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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这样爱.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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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我只能是生不如死……” 
  这样长的一段话,没有办法让人不动容。 
  但是我无能为力,只能跟他说:“对不起,我给不了你要的。” 
  他说:“我想要的并非如你想象,我只要你好好的,过得幸福,至少比我幸福,那么,我还要什么呢?” 
  “爱一个人真的就是想让他幸福,哪怕这幸福是别人给予的。” 
  “可是有时候也想让自己幸福的,这幸福却只能你给予。” 
  “就算是怜悯,你会给予吗?” 
  “比如此刻……” 
  有些伤感,有些惆怅,谁能给谁幸福?我落寞地望向窗外,有一扇窗户没关紧,湖风吹起落地窗帘,露出落地窗外繁华的湖岸灯火,每一个角度都美轮美奂,让人无法抵御。 
  而他已经拥紧我,用下颚摩挲着我的额头,温情异常。我抬眼看他,立即被一双闪烁着炽烈光芒的眼睛灼到。我能给他幸福吗?就算是怜悯? 
  我挣脱他,起身欲离开。 
  他拉住我的手,梦呓一样的:“考儿……” 
  “明天一早还要赶回长沙,我得去休息了。” 
  “我知道,还是因为他。” 
  “你既知道,何必再问。” 
  “一个晚上而已,有那么难吗?” 
  “Frank,女人的心和身体是一起的。” 
  他不理会,起身又拥住我,“我知道,一直就知道!”他很固执,又很坚忍,抱着我不肯撒手,“可是考儿,如果有来世,我还是很想可以再次跟你相遇,而且是更早地相遇,没有人比我早,耿墨池都不行。” 
  他又说:“希望来世,我们能成为彼此的唯一。” 
  我瞪大眼睛,被他紧握着的手心忽然开始发冷,那寒意一直渗入心脏,由此迸出强烈的疼痛,让我无法抑制,全身都在发抖。 
  这样的话,一个人跟我说就够了,为何他也来说? 
  如果真有来世,我又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不成? 
  今生就纠缠得够呛,来世还要这样? 
  他以为我很冷,扶我到床上躺下,拉过被子紧紧地将我裹住,像裹一个婴儿。然后轻轻地低下头,吻我的发鬓……没有办法拒绝,只能任由着他。激情燃烧的夜,我没有化茧成蝶,反被他的热烈又裹了一层茧。今生我都没有办法摆脱这自缚的茧,而他怎么还是不明白,这么多年啊,这么多年了,我始终属于那个病得只剩一口气的男人,一直是他的,哪怕心灵和躯体短暂剥离,也还是他的。 
  我将头埋进被子,感觉像缩进壳的蜗牛。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中有婴儿的哭声,循声找去,发现在一片繁花丛中躺着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孩子,粉色的肌肤表明刚刚出生,挥舞着小手小脚哇哇大哭。我迟疑了下,正欲离开,那孩子忽然说话了:“妈妈,别丢下我……” 
  我吓了一跳,心想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怎么会说话,一定是妖怪变的,赶紧跑。我夺路而逃,那孩子的哭声却一直跟在身后,四周也变得越来越黑暗狭窄,等我停下来喘气时,发现自己竟站在了一个悬崖边上。正想掉头往回跑,却猛然发现孩子就站在我身后,张着小手叫着“妈妈,妈妈”朝我蹒跚而来,我吓得大叫一声,脚下一滑,跌进了万丈深渊……然后我就醒了,满头大汗,祁树礼被我惊醒,问我是不是做了噩梦,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又昏昏入睡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昨夜下了雪。窗外已经有树梢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绒。隐约还有小孩子在远处嬉闹,打雪仗。笑声清脆悦耳。 
  湖边的雪景是很美的,但我无心欣赏,想起昨夜的梦仍然心有余悸。在回长沙的车上,我将梦境说给祁树礼听,他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笑得我一头雾水。 
  “好事啊,老天有眼,看来这回我是真的修成正果了,哈哈……”他的喜悦溢于言表,像捡了个宝。坐我旁边的安妮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她的哥哥在发什么神经。 
  “考儿,凡事只要心诚啊,”祁树礼像是大彻大悟了似的,说,“我想我的诚意感动了老天,终于让我们祁家有后了。” 
  我立即明白过来,有几秒钟的失神,孩子?我顿时有些心慌意乱,视线模糊起来,车窗外的景致笼罩在一片水雾中,虽然是冬天,但山野的风光却很好。轻盈的雪,纷纷扬扬,青山碧水,稻田无边,随处可见山坡竹林,恍惚中梦境里的繁花小径真实地展现在我面前,这是一种强烈的预感,梦或许会实现?我问自己,如果上天真的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怎么办? 
  正想着,手机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耿墨池家的电话,我一接听却不是他的声音,是他的保姆打来的,在电话里语无伦次:“白小姐,快来,出事了……耿老师他……他……” 
  “他怎么了?” 
  我的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 
  “他……他心脏病发作了……”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留住他离去的脚步。 
  我不是上帝,我留不住他的脚步。而我曾经失去过那样多,那样美好的一切,可能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再找回。所以,我不敢再奢求什么,我只要他好好的存在着,只要他让我知道他还存在着,站在世界的这端,遥望他在另一端,只要知道,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命运始终如一的残忍,连最后的一分企望都让我落空。老天把他最后的存在都要夺走。此刻我站在病房外精神恍惚,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拥有什么。 
  旁边,主治医生毕恭毕敬地在跟祁树礼说:“祁董事,我们都很尽力,这次能逃过一劫,很大程度上都靠他内心的意志,他并不想死……” 
  “废话!谁愿意死啊?你愿意吗?”祁树礼立即翻了脸,气势汹汹地吼道,“我要的不仅仅是你们尽力,我要你们救活他,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不惜一切代价!” 
  医生低着头,战战兢兢,想辩解什么又不敢开口。 
  我叹口气,走过去把手放在祁树礼的肩上,说:“不要怪医生,生死有命,岂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你的心我了解,他也了解,我们都了解。” 
  “不,不,你不了解,”祁树礼连连摇头,焦急异常,“他必须活下来,只有他活下来,你才能很好地活着,如果我……有什么事离开,他是唯一可以给你照顾和关爱的人……” 
  我没理会他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医生这时候又说:“请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我号啕大哭。祁树礼怎么劝都劝不住我,他的胆结石看样子又有发作的迹象,一直捂着胸口,后来可能是疼得太厉害了就一个人回了家,留了两个人在陪着我。我把他们都赶走了,独自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流泪到天明。 
  第二天上午,耿墨池醒过来了。 
  我还是不能去看他,医生进进出出,在给他做各种检查。 
  他的保姆这时也过来了,问起发病的原因,保姆说,是他太太去闹的。 
  “他太太?米兰?” 
  “是的。” 
  “她闹什么?” 
  保姆摇头,又说:“不清楚,只听到他们在争遗嘱什么的。” 
  “没错!”祁树礼刚好走了过来,背着手,神色很冷酷,“米兰逼耿墨池修改遗嘱,她知道耿墨池一个子儿都没留给她,想抢在他咽气前扭转乾坤。” 
  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贪婪,就算是想要财产,一定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吗?自己的丈夫多活一天,她都看不过去吗?明眼人都知道,耿墨池不是一个守财的人,他不给她钱,只是想维护自己作为丈夫的最后一点尊严,因为他左手给她钱,她可能右手就给了她的日本情人中田。没有廉耻的女人! 
  我直奔米兰下榻的酒店。可是在酒店门口,我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一辆救护车被人群围着,一个满脸是血的长发女子被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抬进救护车。我的心一紧,挤过去想看个究竟,伤者的脸没看清,却看到了她指间的硕大钻戒,不用问别人,我已经知道她是谁。 
  我傻了似的站在人群中,目睹救护车呼啸而去,感觉不到悲伤或者焦急,只觉得一颗心像灌了铅般,沉重得就要窒息。 
  我怎么能够轻松得起来? 
  开怀大笑吗? 
  我做不到。 
  是谁做的呢? 
  我不知道。而颇具讽刺性的是,接米兰去 
  医院的急救车正是白树林医院的,她跟他的丈夫躺在了同一家医院。我将这事告诉祁树礼,他表现得很平静,只淡淡地说了句:“这种女人,不会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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