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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紧绷着脸,痛苦的看着张含,“含儿,你就帮我摸一摸,就摸一下,好吗?”说完,不等张含反应过来,她被他抓住的手已经握住了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
“嗯。。。。。。好舒服。。。。。真舒服。。。。。。”莫帆一脸享受的闭上眼睛,嘴里吐出一口轻松的气。
握了一会儿,某人不满足于现状,握着张含的手,开始动作,越到后面,他喊出来的声音越是令人听得欲血膨胀。
最后,直到他一句满足的声音喊出来后,这件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望着手上浓绸的白色液体,张含瞪了一眼他,没好气的开口跟他说,“给我拿块面巾过来,我要擦手。”
莫帆望了一眼她手上的这东西,立即露出狗“腿”般的笑容,马上从床上下来,顶着他那个昂首挺俏的兄弟走到床边拿过一条面巾,亲自帮张含擦了擦手。
擦完之后,莫帆随手一扔,把用过的面巾扔到地上,揽着张含一同倒在床上,温柔的在她耳边说,“含儿,我们睡觉吧。”
手还酸着的张含正在摇晃着手,突然感觉到周围透出一股不太对劲,她赶紧起身,可惜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她整个人都被某人钳在怀里,动都不能动一下,她惊呼,“你不会还要来一次吧。。。。。。。唔。。。。。。”
房间里马上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申银声,这个声音一直到了半夜才停下来。
第二天,某人神清气爽的从床上起来,莫帆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把娘子惹生气了,于是在第二天一早,他就先起了床,很殷勤的从外面倒了洗脸水进来。
等张含醒来后,看见的就是一脸讨好笑容的某人手上正端着一个木盆站在床边,看她一睁开眼睛,马上笑着开口,“含儿,你醒了,我给你端了洗脸水,你洗洗,等会儿我们一块出去吃早饭。”
张含见状,积在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又发不出来了,只好瞪了他一眼,说,“还不快把水端近来一点,你端这么远,我怎么洗脸啊。”
莫帆一听,赶紧把洗脸水端过来,看着张含洗完脸,然后才端着洗脸水出去倒。
来到石厅,一家人坐在八仙桌上吃着早饭,金秋花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张含,喝了一口粥,开口说,“含儿,你现在不是做闺女的时候了,不要老是这么懒,你看看,今天早上莫帆还给你端洗脸水进房,你这个娘子当得太不称职了。”
张含一听自己娘这句批评自己的话,瞪了一眼莫帆,暗骂,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那么索求无度,她也不会睡这么晚了。
莫帆一见张含向他“射”过来的眼神,身子抖了下,马上向金秋花解释,“娘,这件事情不关含儿的事,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能够给含儿端洗脸水,我觉着很幸福。”
“孩他娘,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他们恩爱你难道不开心吗?”张二柱这时开口说话。
金秋花看了张含跟莫帆两人一眼,叹口气,说,“好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了,莫帆,含儿以后要是有什么坏毛病,你多让着她点。”
莫帆闷声点了下头,埋头吃着早饭,不敢朝张含这边望过来。
第一个吃完早饭的张二柱放下筷子,看了一眼莫帆,开口问,“莫帆,我看你又把箭那些东西拿出来了,你今天要去打猎吗?”
莫帆点了下头,看着张二柱回答,“是的,爹,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没有什么事情,我想去打下猎,看能不能给家里多赚点银子!”
“你身上的伤好完全没,要是没好完全,可不要去,小心把伤口给弄裂了。”张二柱担心的看着莫帆,目光在莫帆身上看了下,开口问。
莫帆放下筷子,拿手敲了敲胸膛,对张二柱说,“爹,没事了,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利落了,可以上山打猎了。”
张含听到这里,也开口,“莫帆,我不想你去打猎。”自从上次看见他被老虎伤了,流了好多血之后,她就对他上山打猎产生了很大的抗拒。
她继续接着说,“上山打猎很危险,要是你以后又遇上老虎怎么办?”
“含儿,上次猎老虎,我是故意进到深山里面去的,只要我不进深山,是不会遇到老虎的。”莫帆心疼的看着她,开口跟她解释。
他知道上次的事情一定把她给吓坏了,他也能猜出她阻止他上山打猎就是因为害怕他又像上回一样受伤。
“就算你不会遇到老虎,总会遇到其它凶猛的动物,莫帆,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别再去打猎了,你上次不是说过,你打算去猎物村收购他们打的猎物吗,我们以后不去打猎了,专门去那里收购他们打来的猎物就好了。”
况且,她也已经想好了,如果以后这肉干生活发展得好,他们还可以自己饲养一些动物来做肉干。
金秋花很赞同张含这个提议,她也不同意莫帆以后再上山打猎了,现在莫帆是她家女婿,是她女儿的男人,金秋花真不希望这个女婿有什么万一。
“莫帆,娘也觉着含儿说得对,你别去打猎了。”金秋花看着莫帆说。
莫帆低下头思忖了下,抬头看了一眼大家对他投来的关心眼神,莫帆最终点了下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们,不自己去打猎了。”大不了以后他要是犯了打猎的瘾,他就去山后面过下这个瘾就行了。
“那等会儿我吃完早饭,就叫小毛陪我一块去猎物村那边看看。”莫帆一口气喝了半碗粥,用衣袖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粥迹,开口说。
张含喊住正要往外走的他,“你别又打着赤脚去了,我上次不是给你做了一双布鞋吗,穿着那双去,你去人家村里,是来跟人家谈生意的,你要这副穷打扮去人家村里,你一说要买人家的猎物,说不定人家马上以为你是骗子呢。”
刚才她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她第一次给他编的草鞋,她拿出来仔细看了下,草鞋还非常新,而且这双草鞋还是有一层布包着,一看就知道草鞋的主人对它有多么的爱护。
莫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双赤脚,一脸憨憨的笑容,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转身进了屋子里面。等莫帆从里面出来,他换了一身半新旧的布衣,脚上穿着成亲时穿的布鞋,整个人经过打扮,给人的感觉立即不同。
张含看着比平时不同的莫帆,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其实她的男人要是一打扮起来,样子还满帅的。
莫帆有事出去了,张二柱夫妇吃完早饭,休息了一会儿,又去田地里干活,张含叫住四个要出去玩的小鬼,让他们帮忙一起洗碗。
洗完碗筷,太阳已经出来,村里的村民们已经陆陆续续从家里走出来,扛着锄头准备去田地里干活。
张含见家里的事情都做完了,于是带着四个小鬼去了荒地那边,看看这黄豆什么时候可以拔,一走近荒地,张含就看见在荒地这边做事情的张水来和张大山两人。
“水来叔,大山哥。”张含朝他们两个大声喊道。
在拔草的张水来和张大山听到张含的声音,两人从黄豆苗中抬起头,看见张含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两人忙放下手上的活,走过来,“含儿,你怎么来了?”张水来开口问。
张含笑着说,“水来叔,大山哥,我今天过来是想看一下这黄豆什么时候可以拔。”说完,张含弯下腰,从一垄地里拔起一颗黄豆苗,黄豆苗上面结满了又大又饱满的黄豆壳,里面包着一个个青色的黄豆。
张含指它剥开,见到这饱满的黄豆,放进嘴中咬了下,甜甜的,还带着点腥味,张含把嘴里的黄豆吃进肚子里后,笑着跟张水来和张大山说,“水来叔,大山哥,再过两天,这黄豆就可以收回来了,到时,你去村里找三个帮手,工钱还是老样子。”
“唉。。。。。好的,下午回去后,我就去村里通知三个做事勤快的人来。”张水来看向眼前这一望无际的黄豆,心里乐呵呵的,这三四个月来,他细心呵护着这些黄豆,简直把它们是当成他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现在听到张含说这些黄豆终于可以收成了,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这些日子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他也总算没有辜负张含对他一家的帮助。
“小含,这黄豆真的可以拔了吗?我怎么看它叶子都还青着。”张大山一脸好奇的看着长在地上的这些黄豆问。
张含笑着解释,“大山哥,这黄豆就是这样子的,你看这些黄豆壳,不是黄了吗,黄了的都可以“拔”出来了。”
“等这黄豆拔了之后,我们种高梁。”张含想既然已经决定要酿酒,必须要有材料,她原先是打算酿果子酒的,只是山上的果子现在是没有了,要等到明年才有得摘。
没有果子,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