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的就是苏文羽身体发出剧烈的痉挛,整个人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喘息着。
叶钧长出一口气,当下休息一分钟后,就取来纸巾擦洗着床榻的狼藉,看着明显还沉浸在抽搐当中的苏文羽,叶钧没有打扰,而是跑到卫生间里放满热水。
等重新走进房间,只见苏文羽已经有了气力,当下妩媚的望着叶钧,“我认为,你应该继续维持公司目前的风貌,尽管听起来跑到纳斯达克挂牌上市是一种不错且非常有诱惑性的想法,但以你目前的资源根本没必要继续将etl也搭进去,要赚钱,有很多方法。而且我觉得etl目前也没有上市的价值,它更像是你的大本营。”
叶钧微笑着将苏文羽横抱起来,笑道:“苏姐,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目前真正能产生收益的无疑是我在全球的名气,这是一种许多成功商人所没有的优势。”
苏文羽轻轻应了声,感觉到叶钧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苏文羽差点就哭了出来,“小钧,我身体真熬不住了。”
“苏姐,再来两次,好不好?”
对于叶钧很天真很无害的伸出两根手指头,苏文羽一副没商量的模样,使劲摇着头,“一次。”
叶钧轻轻将苏文羽放入浴池当中,琢磨好一会,邪笑道:“一次就一次,不过得附赠两个特殊点的服务。”
“服务?”
苏文羽暗暗松了口气,对于叶钧惊人甚至变态的那方面能力,坦白说,她确实怕了,甚至刚才还差点想将郭晓雨给拉进房替她分担压力。
“先用嘴来一次,然后用胸再来一次,最后,咱们就回房再来一次全身的。”
叶钧也不等苏文羽答应不答应,直接将再次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塞入苏文羽的粉唇当中,顿时,卫生间立即上演一幕春意盎然的风光秀丽。当然,这里面多少带着一股浓郁的淫靡味道,但也只有当事人清楚这天晚上到底发生过多么惊人的男女激战,其他人,是没这福分的。
等叶钧神清气爽走出苏文羽的房间,已经是清晨七点整,当下看了看表,然后就朝着一个地方走去,“是时候跟纳兰云烟谈一谈了,这么白吃白住下去,她倒是悠哉悠哉,可似乎夏侯云澜已经是越看我越不顺眼。”
第五百零一章 流氓!滚开!
自从归来后,李宣就一直待在孟岩身边,对于孟岩数次想让他协助孙凌的提议,都被李宣一次次委婉拒绝。当然,李宣没有告诉孟岩在江陵时,孙凌曾将他软禁,不过孟岩似乎也嗅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所以之后就没有再坚持让李宣离开。
“张主任,您在这里坐会,孟老爷子现在正在后院里修剪花草,可能还需要一阵子才会回来。”
“不着急。”
李宣应了声,先是朝前来拜会的张博欠了欠身,然后就离开这间会客厅。
张博打量了一眼客厅后,就闭上眼,似假寐,对于佣人放在一旁的茶水以及水果毫不在意,全身心只是在思考着这阵子在牢里面受到的屈辱,以及对叶钧刻骨铭心的恨意。
倒不是张博在牢里面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而是他咽不下这口气,想当年在动荡时期况且能够横着走,现如今却成为阶下囚,此前还仿佛逃难似的一路从南方日夜兼程赶到北方,刚来到燕京这座城市也来不及休息,就马不停蹄前来拜会孟岩,这里面的酸甜苦辣,也只有长期养尊处优的张博清楚。
“张主任,刚才李宣跟我说你到了,真是抱歉,没来得及招待你。”
孟岩笑呵呵走进客厅,张博瞬间睁开眸子,神色激动,“孟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很可能就会死在牢房里。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尽管说这些话有些违心,但在孟岩面前,张博可不敢大意,只要到了一定的层面,谁不清楚孟岩是头活生生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这私底下的手段可损得很!
“老张,坐下吧,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当年你帮助过我,我记得。你落难,我岂能袖手旁观?再说了,你儿子张嵩也是因为替我办事而不幸遭奸人所害,你替儿子报仇,寻觅真凶,却遭到凶手的百般刁难,我帮不上忙也就罢了,又岂能让你遭罪?”
孟岩的话听起来像是聊表歉意,可实际上张博是一点诚意都听不出来,不过他不会将心底的这股情绪写到脸上,只是陪着孟岩演戏,感慨道:“阿嵩正值壮年,却不幸遭到奸人所害,孟先生,你可要给他做主呀。”
“会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孟岩的话让张博有些不满,但表面上却很平静,只不过也不知是孟岩清楚张博的心思,还是早就猜到张博心下的腹诽,所以感慨道:“你在牢里面待了也有一阵子了,远的不说,单说那小子这阵子确实能折腾,先是在港城狠狠来了一记猛料,之后顺势登上福布斯,紧接着在不知所谓的ktv剪彩上唱了一首歌,引得那位当众称赞。这也就罢了,就在前阵子,相信你也清楚他设计的河坝抵挡住了洪涝,但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
其实张博待在牢里面也并非与世隔绝,因为郝万年或明或暗的照顾,加上张嵩生前在江陵埋下的棋子,所以张博倒是每天都能获得一份报纸,饮食起居也要比其他囚犯强上不止一点半点。关于叶钧在他入狱后的所作所为,只要被媒体报导上去的,基本他都清楚。
听到京里面那位一把手都当众赞扬叶钧,张博脸色就开始不对劲起来,可听孟岩的口气,似乎还有更夸张的猛料,这让张博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李在发洪涝的时候去了趟江陵,回来后当众夸赞叶钧,还重点提到了一面代表民心所向的万民锦旗!当然,最关键的恰恰是他还在那面锦旗上签了一个字,那就是他的姓!”
“孟先生,你是说…”
“恩。”
对于张博的吃惊,孟岩却显得很平静,“所以,目前不是动他的时候,但即便是想下手,也不能明着来,更不能是咱们这种辈分跟岁数的参与进去。老张,你在那个年代救过我,如果不是你,当年我就被迫害死了。你儿子帮助我,这十几年来如果不是你儿子,我也不会活得这么滋润,膝下的几个子女也不会有现如今这么好的事业。所以,你们张家对我的恩,对我的好,我都记着。”
孟岩顿了顿,平静道:“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不管你有多恨,有多不甘心,至少两个月内,都使劲给咽下去!等风声一过,等那小子逼到燕京党青壮派出手的时候,你的机会,也就来了。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小子现在是天海党青少派的一员,据说天海党青少派还没动,光凭他一个人就将燕京党整个青少派给比了下去,我这么说,你明白没有?”
张博心下震惊!
燕京党跟天海党的恩恩怨怨他一清二楚,当年没少想将张嵩送到燕京党里面,可内部太过错综复杂,加上当年他站错队,不少人都对他怀有成见,所以对张嵩也是不待见。就连孟岩想要帮忙,将张嵩推荐给当年站在燕京党金字塔尖的那个男人,换来的结果也是一样。
得知叶钧竟然进入天海党,这已经让张博心惊胆颤,别人不知道这两党之间的水有多深,难道他也不清楚?当初愿意让儿子摊上孟岩这浑水,多少是孟岩当初信誓旦旦保证在二十年内绝对让张嵩进入燕京党青壮派,当然,前提是张嵩得替他立下大功劳,也就是江陵河坝的牟利!
但得知仅凭叶钧一个人就独挑燕京党青少派,还将整个青少派闹得鸡飞狗跳,甚至直接给比下去,如果不是说这话的人是孟岩,张嵩断然不会相信这种对他来说无异于是天方夜谭的东西!
带着一股复杂的心情离开孟家,张博只能不甘的等待两个月后燕京党青壮派的出手。尽管清楚很可能这个时限或许会提前,也或许会延后,但他相信孟岩的眼光。至于孟岩,却透过窗户凝视着张博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股阴沉的笑意,喃喃自语道:“账本到底在哪?账本,账本…”
咚…咚…咚…
吱…
“进来吧。”
或许是天气渐渐转热,这个时节几乎大街上所有女性都穿得相当清凉,即便是闷在房间里快成为一名宅女的纳兰云烟也不免落俗。看着浑身上下几乎已经称得上遮遮掩掩的纳兰云烟,叶钧也是有过一瞬间的惊诧。
等叶钧掩上房门后,先是整理了一些复杂的思绪,然后才平静道:“纳兰小姐,听说夏侯云澜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你的亲人,难道你还在犹豫?”
“是吗?不可能,我的亲人早就到了港城,住在一位朋友的亲戚家中。我承认,夏侯云澜确实很厉害,手底下的喽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