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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你。”关昊有些动情,他撑起身子,吻着她温润的嘴唇,说道:“我这就给小垚打电话,让他给咱们定机票。”关昊说着就去找手机。
夏霁菡说:“别打了,太晚了。”
“不行,要打,万一明天事多忘了呢。”他抓过手机就要拨号。
夏霁菡夺过手机,放在了一边,然后又偎在他的怀里,轻叹了一声。
“你有顾虑?”关昊没有忽视她的叹息。
“我,我离婚的事还没跟家里说呢?”她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哦,这倒也是个问题,我来说吧。”
“你怎么说?”
“实话实说。”
“那不行,如果爸妈要是知道我是先跟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夏霁菡急忙说道。
“呵呵。”关昊笑了,说:“傻孩子,也许我们什么都不用说,但是为了不让他们感到突然,你离婚的事必须要抓紧交待,这可是原则问题。”
“嗯,我想想。”夏霁菡说道。
“我就纳闷,你怎么能瞒得住家里,家里就不给你打个电话什么的?”关昊不解的问道。
“离婚后,我就让他换了电话号码,然后跟家里说有事就打我手机,再说一般情况下都是我给家里打,占的都是公家的便宜。”夏霁菡笑着说道。
关昊点点头,占便宜这事从她嘴里说出来不但不让人生厌,还平添了几分俏皮和可爱,他想了想说道:“这事你必须尽快和家里说。”
她点点头,担心的说道:“我们是不是太快了,再等等不行吗?”
“等什么?”关昊说道:“再等下去的话我可就成老头子了,到时候你就会嫌弃我抛弃我另择良木而栖息去了。”
028。“关氏育婴理念”
夏霁菡娇嗔的一笑,在他的胸前,捶了一下说道:“是呀,很遗憾,这个老头子,我可能会很嫌弃呀……”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脖子后面,说道:“这会嫌弃晚了,老夫我要聊发少年狂。”说着,翻身把她压下了身下,浓密的写满欲望的眼睛盯着她,说道:“萏萏,今天我要好好的爱你,在咱们自己的家里爱你,就当这是咱们的新婚夜,不过我有两个要求;”他的长指摩擦着她的嘴唇,接着说道:“第一,你不许害羞,要尽情享受我们俩人的时光,第二,不许笑我轻狂,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许笑好吗……”最后这句话是嘴唇盖上她的那一刻说出的,带着他浓重的鼻息声。
他这极具想象力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让她娇羞无比,脸如胭脂,躲过他的吻,就把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臂弯中了。
看来,不让她害羞是不可能的了,也许正是她的楚楚含羞才激发了他男人强悍的本性,他又接着吻着她,从额头到两只紧闭的眼睛、鼻尖、嘴唇,甚至小巧的下巴,再到她温热的脖颈,然后是滑如凝脂、细若丝绸的胸脯……他的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游走在她的两峰之间……
许是他事前做的思想工作,让她的心理得到了放松,许是他事前极具煽动性的几句话,调动了她心底深处对这个男人的渴望,他温润的唇,所到之处,都令她惊颤不已。他那温热绵软的大手跟他的唇一样,仿佛天生就携带着一股电流,在她那柔若无骨、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抚摸着,把一阵阵骇然的电波,透射到她的脑海、芳心,又透射到每一个细胞中,直至身体深处那一片空虚的湿润之中……
她不由的含羞呻吟,娇啼婉转,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般的玉峰,随着身体的轻微扭动,不时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惹得他再次贪婪的把头埋入其中,恣意宠怜着那两颗抖动的蓓蕾……
压抑的低吟娇喘声,迅速膨胀着他,强壮着他,他知道自己已是坚硬无比,硕大无朋,他注视着怀中的女人,只见她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含住她微嗡的红唇,一路下滑,最后将头埋入她那空谷幽源处,炽热的一并,便将那一粒美好吮进唇中……
她浑身一颤,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纤乡的双手不由地推开他的脑袋,芳心欲泣、娇羞万分,嘴里嘤咛着叫道:“昊,哦,昊……”
他知道她已经接近极致,他有带她进天堂的责任和义务,他喜欢她需要他,渴望他,他低低的应着,低低的说道:“我在,我在……”腰一沉,等待的巨龙便昂头进入了那一片绝美的领地……
这一夜,不再有任何思想负担和心理负担的俩个人,极尽疯狂和缠绵……
第二天早上,夏霁菡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惊醒。这种久违了的鸟鸣,恍若天籁,使她渐渐佛去昨夜的疲惫,在清脆悠扬的鸟鸣声中,闭着眼睛倾听,能让人忘却尘世的繁杂,引人神往,顿时心生出几丝禅悟来。恰恰是这样的鸟鸣,让人感觉出了清晨的静谧和心灵的宁静,“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吧!
沉醉在清晨的鸟鸣声中,她忽然想起昨晚借着朦胧的月光,似乎看见了一个大宅院,似乎还有淡淡的馥香弥漫,想到这里,她睁开眼睛,没有看到关昊,她有些失望,但却少了恐惧,记得上次在省城宾馆,也是她醒来后没有看到他,那时对他不了解,既恐惧又失落。
她从床上坐起,发现他躺过的枕头上有一套崭新的水粉色的睡衣,知道这是他给她准备的,她赶紧套上睡衣,跳下地,拉开了窗帘,立刻,惊喜的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窗外,是一个大院子,红砖铺就的甬路,弯曲着通向大门口,其余的地方全部是土地,但被打扫的干净整洁。窗前的右侧是一颗冠盖如伞的梧桐树,奥迪车就停在了这颗树下,鸟的叫声也来自这颗树上。最让人惊奇的是靠东西两墙边,各栽种着一排高大的向日葵。这是最原始的向日葵品种,不同于被改良了向日葵,秸秆有杯叽叽喳喳粗,叶子足够蒲扇那么大,高出墙头,正开着杏黄色的花瓣。
突然,她的眼睛兀自一亮,视线立刻被一架紫藤花吸引住了目光。
那熟悉的黄绿色的叶子,那熟悉的仿佛吊起来的灯笼状的花穗,一朵朵,一串串,一脉脉相承,千朵百朵的花儿蒸成一片紫色的烟霞,为这个满是绿意的小院,增添了一些清丽和空灵。每一个花穗上面是盛开有花朵,浅淡一些,像一只只杯盏盛着芳香;下面是待放的花苞,洋溢着深紫的光泽,像无数只蝴蝶,振翅欲飞,又像飘逸的流苏,在春天的晨光中飞歌曼舞。椭圆形的叶子密密地挨挤着,重叠着,簇发着绿生生的节拍和旋律。一种熟悉的蓬勃和娇艳立刻充盈她的眼睛。
只是还应该有那熟悉的淡淡的花香吧。恍恍忽忽,眼睛有些迷离起来!
这时她发现关昊穿着银灰色睡衣,开着车门,一条腿在车外,正坐在车里刮胡子呢。夏霁菡趴在窗子上,左右观看,发现围墙很高,看不到外面,她惊喜的出溜下地,趿拉着拖鞋,跑出了屋子。
关昊看见她出来,就从车里出来,一只手仍然拿着电动剃须刀在腮上游走着,另一只手早已伸向她。
她披散着长发,像一只燕子飞过来,立刻被他伸出的长臂箍住,依偎在他宽大辽阔的怀里,惊奇的四处打量着。发现开满花的紫藤架下,居然有一个秋千,她高兴的跑过去,坐在了上面,关昊紧随其后,慢慢的悠着她。
悠着悠着,她的目光又落在了紧挨大门口的菜地上。只见被修整的见棱见角的畦垅里,长着两畦绿油油的菠菜和韭菜,上面还顶着晶莹欲滴的露珠,还有一畦豆角架。在靠近南墙跟的地方,有几根竹竿斜搭在墙上,几颗绿色的丝瓜秧攀援而上,爬上墙头。
“太美了!”磨蹭着胸前他的大手,夏霁菡由衷的说道。
“喜欢吗?”关昊微笑着问道。
“太喜欢了,难怪你自己偷偷跑出来看风景。”她在怪他。
他呵呵的笑了笑。
“难道这里有人住吗?”她把探寻的目光投向关昊。
“十年前,这几座宅院是镇里给在经济建设中有重大贡献的人盖的住宅,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居住环境的改善,这些人就都搬到县城去住楼房了,这里就闲置了好几年,关垚几个企业界的朋友心血来潮,就想团购下了这几座宅院,当避暑之地。他当时不想要,问我,我说我要,你先给我垫资,就这么买下了。”
“你喜欢民宅?”夏霁菡问道。
“是啊,小时候跟奶奶在乡下农村住了几年,特别喜欢一觉醒来就能听到鸡鸣狗叫的声音,那个时候生活条件不好,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