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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姐,请留步!”
回头一看,竟是酒店的经理。
“陈小姐,我们总裁有事要见你。”酒店经理走到她面前说道。
顾凯风?他找她会有什么事?
猛地就想起中午在大堂碰到他的事。当时他的样子很奇怪,还说,他知道的事情不止这些,他们很快会再见面什么的。
难道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吗?
“总裁说,是跟你弟弟有关的事。”酒店经理又补充了一句。
她弟弟?难道若晖闯祸了?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若晖如果真做错了什么,一定会跟她这个姐姐说。而且晚饭前她还见过若晖,他的样子不像是有事。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顾凯风在要挟她,如果她不去,他就对若晖不利。这男人,真是太卑鄙了,怕她拒绝,竟然编出这样的谎言来。
“陈小姐,请!”酒店经理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尽管知道这可能只是他的托辞,尽管知道去了可能就是上当,但是为了若晖,她怎么也得去。谁让若晖在他手下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麻烦你带路。”
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去见他一面吗?她又不是第一次单独跟他见面,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她也不是没有领教,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就不相信,他还能真的像老虎一样,把她生吞活剥。
她跟着酒店经理坐电梯去了八楼。走过长长的过道,拐了一个弯,来到另一条过道。沿着这条过道,走到尽头,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
酒店经理轻轻扣了扣门。
“总裁,陈小姐到了。”
门里静静的,没有人应声。几秒钟后,门咔擦一声打开,顾凯风衣冠楚楚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没有穿西装,但衬衫领带都齐整得很,头发也一丝不苟。他朝酒店经理看了一眼,酒店经理就无声的退了下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她开门见山地问。
“你不是想让我站在这里跟你说事吧?”他嘴角上扬着,春风得意的样子。
若男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笑容是魅惑众生的,他就是不笑,样子也很迷人。特别是走在一大群人中,被前呼后拥着的时候,举手投足间,那股派头,颇有王者之风。难怪那些小女生看到会犯花痴,就连罗娟见了也连声说极品。
可是,那又怎样?这些都不过是人前装出来的气度。背地里怎样,又有几个知道?
“怎么了,怕我吃了你?”
又来了。
这男人,在她面前就尽显无赖相,想到他用若晖做借口骗她上来她就来气,自然给不了好脸色。
她冷笑一声,带着一丝气恼,带着一丝无所畏惧的凌然走进房间。
这是一个单人间,里面只有一张大床,房间不算很大,但感觉上挺舒适。靠窗户的墙边放了一张圆桌,两把藤椅,其中一把椅子上搭着顾凯风的西装。圆桌上放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顾凯风关好房门,慢慢走近桌边,“坐吧,要不要来一杯?”说着,拿起酒瓶往两个杯子里倒酒。
“不用了,顾总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顾凯风兀自拿起一杯酒,在手里晃了晃,“真不喝?这可是难得的珍品。”
若男侧过脸去,冷笑一声。没见过这么消遣人的,他是太闲了还是怎的?可她又不敢轻易得罪他,因为若晖的生杀大权掌握在他手里。不管她此刻心里有多不满,她都只能耐着性子来。
“你的酒店经理说,你找我是为若晖的事,是吗?”她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
顾凯风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砸了一下嘴,放下杯子,往床上一坐,顺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看他那副悠哉的样子,若男开始有冒火的冲动。
顾凯风见她没动,说了一句:“你弟弟挺好,没事!”
他还真敢承认!
若男心里又是一声冷笑。从进这个门,见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起,她就一直冷笑不断。他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既然她弟弟没事,那找她来干什么?分明就是拿她弟弟来要挟她,简直是卑鄙无耻。
“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若男心里突突了两下,这男人一定不是人,是妖。
“我弟弟没给你惹事,那就太好了,谢谢你的关照。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再见!”不卑不亢地说完,她转身欲走。
“站——住!”冰冷的声线从背后传来,夹杂着不紧不慢的态度,似乎很有耐性陪她耗。
若男止住脚步,按捺住腾腾的火气,转过身来,正要问他,还有何贵干?
顾凯风已经站起来,他的脸上蒙着一层笑意,是那种笑在脸上,冷在眼里的笑。就像中午,在大堂遇上他时的那种。
“这么心急是要去哪儿?有人在等你?那姓曹的不是已经走了么?”
他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了,还扯上曹宇轩。她不认为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拿她弟弟当借口骗她上来为的就是要说曹宇轩的事。
顾凯风这时已经走到她面前来,他弯下腰,将脸伸到她面前。
他靠得那么近,近的连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可见,他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像一把小刷子,轻轻地拂过她的脸。
她没有躲,镇定而果敢地迎向他。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何况她又没做什么亏欠他的事,事实上,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是他在找茬,她更没必要心虚。
“你跟那姓曹的什么关系?”他一字一句地问,声音不大,但是透着嗖嗖的凉意。
“我跟他什么关系,没有必要向你解释!”这是她的回答。
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顾凯风却不生气;他反而笑了。
他笑着;脸渐渐向后退去;身体也往后退了几步;最后他站直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看上他了对不对?你不是刚刚才离婚?这么快就跟他搅合在一起,难道你离婚是因为他?”
没有给若男回答的机会,他接着又说,“我知道了;是你出轨对不对?”
到了这一刻,若男已经无法保持镇定了;先前的那些顾忌;那些不想得罪他的意念,在巨大的愤怒面前,统统都瓦解了。
“顾凯风,你混蛋!”
她终于爆发了。
喊出这句话的同时,她感到眼中一片酸涩。
无端地纠缠着她,羞辱她,到底所为何来?明明没有得罪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伤害她?他什么都不知道,却在这里大发厥词,乱给她定罪,他凭什么?
顾凯风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地盯着她,忽的,黑色的瞳孔往后一缩,冒出一股戾气。他一步步朝她走近。
觉察到他表情的变化,又见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直觉告诉她,危险的气息正在酝酿。她知道,他这回一定会有所动作。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士可杀不可辱。与其等着让他束手就擒,不如主动出击。
于是,全身戒备的她,在他接近的一刻,挥拳出击。
顾凯风很敏捷地躲了过去。
上一次,他很有耐性地跟她过了十几招,可这一次他似乎没有多少耐性。
就在她转身第二次攻击过来的时候,他一把钳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她的人就跌向他怀中。在她快要靠过来的时候,他身体一转,面向大床,往前一倾,她就牢牢地被他扑倒在床上。
她下意识反抗,但双手在下一刻就被他钳住,按在头的两侧。腿和身体被他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若男的脸因气极而涨得通红。
又是用这种方法压制她,上一次是在他家的沙发上,这一次更诡异了,居然还是在酒店的床上。丫丫个呸,这男人就这么喜欢用自己的身体来压制人吗?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女人的,不是流氓就是无赖。
“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竟然敢骂我?”很明显,他是在为刚才她骂的那句混蛋生气,横眉竖目的。
“你该骂!”她也不示弱。
“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若男的脑子里立刻闪过无数骂人的词汇:混蛋,坏蛋,王八蛋,一时间都在她喉间跳动,跃跃欲试,可最后都没有跳出来。
她至今记得,那一次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挑衅着说,有本事你就喊,结果她的声音却淹没在这个无赖的唇下。
现在他又拿这样的话来激她,她可不会再上当,再上当就是傻子。
顾凯风见她不语,又开始挑衅她,“怎么不骂了?你害怕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她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小人、怕无赖。
顾凯风忽然收起脸上的戏谑笑容,脸色一沉:“说,你跟那姓曹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还咬着这个问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