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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惜拿着拆开的卫生巾顶多是难为情,程慕却头疼这个通知要怎么发。
难道要工商部的人去和商家说:你们的卫生巾没有说明书,阁下不会用,所以你们必须要加上使用说明书?!
☆、不如当初不相识:诉委屈
半个月后整个M国的女性用品都出现一个很诡异的现象,所有的旧货都下架被新商品替换,新商品与旧商品并没有多大区别,不过是多了一纸说明书。
有些人笑多此一举,也有人察觉原来自己使用时一直用错方法了,觉得新商品的说明书很贴心。
除了程慕与颜惜等极少数人,没有人知道这样的现象源于这一日阁下为一个女人纡尊降贵的擦拭沾了经血的身子,为她换干净的*,甚至为她在*贴好卫生巾。
昏过去的姬夜熔身体很凉,连默吩咐人把东西收拾出去,又问了颜惜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颜惜一一告诉他。
连默点头,让他们都散了,自己留在休息室内,将热水袋放在她的小腹上,担心她一动热水袋就会掉下来,他在旁边躺下,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搭在热水袋上,身子却在外面。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仔细的瞧过她,哪怕他们曾经以最亲密的姿势结合,却不曾在同一张牀同。眠过,每次结束她都会自动无声消失。
再后来他结了婚,她便再也不愿让他碰了。
此刻瞧着她肤若凝脂,睫毛卷翘,小巧的鼻梁下唇瓣很薄。
其实若是用顾明希和傅弦歌那样美的标准,姬夜熔算不得是M国的第一美女,她之所以被誉为第一是因为她身上那独天得厚的气质和那双眼睛,似是能勾人魂魄。
“其实还是很漂亮的。”他看入了迷,不由自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
午餐未用,下午的工作都让程慕往后推迟,他实在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睡在这里,万一醒了又到处乱跑,昏了过去该如何是好。
门外隐约传来吵杂的声音,一个是程慕的,另外一个是……
连默剑眉微敛,避免吵醒她,轻轻的下牀,没有拿外套,直接走了出去。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起身的那一瞬间姬夜熔还是醒了,待门关上,紧闭的眼眸缓慢的睁开……
*
“阁下正在休息,还请夫人回去吧。”程慕阻拦在柳若兰的面前,不愿让她进休息室。
“我不会吵醒阁下,就坐在这里等,你出去。”柳若兰对于程慕一再阻拦自己的动作很是不悦,脸色已经沉下。
程慕站在她面前,并未让开。
“我不是说过,不准擅自出现在办公室!”凛冽的声音一出,程慕立刻转身,恭敬鞠躬,“阁下。”
柳若兰因为他在程慕面前说这样的话而心有不快,可又毫无办法,声音相较于程慕说话时温柔很多,“我不是有意让你生气,只是今天上午湛儿在花园玩被人打了,他非要找你诉委屈。”
话音落地,无奈的眼神低头看向身旁的儿子。
连湛小脸蛋上尽是委屈,漆黑的瞳仁里蒙着水雾,委屈的喊了一声:“爸爸……”
☆、不如当初不相识:丑八怪
连默神色镇定,双手放在西装口袋里,挑眉道:“他是M国的皇太子,整个总统府的人都把他捧上天,谁敢动他。”
“湛儿说打他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柳若兰替连湛开口。
连默皱眉,眼神倏地射向连湛,连湛立刻点头,哽咽着说:“她是个丑八怪,手腕上好多疤,不但把我推倒还打我,爸爸你看湛儿的手臂都被她打淤青了……”
说着还将袖子撸起来,让连默看到他白嫩的小手臂上的淤青。
连湛的形容让连默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他说的该不是——
“你是在说我?”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漠然的声音机械的传来,让三个人的眸光一同望去。
连湛看到姬夜熔,立刻向连默告状,“爸爸,就是这个丑八怪打我,你快点惩罚她!”
柳若兰星眸射过去,当看清楚那张漠然如故的脸,眼底拂过不可置信,呼吸凝滞,不住的摇头,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你……你不是死了?”
“死”字的音,咬的格外重。
“是有不少人想要我死。”这句话姬夜熔没有说出口,因为连默已经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说话时声音里有着*溺的责备,“真是拿你没办法,之前不记得穿衣服,现在连鞋都不记得穿。看样子我是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秒的。”
柳若兰刚才的眼神里若只是震惊姬夜熔的死而复生,那么现在惊愕的是连默对她的态度。
当着她这个妻子和儿子的面,抱起另外一个女人,这将她和儿子置于何地?
垂在身旁的手,指甲掐进掌心里,眼神里的惊天骇浪怎么都按耐不住。
有人比她更按耐不住,连湛死死的瞪着连默和姬夜熔,“爸爸,你怎么可以抱这个打我的丑八……”
柳若兰想要捂住连湛的嘴都来不及,连默阴翳的眼神射向他,冷冷的两个字打断他,“闭嘴!”
连湛不服气,在他的记忆里爸爸都没这样抱过妈妈,还想要说什么,柳若兰的手已经覆盖在他的唇瓣上,声音极其努力的维持平静,“湛儿,不要乱说话。”
连湛抬头看到她似有若无的摇头,到嘴边的话只好咽回去。
连默见姬夜熔放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一样。
程慕早已去休息室将姬夜熔的鞋子拿过来,被连默很自然的接了过去。他蹲在姬夜熔的身边,一只手握着她的脚,另外一只手拿着她的鞋子,当着柳若兰的面亲自给她穿鞋。
柳若兰若不是亲眼目睹这画面,到死也不会相信,他竟然会纡尊降贵的为一个低贱的女人穿鞋。
这样的事,哪怕是当年的他,也不曾为自己做过。
姬夜熔端正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帮自己穿鞋。凛冽的冷眸扫过柳若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神色,薄唇轻启,声音轻轻的在空气中发酵,却让连默握着她脚踝的手蓦地一僵。
☆、不如当初不相识:拉仇恨
“让总统夫人就这么站着,似乎不太好。”她声音很轻,没有一丝的重量却狠狠的砸在两个人的心头。
因为“总统夫人”这举足轻重的四个字。
柳若兰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她甚至有一种直觉:姬夜熔是在故意挑衅自己!
连默为她穿好鞋,抬头凝视她的鹰眸一片柔和,嘴角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瞎操心。”
起身吩咐程慕去端杯红糖水过来。
红糖水?柳若兰是女子,这么敏感的三个字她怎么会想不到什么,眸光射向端坐的姬夜熔,眼神越发的复杂了。
他竟然对她……这般的好?!
程慕出去了,柳若兰还没来得及说话,连默的眸光在顷刻间落在连湛身上,命令的语气:“连湛,跪下!”
柳若兰脸色一变:“阁下——”
她的儿子怎么可以给这么卑*贱的女人下跪!
“我不跪!我为什么要跪这个打我的丑八怪?”连湛圆嘟嘟的小脸蛋上尽是不解和不屈服。
连默鹰隽的眸子微眯,眸光幽深,嗓音沉冷:“她是你们母子的救命恩人,连湛给她跪下,不应该?”
言下之意,若是湛儿不跪,她柳若兰就要跪下了。
一个区区贱女人,又凭什么要她下跪?更何况当初又非自己逼她去换取解药!
当年犯罪集团的目标根本就是姬夜熔,自己反而是因为她而被连累,差点和湛儿一起丧命;说穿了姬夜熔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谁让她一枪击毙了犯罪集团的首脑,让人家对她恨之入骨!
当年的那场爆炸为什么没有炸死她!
为什么她还要回来!
柳若兰心底是极其的不愿意让湛儿给姬夜熔下跪的,可是连默的态度很强硬,姬夜熔救了他们母子,湛儿就必须向她行跪谢之礼。
“湛儿,姬小姐救过我们的命,你给她跪下,是应当的。”柳若兰低头,温声对连湛说道。
连湛皱眉,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自己给这个丑八怪跪下,就连妈妈也这样,“妈妈,我不跪这个丑……”
“湛儿!”他的话还没说完,柳若兰的脸色已经彻底阴冷下来,白希纤长的手掌压在连湛的肩膀上,命令道:“跪下!”
连湛平日里甚惧连默,可当柳若兰真的生气时,他也是怕的,心里再不服气,还是听从柳若兰的话跪下了。
“快谢谢姬小姐的救命之恩!”柳若兰说这句话时,粉唇含笑,却不及眼底。
“连湛谢谢姬小姐救命之恩。”连湛声音稚嫩,敷衍的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