!我能从这里走出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扬长而去。
潘局长人情做得挺足,电话早已打到了校长办公室,学校接到这个电话,当然是大喜过望,立刻在大喇叭里广告了这件事,算是为林剑洗清了冤枉,消息传出,陈教授笑了!杨露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哭过之后,她马上直奔他的出租屋,在门口等着他,她要把她的喜悦与激动和他一起分享,不管她在他心目中是什么人,她一样愿意分享。今天恰好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