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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已经仰到极限,脖子隐隐发酸,刚要低下头去,被他一手扣住后脑。
“你……”想和我说什么?这是若男心里想要问却没问出的话。
他的吻来得突然而强势,没有试探,没有缓冲,如狂风暴雨般,冲击着每一根神经。手上力道也很大,一手扣住后脑,一手摁住后背,仿佛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一起融化掉。
什么都不用说,他的决定,他要说的话,全部都在炙热的吻中。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了,我知道,我在你心里。
四下里很安静,只有喘息声在客厅里此起彼伏。
两个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区区一个吻早已不够表达此时的情绪。
顾凯风弯腰将她抱起,快步走向卧室。
爱一个人,有很多种表达方式,除了说我爱你,除了把你放在心尖上,视你比自己还重要外,最原始最直接的也就莫过于此了。
“男,我爱你……”咬着她的耳垂,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分开的时间里,对她有太多的渴望,如今只是碰触的瞬间,他就已经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即便只是这样轻柔的动作,都让他觉得有些不受控,克制着要爆发的冲动,待腰脊处的酸麻缓解开,才捏住她的腰肢,逐渐动作起来。
我爱你,想狠狠地占有你,在身心的契合里,真切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嗯……”感受着自己狭小的空间被他的巨大逐渐撑开,鼻腔内不受控制地发出满足的嘤咛声。饱胀的充实感从下面一直抵入心里,空旷的内心也被他填得满满当当。
“凯风……”她唤他的名。
“我在……”他回应。嘴上回应,身体也在回应,剧烈的撞击,震得她有些承受不住,可双腿还是紧紧地缠着他的腰,腰部微微抬起,送上自己,迎接着他的迅猛。
我爱你,愿包容住你的全部,不介意在你给的痛楚里,刻骨铭心。
心的归属在身体的归属中得到升华,于是尽情了,放纵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腻歪
第二天;若男先醒的;确切的说;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的下一秒,肚子就咕噜叫了一声。
这也难怪;昨晚就没吃饭,又跟他折腾到大半夜,体力消耗太大,能量匮乏;急需补充。
顾凯风还在睡,呼吸均匀;一条手臂横在她腰间。
若男轻轻拾起他的手臂;缓缓移开,还没来得急放下,男人低哑的嗓音就在头顶罩下。
“时间还早,再睡会儿。”说罢,手臂复又搭上来。
“我想去洗手间。”
顾凯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手拿开的同时,身体后撤,侧卧改仰卧。
若男下床,在地上捡起他的衬衫套上,迈开腿刚走了一步,嘶——
放纵的后果,火辣辣的疼。丫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背后传来男人低沉隐忍的一声笑,若男忿恨地扭头瞪过去,某人装死一般紧闭双眼,唇角上扬的弧度,令陈警官恨得牙痒痒,真想冲上去掐死他。
从卫生间出来,若男看了下时间,六点多了,再上床估计也睡不着了,不如趁时间充裕去厨房熬点粥。一来自己肚子也饿了,二来顾凯风之前闹胃疼,喝点粥有好处。
回到床边,捡起地上的衣物,昨晚两人太疯狂,衣服全丢地上了。
将他的衣服放在床尾,自己拿了裤子刚套上,顾凯风一掀被子蹦起来,从身后把她抱住了。
“去哪?”
“准备早餐啊。”你以为我要去哪儿?
“时间还早,再陪我呆会儿。”顾凯风把脸埋进她脖子,轻轻地吻着。
若男怕痒地缩着脖子,“别闹,我想去熬点粥,你之前不是胃疼吗?吃点粥有好处。”
“我不要吃粥,我只想吃你。”顾凯风不松手,下巴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新生的胡茬在皮肤上磨出又痒又疼的感觉。
口说无用,若男只好伸手去掰他环在腰间的手。“乖啦,不然我上班要迟到的——啊,你干什么……”
顾凯风懒得跟她啰嗦,抱着她往床上一滚,两腿一夹,两手一抱,就把人紧紧地圈在怀里了。
“别乱动,小心引火上身,到时上班迟到我可不负责。”
若男徒劳的挣扎在顾凯风“善意”的警告下放弃,她吐了口气,盯着天花板翻白眼,他什么时候变这么腻歪了,像考拉似的扒在她身上,这叫什么事啊?
“下午就去欧洲了,你再陪我睡会儿,就睡一会儿。”顾凯风的声音慵懒中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磁性。
若男想起昨晚来时,听他在电话里说过此事,便问:“去几天?”
“一个星期。”
“啊?”要去那么……久吗?
“啊什么,舍不得我走就多陪我躺会。”
见过自恋的,但是没见过他这么自恋的,若男撇撇嘴,没搭腔。
被一个这么腻歪着,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在这个清晨,躺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感受着他结实的胸肌,还有强而有力的心跳,若男心里的幸福就在涌动。
他们这一路走来,没有遭到父母长辈的干涉,在他和她这样的背景地位悬殊的两个人身上,实在难能可贵,总的说来,他们之间的情感历程还算顺畅,除了……
“你昨天不是有事要说么?”若男用手指在顾凯风结实的胸膛上戳了两下。
并不是她健忘,事实上在昨天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她就曾尝试着问他,可他的回复竟是:乖,做完再说。
可做完之后,谁还有力气再说话,双双都沉睡过去了,他的缓兵之策就让这个在她脑海中困扰她的问题延续到了现在。
“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么?”
什么时候?在我睡着的时候?
“昨晚用行动回答的!”
在这么严肃的问题上,他竟然还有心调戏她?虽然在见过程诗卉之后,她就已经猜到他要说的是什么,可好奇心驱使,她还是想听听他做出这个决定时,内心的想法是什么。
“我是认真的。”她强调。
“我也是认真的。”
无赖!
顾凯风忽然伸手揉揉鼻子,“你骂我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明显的僵硬,他沉沉地笑了声。
“怎么就知道是我骂你?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了多少坏事,得罪多少人!”若男说这句话本是出于打趣他,没有想过要暗指什么。
顾凯风忽然间就不说话了,手一遍遍地摸着她的头发,目光深邃幽远,很明显她的话触动了他心里的一些事。
若男觉察到他的变化,刚想抬脸看他,顾凯风在这时开口了:
“我又伤害了她一次,她心里对于我,大概只剩下恨了。”
若男自是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也没有多问。想起昨天程诗卉说的那句我不会放弃,她心里也有些感触。
程诗卉心里恐怕不止单单有恨,多少还有些意难平吧!
两个人虽各怀心事,却又都情不自禁地拥紧了对方,仿佛一松手,就会有什么东西要悄悄流逝掉。
原本时间充裕的早晨,因顾凯风一时的腻歪,最后变成了急急忙忙,早餐都没时间吃,最后还是在路上买了吃的。
顾凯风开车送若男到警局,走前约好中午一起吃饭,他下午两点四十的飞机。
若男觉得头顶上有片疑云在笼罩。自从走进警局大门,一路所过之处,人人侧目、含笑,之后身后是一片议论之声,就连一向辞严气正的队长,在过道里碰到的时候,也是脖子一伸,眼睛蓦地一凸,随后干咳一声掩饰过去。
今天怎么了?她头上长角了不成?怎么一个个的都拿她当怪物瞧。
走进办公室,队里那些人更过分,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交头接耳,笑容更是猥琐。
怒火在心里腾了两下,刚要爆发,小张同志好心地凑上前来,在她脖子上扫了一眼,媚笑道:昨晚挺疯狂的啊!
若男这才心虚地抬手探上脖子,得到小张点头肯定的暗示后,一阵风消失在办公室门口。身后是一干人等的哄堂大笑。
洗手间洗手台前的玻璃镜内,身穿警服的女探员,白皙的脖间两个暗红色的吻痕一左一右极尽对称,那吻痕害羞似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隐在衬衣的领子下,令人想入非非,无尽荒诞。
自此,若男终于反应过来,顾凯风为何出门前问了她两遍:你确定要去上班?
单纯的她以为他只是因为要离开一星期,想她请假多陪他半天,哪能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一层。
混蛋啊!
若男咬咬牙,若不是他早上腻歪耽误了时间,她也不会慌里慌张的穿衣洗脸,连仪容仪表都没来得及打量一眼就出门,以至于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
更为混蛋的是,看到了都不跟她说一声,摆明了想让她当众出丑。
或者他还有另外的用意。
自从顾凯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