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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动了动,发现身上有着血迹,痛苦地爬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那被受了伤的位置。
很痛很痛。
她不知道别人第一次会不会这样痛,但是南宫泽那疯狂的折磨,整个过程她都痛不欲生,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一直哭,哭到眼泪干了为止。
可是他根本不顾她的生死。
也许,他就是要看着她这么痛苦,他才会觉得更大的快乐。
身上是点点的红痕,紫痕,都是他咬出来的,腿间火辣辣地疼痛,只要稍微动一下,都痛得她想尖叫。
那地方似乎裂开了一般的伤,她连摸都不敢摸一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然后辛苦地走到盎洗间,打开了冷水就往自己的身上淋。
☆、他根本不顾她的生死
她要洗干净身上所有的脏。
真的很脏。
她麻木地淋着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停地搓着身上的红痕,用水拼命地撞着腿间。
痛楚越来越明显。
但是她还是没有放过,然后她发现,腿间一直在淌血,不管怎样用水冲,就是一直在流血。
真的是被那混蛋折腾有裂开了。
心中恨不得要将南宫泽碎尸万段,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
她咬牙,恨恨地继续用水冲着自己的身体,从头淋下,要将属于他的一切气息都冲走。
对于第一次,她也没有别人那样执着,尽管她也曾想过第一次给心爱的男人,可是就算失去了,她并没有因为失去第一次难过,而是因为南宫泽那禽、兽的强逼让她恨恨不已。
更大的恨意还是因为他竟然骗了她,给了她假的希望,然后一手推毁,看她的笑话。
陌希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恨一个男人。
如果之前他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厌恶,那么现在是真正的恨他,如果她只是一个人的话,她真的会想杀了他。
冷水洒了许久,不管是心里的火还是身体的痛楚,都似乎减退了许多。
只是一层薄膜而已,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陌希儿,你不必伤心难过的。
南宫泽本来就是一只疯狗。
从盎洗间出来,大概好姐已经进来过,狼狈不堪的床也已经整理过,在上面放了一套衣服,是自己昨天穿过来的。
好姐洗干净也烫好。
幸好不是别的那些衣服,她根本不想拿属于南宫泽东西,如果真是他买来的衣服,她宁愿什么都不穿,或者找好姐借一套衣服。
看了看时间,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睡到了十点钟。
已经错过了开会的时间。
唇瓣浮起淡淡的苦笑,开会?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她当秘书,只是他骗她的一种手段罢了,现在,他一定会拒绝自己上班吧?
这样一想,那被冷水熄灭了的恨意又再燃烧起来。
南宫泽,她上辈子是杀了你全家,还是奸了你老婆,你为什么要害得她这么惨?
最惨的还是浅儿。
若不是她一开始不小心招惹了那个南宫泽,那么,妹妹还会有机会活得重生,现在因为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
她真的很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不行,她不能一时气愤而失去现在的工作,南宫泽的秘书工资比任何一个经理都高,也比她几份工作的工资加起来高许多。
所以,她才不能因为一时意气而辞职。
起码,南宫泽若是不炒她的话,她不会辞职。
他所给的希望已经被推毁,现在唯一能靠的就是妹妹,幸好医生说了还有一年的时间,也许这一年时间妹妹还会有希望,还会有名额。
她要努力存钱,就算不行的话,她就赚钱送妹妹到美国去。
想到这里,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慢慢地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每一磨擦,都会很痛,她感觉到那地方还在流血。
☆、他根本不顾她的生死
她敢不去医院,太丢人,如果医生看见的话,一定会以为她被人强~暴,建议她去报~警。
到了楼下,好姐笑咪咪地望着她说:“希儿,起床了?我已经早好了早餐。”
陌希儿还没有说话,只见一个骄横清脆的声音传来:“好姐,我哥呢?”
随着声音,一身靓丽打扮的南宫雪一阵风卷了进来,漂亮的脸蛋没有一丝笑容,手中握着古奇的包包,看见陌希儿在这里,怔了一下。
然后眼中浮起了严厉的神色:“好姐,你是怎么打理这里的,什么人你都可以让她进来的吗?”
好姐一向怕这位大小姐,南宫雪小姐脾气很重,在大宅的时候倒是收敛一些,但是每次来别墅,所有的佣人都要受她的气,个个都被她骂过。
就连资深佣人好姐也受过不少的苦头。
好姐在她的面前,就是本能地惧怕。
明明长得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脾气就是那么坏呢。
好姐讷讷地回答:“是少爷……带她回来的。”本来想解释说,少爷受了伤,希儿是来照顾少爷的,话到口中,突然惊觉少爷警告过她,他受伤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南宫老爷和南宫小姐,外面的人连提都不能提一下。
南宫雪皱眉:“她昨晚在这里睡?”她是想问,陌希儿是不是和哥哥睡,结果问快了。
好姐点头。
陌希儿却是懒得理她,也不说话,没有打招呼的必要,只是淡淡地问好姐:“好姐,有没有司机送我到外面去。”
南宫雪冷笑一声,嘲讽说:“既然有本事上了我哥哥的床,为什么就没有弄到一辆车呢?陌希儿是吗?我警告过你远离我哥哥你,你那种女人有完没完,难道就那么喜欢被我哥哥睡吗?”
这话激怒了希儿。
希儿的情绪本来就没有稳定下来,并且恨极了南宫泽,现在南宫雪还在她面前说尽侮辱性的话,甚至提到南宫泽。
她想也不想,挥手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啪”地一声,清亮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像炸弹一般响起。
好姐吓了一跳。
南宫雪狠狠地怔住了,捂住火辣辣的脸庞,不可置信的瞪着陌希儿,“你,敢打我?”
希儿冷冷地望着她说:“你可以出语伤害别人,我为什么就不能还击。”
南宫雪气得跳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陌希儿,你死定了。”
希儿的眸中浮起了浓浓的讥屑,“你就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泽的妹妹,谁不认识你?那又怎样,就你可以打我,我不能打你吗?”
南宫雪尖叫,要扑过来,她身材很修长,比陌希儿高半个头,穿上高跟鞋,更是高了一个头,现在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好姐吓了一大跳,担心陌希儿受到什么伤害,想也不想就挡到了希儿的前面。
“好姐,你是拿我南宫家的钱,你的主人是我哥哥,挡住我,是不是想不干了。”南宫雪更气了,连一个佣人都和她作对。
都对这个陌希儿!
☆、他根本不顾她的生死
好姐听了这话,然后才觉悟到自己不应该站在陌希儿那一边,这时候所有佣人已经出来了,看见这一幕,都幸灾乐祸一般。
他们都知道少爷经常带女人回来,陌希儿昨天在少爷的房间过了一夜,整个别墅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因此都觉得好姐不应该为了那种女人得罪大小姐。
好姐默默地走到一边,南宫雪就走过来,给了陌希儿狠狠一个耳光,然后反手又给一个。
陌希儿本来就是浑身疼痛,若是平时,她还能勉强躲得开,可是南宫雪根本不给机会她反抗,握住她的手,一直掴得她脸蛋通红为止。
最后,希儿用脑袋重重地撞了一下南宫雪的下巴,只听得骨头裂开的声音,南宫雪惨叫得厉害,这才松开了希儿。
骤然被松开,希儿一时站不稳,退了两步,倒坐在地上。
这一摔倒,她那个地方痛得更厉害了,浑身都冒出了冷汗,脸色苍白得可怕,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很辛苦地才挣扎着站起来。
南宫雪抱着下巴痛不欲生的惨叫,就像是杀猪一样。
所有佣人都围着她,有的人打电话叫救护车,有的人打电话给闫器,团团围着她转。
只听南宫雪还叫嚣:“好姐,你不能放那个溅女人叫,报,警,我要告死她,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让她死得更难看,快,打电话给我哥哥……”这一段话她说得模糊不清,但是已经足够让大家听得很清楚了。
希儿撑着沙发,勉强站稳,冷眼望着这一切。
听了南宫雪的吩咐,已经有两个佣人一左一中站在她前面,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那情形,就好像南宫雪一死,他们就要送她坐~牢一样。
希儿觉得整个脸庞一开始也很痛,可是现在也麻木起来。
她的神识也开始迷糊,所有人的脸孔在她面前都好像在天旋地转的晃动,她想努力地笑一下,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