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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终于醒了。。。”身边传来喜鹊庆幸的声音。
侧过身子看着伏在床边的人,随即打量有些熟悉的房间,脑海中不停的运转着,带着不真实的感觉。
“小姐,您哪不舒服,我马上去请大夫”
喜鹊看着沉默不语的北宫晓,有些急了便准备起身出门,却被北宫晓拽住了身子“我怎么在这?”
喜鹊闻言眼睛里又盛满了眼泪“小姐你不记得了,昨天下午您正跟南冥王说着话,突然就晕倒了”
北宫晓这才想起来,当时她看到拓跋冥阳眼中的躲闪正要追问,却突然眼前一黑,原来是昏过去了。
脑海中还依稀残留着一些场景,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干脆起身下了床。
吃了一些喜鹊拿来的点心,却看着她正躲躲闪闪的望着自己却又不说话。
“有什么话你就说啊,这真不是你的风格”
“小姐,您干吗拒绝了南冥王啊?”
“我为什么要答应他?”北宫晓好笑的瞅着一脸纠结的喜鹊,这是什么逻辑,她刚被退婚就应该立马找个人订婚?
“小姐,您都不难过吗?皇上亲自下了退婚书?”
“喜鹊,这不过是指腹为婚罢了,我并不爱太子,他也不喜欢我,那我为什么要难过?南冥王要娶我我就必须要答应吗?我追求的是一种两情相悦,你明白吗?”
望着喜鹊一眼迷茫的表情,北宫晓叹了口气,像喜鹊这样生活在以夫为天的社会,是不会明白她这种来自21世纪的思想的。
过了好半响喜鹊才慢慢恢复过来,嚼着指头一脸求知欲的问道“小姐,您的意思是你要嫁的人一定是你爱的,并且也爱您的人吗?”
这丫头终于开窍了,北宫晓欣慰的点点头,正要夸赞她一句,却见她一脸认真的开口“那小姐您爱上南冥王不就好了?他又英俊对小姐又好”昨天她是看见南冥王抱着小姐进屋的,一脸担心的望着小姐,他应该是爱着小姐的。
北宫晓望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喜鹊,一脸的无奈,支起身子回到床上坐下“喜鹊你还小你不懂,爱这回事不是你想爱就能爱的,是半点不由人的,不会因为他哪里好而爱他,也不会因为他哪里不好就不爱了”
“小姐。。。。〃喜鹊突然软软的喊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北宫晓心里一惊,连忙下床弯下身子要去查看,就在这一刻,她的面前突然飘下一个人。
一身黑色的衣袍罩住身子,一张冷冽的脸在看见他时微微带着一丝波动,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喊道“阁主,属下寻参见阁主”
阁主?
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
“我不是什么阁主你认错人了,你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就要喊人了”北宫晓冲地上的男人摆了摆手,一个大男人冲她下跪让她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寻顾不得尊卑,错愕的扬起头看着北宫晓认真的表情,眼睛一下不眨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眼中突然涌动出一种北宫晓看不懂的悲伤。
“阁主,您怎么能都忘记了呢,怎么能,为了那个卑鄙的小人”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面前的女人满是怒意的喊道“闭嘴”
那声音中盛满了杀意,让寻欣喜的抬起了头,原本灼痛的心终于有了些许复活,他就知道,他的阁主怎么可能会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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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
“阁主,您怎么都忘了呢?怎么能为了那个卑鄙小人”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开始狰狞,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女人充满怒意的喊道“闭嘴”
那声音中盛满了杀意,原本灼痛的心终于有了些许复活,让寻欣喜的抬起了头,他就知道,她的阁主怎么会失忆。
北宫晓在吐出那句话后禁不住愣了愣,刚刚那句带着杀意的话是她说出来的丫?
那么冰冷的且嗜血的声音,她微微怔愣。
此时早已经月上枝头,女子仅仅只着了一身单衣,清瘦的身子更显单一,看上去那么让人怜惜媲。
“你起来吧,以前的事我都忘记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也与现在的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再来了”
北宫晓并不看地上的寻,淡淡的目光扫向窗外的明月,眸光格外明亮。
寻站直身子,望着面前那精致的侧脸,动了动嘴角却是什么都没说。
转身走向门口,最后还是低低的说道“如果您想通了就到第一楼来,对掌柜说一声就行”
北宫晓眉毛动了动并没有回答,屋里恢复了原先的安静,像是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只是想要好好的活着,她并不没有抱着那么多的想法,她只是想平凡的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仅此而已。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北宫晓就这样倚在窗边,望着那天边的孤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几日为了躲避拓跋冥阳她闭门不出,也不准放人进来,不管她的以前做过什么,她爱过谁那都是过去,从今天开始,她只是相府小姐,只是北宫晓。
带着喜鹊换上男装从后门走出,穿梭在帝都的大小街头,快乐的像一只小鸟,从没有那一刻,她感觉到了一种放松。
站在帝都河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画舫,歌女唱歌的声音还有舞姬窈窕的身姿,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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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河岸边上,一颗颗柳树迎风招展,像是招揽顾客一般,微微摇动着柳腰。
靠着岸边有一座最大的画舫,从外面看精致大气。
精致的画舫内,不同于其他的歌舞升平,里面透着一股压抑。
淡淡的熏香升起,轻纱微微飘动着,将香气冲得淡去不少,可却怎么也吹不散那剑张跋扈的气氛。
一红衣男子坐在桌边,桃花眸子微眯,气息慵懒的一只手依在桌边,看也不看一旁的女子。
嘴角扬起一抹幅度,却带着嘲讽的意味。
女子美丽的丹凤眼中带了一抹厉色,瞪着面前这个一脸无所谓表情的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茶盏,指骨微微泛白。
这膄画舫内比起一般的画舫大了不少,里面精致的桌椅无不显示出主人的华贵。
几个白衣女子站在那张檀木圆桌的四周,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围着中心的那名女子。
女子的丹凤眼此时带着怨毒,执起手中的茶杯灌到地上,飞溅的碎片划伤了其中一个侍婢的脸,伤口立马溅出鲜血,那侍婢却是动也不动的任那鲜红的血液流下。
剩下的女子脸色一白,却是无人敢动一下,目光闪烁的看着那名带着面纱的女子。
空气中能闻见一股茶香还有那淡淡的血腥味。
女子眉目一拧,看着身边眉头动都没动一下的妖媚男人,咬牙道“你敢再说一遍?”
男子沉声说道“我要娶她,你若容不得她便解除了婚约吧”
声音算不得有多大,却清晰的让在座的所有人听到,几个侍女的心微微纠成了一团。
她们不敢去想自己主子暴怒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女子手指收拢,眉心紧皱,正在这时,一个白衣女子缓缓走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女子眉目一挑,看了看身边的男人,突然换了个姿势,跋扈的气息收敛了不少“你先走吧,这这件事以后再说”
反倒是拓跋冥阳有些微讶的抬眉看了她一眼,似是想不到今天她竟没有像平日一般难缠,随即支起身子,缓缓低头看着那个正血流不止的侍婢,抬起步子走了过去。
抬手抚上那张带血的脸,有些怜惜的说道“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可惜了”
随即不带半丝感情的转身离去。
留下那带血婢女眼中闪过一抹娇羞,但不到一秒,那抹娇羞便换成了苍白。
丹凤眼微眯,口中不带半丝感情“拖下去,车裂”
好听的声音缓缓吐出一句不带半丝感情的话,眼睛抬也没抬一下,“是,大祭司”
那个侍婢没有挣扎一下便被拖了下去,余下的侍婢眼睛也是一脸麻木,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
“人呢?”
“已经拖到后仓了”刚才的白衣女子恭敬的答道。
“那就让我去看看,他拓跋冥阳看上的究竟是什么货色!”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整个身子都透出一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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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了画舫,离情便跟了上来,望着拓跋冥阳一张堪比炭黑的脸,心想也只有在大祭司面前自家主子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冷得像块冰一般。
大祭司是由前任大祭司在位时便选举的,在百姓心中有着比南冥王更高的威信。
并且有可以有换王的权利,当然也有要辅佐南冥王的义务。
大祭司怕是听闻了自己主子在北齐的事所以才赶来的吧,大祭司还不是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