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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我们的秘密和不能见光的痛楚。”
是的,姬夜熔就像是连景的一个树洞,每每有什么痛苦,难受的事,她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姬夜熔。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也许是因为她话少的原因,很适合做一个倾听者,极少会打断,或是发表什么意见,像连景说的那个树洞。
时间走到10:40,这期间姬夜熔喝了三杯清水,于莎进来提醒她该回去了。
连景也没有再强求她多坐一会,自己也该回去了,起身与姬夜熔往外走。
距离到门口还有几步,手机忽而响起,连景示意姬夜熔先回去,有空再联系,她接听电话,听语气是公司的事。
姬夜熔没有等她,先走出咖啡厅,车子就停在门口,于莎已经拉开车门,侧立在车门后,“夜熔姐,上车吧。”
姬夜熔弯腰欲要上车,眼角的余光忽而扫到隔壁的儿童主题乐园里跑出来一个小孩子,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好像是在躲什么人。
眉头一挑,上车的动作迟疑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孩子一脸得意的跑出来,没看红绿灯径自的往马路中间跑,似乎要过马路。
姬夜熔看了下不远处的红绿灯,现在赫然的一抹红映入眼帘,眸光再射向已经要跑到马路中央的小孩子。
“小心——”
小孩子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就停下脚步,目光四处在看,好像在找声音的来源。
对面的车子已经飞速的驶过来,事情发生的太快,姬夜熔来不及吩咐宋遥和拾欢,本能的就跑过去。
“队长……”
拾欢和宋遥皆是一怔,跟着就是追上去。
在车子即将要从撞向孩子的时候,姬夜熔扑过去直接将他抱在怀中,在车轮要从他们的身上碾压过去时,急速滚到了路边。
一刹那,拾欢和宋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从咖啡厅走出来的连景,看到这一幕,手里的手机直接掉在地上,屏幕摔出蜘蛛网般的裂痕。
姬夜熔坐起来,松开双臂,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已经吓的脸色苍白无色,怔怔的看向她时,眼泪本能的大颗大颗的往外掉。
“你妈没教过你,过马路要看红绿灯?”声线紧绷,神色凝重无比。
今日若不是她,只怕他这条小命就彻底没了。
连湛吓坏了,哭的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哽咽的不清不楚:“痛……好痛……”
姬夜熔听闻,这才看向他的四肢,因为穿着短袖衬衫,短裤,手臂和膝盖都有擦破,在流血。
可这在姬夜熔眼睛里算不得什么,连“伤”字都算不得。
“闭嘴!”她声音冷冽,近乎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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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如此绊人心12
姬夜熔不喜欢哭,也不喜欢别人哭,尤其是小孩子,会觉得特别吵。
连湛像是没听见,张大嘴巴哇哇大哭。
“不准哭!”她冷着脸道,完全没有女性对孩子天生的那种母爱,反而是威胁他:“你再哭,我就把你在扔回去路中央!”
连湛吓得一下子闭上张大的嘴巴,紧紧闭着嘴巴,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像是委屈,又像是害怕,清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吸着鼻子一抽一抽的,格外的可怜兮兮。
宋遥和拾欢先跑了过来,关切道:“队长,没事吧?”
姬夜熔摇头,表示没事。
连景是在警卫员的护送下过了马路,看向姬夜熔见她没事,再看向连湛,秀眉皱的厉害,“湛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妈妈和保镖呢?”
连湛吓坏了,只顾着哭,哪里还能回答连景的问题。
姬夜熔起身,低眸看瘫坐在地上的连湛,沉声道:“站起来。”
连湛瘪着嘴巴,涨的脸色通红,没站起来,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连景。
连景心头一软,弯腰将他抱起来,“是不是腿疼?大姑送你回家,让医生叔叔给你看,很快就不痛了。”
姬夜熔见此,没有多说什么。
连湛的保镖这时跑出来,被连景好一通训斥,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要他们何用?
保镖们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幸好小皇太子没事,否则他们只怕没命回去了,此刻只是挨训,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送连湛回去,夜熔你……”连景欲言又止,事情牵扯到姬夜熔,她有点拿不定主意,这回去该怎么和云璎珞交代?
姬夜熔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我陪你一起。”
连景眼底划过一丝意外,“谢谢。”
姬夜熔与连景同乘一辆车子,连湛坐在连景的怀中,趴在她的怀中已经哭到精疲力竭,昏昏欲睡。
姬夜熔坐在斜对面,眸光清冷的凝视着连景怀中稚气的轮廓,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一副委屈不已的样子。
他,真的是连默的孩子?
为什么在他的身上,除了五官的一些相似,看不到一点像连默的性情?
转念一想,也不是全然是没有。
在“狠毒”这方面,他比连默,有过之而无及。
姬夜熔的眸光转移向窗外,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垂落在身旁的手,无声无息的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
心头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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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抵达庄园别墅门口,连景抱着连湛下车,姬夜熔从另一侧下车。
柳若兰听管家回报,连景送连湛回来,早早在门口等着了,等看到被连景抱着的连湛,白希的小腿上都是血,脸色刹那间惨白。
一把抱过连湛,再看到姬夜熔跟着下车,脸色难堪至极,甚至没有问缘故,直接对姬夜熔开骂,“姓姬的,你对湛儿做了什么?你的心怎么如此狠毒,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姬夜熔听到她的指责,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沉静如故。
连景却忍不住为姬夜熔解释:“柳若兰,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怪夜熔,你知不知道……”
“景夫人。”连景的话还没说完,姬夜熔轻轻的摇头,示意不必解释。
柳若兰怎么看待她,她根本就不在乎。
连景无奈的眼神看姬夜熔,却明白她的意思。
像柳若兰这样的人,与她说道理是说不通的,因为她谁也不相信,除了她自己。
不消片刻,果然——
“你和她是好朋友,你当然帮她说着话!景夫人,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湛儿是你的亲侄儿!他被这个女人害的受伤了,你不帮他,还帮这个恶毒的女人说话!”
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有成见,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会固执己见的厌恶对方,不管对方怎么解释,旁人怎么解释,只会加深对这个人的痛恨。
更何况柳若兰还看到连湛受伤,她心里定然更加厌恶姬夜熔,将所有的罪名很自然的加注在姬夜熔的身上。
连湛被她们的争吵声吵醒,很小声的叫了声:“妈妈。”
声音都是哑的。
柳若兰看到儿子醒来,心疼的不行,立刻问道:“湛儿,告诉妈妈,是不是那个女人害你受伤?”
连湛睁开眼睛看了眼神色清冷的姬夜熔,再看看柳若兰,眼睛里有迟疑。
“告诉妈妈,到底是不是?”柳若兰迫不及待的追问,太想把姬夜熔的罪名坐实。
连湛咬着唇瓣,趴在柳若兰的肩膀,不说话,也不看任何人,好像是默认了柳若兰的话。
柳若兰怒瞪着姬夜熔,欲要开口问罪,身后传来温和却又严厉的声音:“吵什么吵?成何体统?”
云璎珞之前在休息,没有人敢打扰她,这是到时间,管家去叫醒她,顺便将门口发生的事告之。
她走出来看到连湛受伤了,立刻吩咐管家去把医生叫来,又呵斥柳若兰:“湛儿的伤重要,还是吵架重要?”
柳若兰的脸色一白,心里虽然不甘,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瞪了姬夜熔一眼,抱着湛儿走进去。
连景叫了云璎珞一声“母亲”后,忍不住为姬夜熔辩解:“连湛的伤与夜熔无关,是夜熔救了连湛一命。柳若兰是非不分……”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云璎珞打断:“连景,她是总统夫人。”
纵使柳若兰千般不好,万般不好,在外人面前云璎珞还是要维护柳若兰,这关乎着连家的颜面,她的颜面。
尤其是在姬夜熔的面前。
连景沉默了。
云璎珞眸光扫向姬夜熔,没有任何的质问和争执,只是漠然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