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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凯风忽然收起脸上的戏谑笑容,脸色一沉:“说,你跟那姓曹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还咬着这个问题不放了。哼,若男冷笑一声,“想不到你堂堂一个集团总裁,竟然会对别人的隐私这么感兴趣。”
她竟然也学会了跟他耍贫?这女人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我现在没闲情跟你耍贫嘴,快说,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话音一落,手上力度明显加大。
手腕处传来的痛意,让若男微微蹙眉。好吧,既然他这么感兴趣,那就满足他的好奇心吧,反正她跟曹宇轩是光明正大的交往,没有什么不不可告人的。
“我们在交往,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满意了?”她瞪着他。
他的嘴角下意识地抿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
“谁先开口的?”
“他!”
“你答应了?”
这不是废话吗?不答应能说他是男朋友吗?
“立刻跟他断了!”
呵,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而且是莫名其妙的过分。
“你凭什么这么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她瞪着他。
“凭什么?”他轻声笑着,却又在下一刻怒吼出声:“就凭我是你离婚后碰到的第一个男人,你是我的!什么时候轮到那姓曹的小子了?”
等,等一下,他说什么?
你是我的?这话什么意思?表白吗?丫丫个呸,有这么个表白法的吗?把人家压在身下,横眉竖目地怒吼。
这表白法,真接受不了。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蠢女人,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看到你们在江边手牵手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嗯?”
他的话真是一句比一句令人震惊啊,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颤巍巍地蠕动嘴唇:“我,我不知道啊!”
表情还真无辜。可这算什么回答?还不如不说话。
“为什么会答应他?”又是一声怒吼。
“不,不知道啊!”
被吼傻了吧,问什么都是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看来我有必要帮你一把了。”
“什——唔,”什么的么字还没来得急说出口,他的吻就已经落下,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将她笼罩。
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他的力量实在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而且,她一抵抗,他手上的力量就马上增大,感觉手腕似乎要被她掐断。
手上痛意传来,嘴巴自然地张开,无疑给了他入侵的机会。他的舌头一下子就窜进嘴里,翻搅起她的舌,狠狠地吸入他的口中。
舌根处传来一阵阵痛意,她被这样的吻吓到了。虽然结过一次婚,但是这么热烈的吻她还真的没有经历过。
以前也被他吻过,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第一次是蜻蜓点水;第二次是浅尝则止;而这一次则是疯狂掠夺啊。
他好像是带着恨意,带着惩罚似的,她的唇,她的舌都被他狠狠地吮吸着,啃噬着,仿佛要吸尽她胸腔中的空气,又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入腹中。
听说吻也能死人的,她会不会就这样被他吻死?女刑警被无赖总裁吻死,这是多么让人匪夷所思的新闻标题!
没有力气再抵抗了,若男觉得自己的气息就快被他吸光了,下一刻她似乎就要窒息。
她的身体开始软下来,握拳的双手也慢慢放开,她不是不想抗拒,是已经没有力气再抗拒。
在她放弃抵抗之后,顾凯风的吻也慢慢变柔和了,没过多久,就放开了她。
终于能呼吸了,若男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面色一片潮红。
“现在你心里有答案了吗?”他像看笑话似的看着她。
什么答案?他有问过她什么吗?哦,要命,她的脑子里为什么是一片空白?
“看来火候还不够啊!”
他诡异的笑容,让若男感到不妙。
“不要!”她大叫。
“太迟了。”他的头又一次压下来。
若男都要哭了,我不想死啊,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弄死我?
挣扎了一下,她很快就不动了。经验告诉她,抵抗是自寻死路。让他吻个够吧,他吻够了,自然会放开她。
这男人征服欲太强,越是抵抗,越能激起他的征服力。
只是这一次,他的吻没有那么霸道了,虽然也炙热,但却是温柔而缠绵的。
这回不用死了。
顾凯风本是想好好惩罚她一下的,这女人太笨,笨得连他对她的在意都视而不见。这次就让她好好记住他一回。
可是,他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三十多岁的男人和近三十岁的女人,都是如狼般的年纪啊,如此炙热缠绵的吻,对于他们这两个离了婚,正独守空帏的人来说,无疑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更可气的是,男人的欲*望,似乎比女人要来得更快、更猛烈一些。
很快,顾凯风就觉得自己被火烧着了,并且迅速地蔓延全身,越烧越旺。
而身下的女人,似乎也有被蔓延到的痕迹。她的手脚早已不动弹,嘴巴微启着,这么合作,实在难得。
他试着松开一只手,发现她没有动,过一会再松开另一只手,她依然不动。这一下他更加确定了,这感觉似乎不错。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弋,从肩膀到腰间,从衣服外探到衣服里。一路向上,触到内衣边缘,手指瞬间就要攀沿上去。
她忽然一个激灵,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喘着气叫道“不、要”
他抬起头,脸上写满欲望,声音也因此而变得沙哑而磁性,“通常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想要——”手指又往前伸了一寸。
“不,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她。
他顿了顿,“你身上不方便?”
她脸一红,摇了摇头。
他开始蹙眉了,“你最好给我个理由,不然——”
“我觉得自己这样很坏。”她小声说。昨天才答应和曹宇轩交往,今天却和另一个男人在这里厮混,她这是什么?放*荡?
“我不介意!”他说。
“可是我介意,我昨天才答应和他交往,今天却和你——我不想做脚踏两条船的坏女人,我讨厌这样。”
顾凯风终于明白她心里的顾虑了。他可以不强迫她,但是有一点他必须弄清楚。
他轻轻的“哦”了一声,“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想上谁的船?”
她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一刻似乎说谁都不对啊。
“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他的手又往前进了一寸,再往上,可就要抵达峰顶了。
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慌忙说:“你,你的。”
“我的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清。”他开始误导她。
“你的船”她重复道。
“我的床?”他眉毛一挑。
轰,一团火烧在若男脸上。
这男人根本就是挖个坑等着她往下跳,结果她还真跳了。
看到她涨红的脸,顾凯风笑了,笑得真心实意。
无赖变流氓
“好吧;”他终于抽出那只咸猪手;撑在她头的一侧。“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把姓曹的给解决了;然后乖乖到我的船上来。”
“船上”二字,有些含糊;若男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船上还是床上,她只知道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脸像绽开的花一般。
“一个星期?”她想跟他讨价还价。说实在的,很多事情;她还没有想明白。
“怎么?嫌长?那就一天好了。”想拖延时间,门都没有。
“不;不长。”她赶紧说。他总是把她的想法看得透透的;想占他的便宜,难。
“那就说定了,记住,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如果你还没摆平,到时我就会用我的方法来解决,我的方法,你懂的!”
她懂个屁!
他那么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她什么时候猜中他的想法过?
眼见顾凯风慢慢起身,若男也撑着准备坐起来。
他仿佛想到什么,忽然又趴下来。她手一软,往后一倒,又重新躺了回去。
他俯在上方,用迷死人的眼神看着她,“今天的账先记下,下次我会加倍讨回来!”
“什么账?”她愕然,她又在哪里欠着他了?
他压低脸庞,在她耳边吐出两个字:“肉债!”
流氓!她在心里骂道。无赖终于升级成了流氓。
顾凯风朝着她露出一个春风得意的笑容,慢慢直起身体,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她一眼,转身走到藤椅边。
“走吧,送你回去!”他一边套西装,一边说道。
若男坐在床上整理衣服,忽听他这么说,立刻弹起来,“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顾凯风转过身,定定的看了她两秒钟,“你再说一个不字,今晚就别想出这个门!”
若男只能闭嘴了。
这男人就是这么霸道,他的好意不容拒绝,不接受也得接受。
或许这就是他喜欢人的方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