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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靠在林剑的怀中,慢慢地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也许是饿久了,也许是这碗面与众不同,若云每一口都吃得那么香甜,终于全部吃完,若云脸上有了血色,轻轻地说:“饱了!”林剑放下碗,慢慢重新将她扶进被窝,摸摸她的额头,有汗水!烧也退了,还好,这深夜的,要是非得去医院,估计冷风一吹,她也受不了,能不去医院当然再好不过。若云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慢慢变得温暖,也许比她的身上更温暖的是她的心,林剑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她,他不知道她身子状况到底如何,也就不放心离开。
若云轻轻地说:“你把被子拿走吧,我没事!”林剑摇头:“不行!你再受凉问题就严重了。”若云说:“那你……你怎么办?”林剑微笑:“我在这里坐坐,你不会赶客人出门吧?”他家里也没有被子,但以他的身体素质,没被子也不足以让他过不得夜。若云久久地看着他,突然幽幽地说:“你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林剑摇头:“我对你好吗?我没觉得!不就是用我半吊子水平给你煮一碗面吗?哪天你也给我煮一碗就行!”若云轻轻地说:“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林剑看着她,她在他目光下慢慢红了脸,眼睛也不敢看他。
林剑说:“你屋里什么也没有了,是不是经济上出了问题?”若云轻轻叹息:“杂志社这个月稿费还要等几天。”林剑盯着她:“你就饿着肚子等?为什么不先向别人借点?”若云温柔地说:“没事的,你别担心!”林剑叹息:“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叫我怎么不担心?”掏出钱包,里面是五千块,放在她枕头下说:“你先用着。”若云大急:“不,我不能用你的钱!”拿起钱递还给他,脸涨得通红。林剑不接,郑重地说:“若云,过几天我要回去过年了,但如果你的问题没有解决,我这个年也过不好!我钱多的是,不缺这点钱,真的,我只想你能平安地过这个春节!”若云盯着他的眼睛,他眼睛里满是真诚和关切,她低声说:“我不值得你关心的,你何必要管我?”林剑微笑:“这个钱有条件的!”若云微微吃惊:“什么?”他什么意思,难道要她……如果是,她怎么办?他是好人,可是如果那样,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好象有些降低。
林剑严肃地说:“这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在这个春节将自己的身体调养好,要是我过年回来,你还是这样一幅病殃殃的样子,我饶不了你!”若云愣住,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突然钻进被窝里,久久不出来。林剑轻松地拍拍她的被窝:“小心憋坏了!”突然被窝一掀,若云从被窝里扑出,直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她哭得如此伤心,好象是想将这一生中所有的苦难全部都哭出来,林剑将被窝扯上,盖住她的后背,她在他怀里呜咽,这一刻,她才象一个可怜的女孩。
哭声慢慢止歇,若云偎在他怀里不动,轻轻地说:“爸爸死后,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你……你让我想哭!”这个女孩子在他印象中始终是坚强的,虽然家贫如洗,但她是那么平静;虽然身子不便,但她依然自食其力,但不管多么坚强,她内心总是柔软的,她一样需要关心!林剑轻轻地说:“你家里再没有其他人吗?你妈妈呢?”若云声音里有一种恨意:“我没有妈妈!”林剑不懂:“怎么了?你妈妈也……也去世了吗?”若云摇头:“她要是去世了就好了!她……她不是一个好女人,我爸爸就是因为她被人害死的!”林剑轻轻地说:“对不起,我提及你的伤心事了!”若云轻轻地说:“这事儿过去两年多了,我现在只记得爸爸,根本不记得那个……坏女人!她就是活一万年,我也不会记得她!……你不知道她有多坏,她和她老板勾搭上了,我爸爸去找她,被公司的保安推下楼梯,摔成了重伤,而她明明知道,连看都不回来看一眼。”林剑叹息:“这样的人,不提也罢!你爸爸就是那次摔伤而去世的吗?”若云摇头:“那次的伤爸爸养了半年多,工作也丢了,没了收入来源,我也没读书,和爸爸一起去省城打工,我去一家公司面试,那家公司要我晚上去复试,我好高兴,以为有了希望,谁知……”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林剑隐约猜到了几分:“发生了什么事?”若云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进门,屋子里只有一个年轻人,他一见面就乱来,我吓呆了,连忙朝外跑,但外面也有几个人拦着,就在这时,爸爸从外面进来,和这些人打了起来,但他身体向来不好,怎么打得过这些人,很快就被打伤了,我们一起跑出去报警,那几个人还在追,一不小心,我掉进了路边的水沟,幸亏是黑夜里,他们也没找着我,等他们过去之后,我想爬起来去找爸爸,但我两条腿一点知觉也没有,起不来,就在那冷水里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才被人送到医院,一检查,腿断了,住了半个月的院,腿是保住了,可右腿成了这样。”林剑隐隐有不祥的感觉:“你爸爸他……”若云轻轻地说:“在医院里我就托人到处打听爸爸的消息,可是在那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人知道,腿好后,我出院了,才知道爸爸当天晚上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说到这里,她已经是泣不成声。林剑大怒:“简直是禽兽不如!难道警察不管?”若云说:“我报案了,公安局也立了案,调查时公司的人说爸爸那天是喝多了自己掉下台阶摔死了,至于我,他们根本不承认有当天晚上复试的事,我也没有人证物证,事情就这样放下来了。”林剑长出了一口气,良久说:“这是哪家公司?”若云说:“环宇实业集团公司!这是一家大型的公司,在江北省都是首屈一指。后来我才弄清楚,那个年轻人就是公司董事长的独生子,叫任雨林。”林剑点头:“这家公司我知道,好象前不久才上市。”若云点头:“就是,听说他们生意做得好大,还与外国做起了生意。等过了年,我还要去警察局问问情况,我就不信能这样算了。”林剑点头:“那是当然,象这样的公司生意做得再大,也会有走下坡路的一天,象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也会得到报应的。”
第40章 羞涩的治疗
已是凌晨,两人絮絮地说着话,早已经远离了这段伤心的恨事,聊到了文学,也聊到了音乐,若云已经躺在了床上,从林剑的怀里回到床上,她脸上好一阵羞红,病情没有任何反复,也许她的病就只是又冷又饿造成的,一大碗面下肚,一床温暖的云丝被一盖,她的病已经无影无踪,再加上两人温柔的言语一句接一句,她的状态比病前还要好上三分。终于,若云轻轻地说:“你不休息一下吗?”林剑摇头:“我不睏!”若云低声说:“夜晚好冷的,你……你到床上来,暖和点!”话说完,这话本来她早就想说,但实在说不出口,这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来,脸上已是嫣红一片,真的灿若云霞!
林剑摇头:“我真的不睏,若云,其实我早就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又怕你怪罪。”若云摇头:“我不会怪你的,什么事?”林剑抓抓头,迟疑地说:“你的脚我说不定可以帮你试试。”若云不懂:“试什么?”林剑微笑:“帮你治治看,好了是走运,好不了你也别怪!”若云睁大眼睛:“你不是学生吗?还是医生?”林剑点头:“有点祖传的医术,如果你不反对,我就帮你治!”若云笑了:“你帮我治病,我还怪你干嘛?几时有空了,你再帮我看,反正两年了,也不急!”林剑说:“把长裤脱了吧!”“啊?”若云满脸通红,声音好小:“不!”林剑看着她的红脸和又急又羞的目光,不由得也多了几分尴尬,半夜三更的要一个女孩子脱裤子好象也不太对头,连忙解释:“若云,不是那个意思……”若云突然关了电灯,轻声说:“到……床上来吧。”这下更说不清了,林剑说:“若云,你误会了,我想帮你呀!”黑暗中有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你要想……你就自己……脱!”在她心里,这个男人有点过分,想跟她好还要她自己脱衣服,她可是一个好女孩。这个姑娘误会了,不过也挺好玩,如果待会儿她知道他只是帮她治脚,肯定更好玩,林剑也不说破:“若云,你穿内裤了吗?”如果穿了内裤,考虑到她腿脚不方便,帮她脱也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没穿得让她先穿上。
一句话,若云再次面红耳赤,有这么问女孩子的吗?轻声说:“穿了!”放心!林剑掀开被子,黑暗中看不清楚,他说:“把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