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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明白了,你处不处男朋友与他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家兄妹三个,我和二哥都有朋友,大哥却没有。他没有遇到他喜欢的女孩儿,他当然就不处了。但我和二哥不能因为他不处朋友,我们也不处,一直等着他吧。如果他到了四十岁,还没遇到可心的人,那我们还要奉陪吗?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这种陈腐的思想呢?因为这个原因,你放弃朱自云,日后你会后悔的。” 叶澜说了很多,每一句话我都无法反驳,但我还是非常坚定地坚持自己的意见。
3.纯真表白
我穿着新大衣,梳着潇洒的披肩长发,淡淡地化了妆,以崭新的形象踏上了回家的列车。坐在车上,我重复着幻想我和劲雄在车站见面的情景。我想,他一定会非常喜欢我的新大衣、我的披肩长发和我现在经过化妆的这张脸。 出了站台,远远地我就看到劲雄还是站在那个圆形水泥柱的旁边。他正在东张西望,我故意不惊动他,从侧面来到他的身边:“喂,看什么呢?”
“小晴!”劲雄惊讶地打量着我,“呀,变样了,我差点儿认不出来。” “这件大衣好不好看?是做的,很便宜。”我有意做了一个姿势。 “太漂亮了,尤其是穿在你的身上。” “头发呢?我梳散发好不好?” “好,非常好。你现在整个人都变了。我一直盯着出口处,都没认出你。” 虽然劲雄一直在说好,但我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以前每个周末他见到我时那种兴奋的神情。他好像心事重重,这使我本来兴高采烈的一颗心倍受冷落。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也没有,心里仿佛生起了一层薄雾。劲雄侧过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怎么了,小晴,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你现在是不愿意听我说话了。”我堵着气说。 “瞧你说的,我怎么会不愿意听你说话呢。你想想,无论什么时候,你说的话,我不都是洗耳恭听吗?” “那好,劲雄哥,你必须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可是同学们都在变样,又不是我一个。” “小晴,你多心了。你现在非常漂亮,也可以说很迷人,我很喜欢。可能是你的变化太突然了,我有些不太习惯吧。” “真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我心里的薄雾似乎淡薄了一些。 “小晴,如果不是这样,你又担心什么呢?” “怕你生气呗!你不高兴的时候,我心里非常难受。” “真是这样,那可是我的福气呀!” “当然是真的。” “你现在可以放宽心了,我如实告诉你,我非常欣赏你现在的模样。” 尽管劲雄嘴里说他不生气,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和平时一样,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的失望和忧伤。我反复琢磨,一直弄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 晚饭后,我照例和他聊天。一周来,积攒了好多好多的话,也有校园里的新鲜事,我都想一一说给他听,但我还是先把话题扯到了他的身上。我郑重其事地问: “劲雄哥,你的个人问题现在有进展吗?” “我的个人问题?”他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你以前不是说过你爱上一个人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劲雄审视着我,他的眼神让我有些心跳。他一字一句地说:“小晴,我现在才真正明白,我那是在做白日梦。今天我突然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这种距离不是我的努力能够拉近的,我这辈子恐怕是没有福气和她走到一起了。” 我凝视着他的表情,倾听着他没有展开说明的心声,隐约的有一种感觉,仿佛他的痛苦是我给造成的。我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我的某一根神经灵机一动冒出了一句没经过大脑筛选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吃惊的话。我说: “劲雄哥,你不要伤心了,你的生活中还有我呢,我永远都会和你好,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劲雄疑惑地看着我:“小晴?” 我又傻乎乎地说:“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我毫无羞涩的表情使劲雄又恢复了忧伤的神态,他说:“小晴,你还小,太单纯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不都是我们小时候经常说的吗。” “我都十九岁了,我已经是大人了。” “你人是长大了,但你的思想太单纯。如果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就不会这么说。” “我才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在这个世界上,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人,你在我心中永远都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小晴,你把我当亲哥哥一样看吗?” “这还用问吗。” 我本以为我的回答能让劲雄非常满意。但是,从他的脸上,我没看到满意的答案。 这个周末,我过得很不开心。劲雄的情绪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他演戏的本领非常笨拙,他越是想演得逼真一些,让我开心,我越能看出他的反常。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反常情绪可能与我有关。 返回学校的一周里,我做什么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劲雄那忧伤和失望的神情,还有他躲在自己房间里的一声声叹息,一直萦绕在我的脑际,它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与它分离。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我拿着包刚走出寝室,准备去车站,迎面碰见高进河:“尚小晴,你把这封信交给于秀辉。” 我接过信,连看一眼都没有,急忙跑回寝室,把信交给了秀辉,然后匆忙赶往车站。 劲雄依旧站在那个圆形水泥柱旁等我。虽然他表现得非常夸张,但我依然看到了那张笑脸背后隐藏着淡淡的忧伤,这使我紧张了一周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4.剖析情感
晚饭后,大伟来了。他和劲雄是同年同月出生的,又一起长大,是一对最好的朋友。大伟结婚比较早,现在孩子都两岁了。我在收拾厨房,只听见大伟悄声说: “劲雄,你就别犹豫了,那姑娘挺好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去见个面吧。” “我现在心里很乱,没那个心情,过一段再说吧。”劲雄有些不耐烦。
“过一段再说?你当人家姑娘嫁不出去,必须等着你?走吧,再犯傻,你就老了。” 大伟边说边拉着劲雄往外走,我急忙跑了出来,看着他们俩的背影,顿时感到喉咙一阵发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劲雄回过头来:“小晴,我把大门在外面锁好,你不要害怕,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们俩走了,空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凄凉伤感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我感到非常孤单。一种失落、委屈、无助之感席卷着我单薄的躯体,我无法控制自己,泪水夺眶而出。我无力支撑着空虚的身子,只好趴在床上,任泪水肆意流淌。当我的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时,我反复告诫自己,我不应该有这种心态,劲雄哥早就该有女朋友了,这是件正常的事,是好事。但是我又无法说服自己,我想,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为什么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呢?他也不问问我这一周是怎么过的,竟然去和另外一个姑娘见面。想到这一周来因为他的情绪变化我的心灵所受的煎熬,我所有的理智都逃之夭夭了。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开门声。我急忙站了起来,看到劲雄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委屈的泪水又一次流淌下来。 劲雄看到我这个样子,非常吃惊:“小晴,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成这样?” “不怎么,我就是想哭,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吗?”我大声喊了起来。 “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这样?” “我就是想这样,我是个傻瓜,我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我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劲雄敲了很长时间,我也没理他。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完全亮,我就起了床,给劲雄留了一个字条,放在床上,告诉他我回学校了。 在火车上,我反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后来我给了自己一个非常清楚的答案:我之所以这么反常,那是因为我太自私了。我没有家、没有亲人,劲雄哥是我唯一的依靠,我不希望他处女朋友,不希望他的身边出现另外一个人,我自私的愿望是维系我们这个家的现状。 到了学校,我径直去找叶澜。我要把我的自私、我的委屈和这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都讲给她听。一见到叶澜,我的委屈顿时袭满心头,泪水不听话地滚滚而下。叶澜忙问: “小晴,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我摇摇头:“没有。叶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