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咬牙:“那本就是折腾闲职神仙的玩意,长歌他那么忙还去凑什么热闹!”
司命不得其意:“什么折腾闲职神仙?”
我只得改口,毕竟手中无凭无据,何苦拖司命下水?“没什么,长歌他在哪?我去劝他。”
司命紧紧拽住了我:“去什么呀!我若走得开也得去夺印,说是天上都没剩几枚了,形势很不妙。”
我默然,多半是事态发展得让王母无法控制了吧:“我能做什么吗?”
司命埋头捡足了药丸:“你体内不久存了一枚吗?管好那枚就行,那凶兽少了一枚印都动不了。走,喂药去。”
我这才想起额头内还有一枚印,下意识地伸手捂了捂。
司命喂药很讲究,哪个药先吃,哪个药后吃,哪个药须先喝水,哪个药吞了再喝水,哪个药要和哪个药一起吞,哪个药不能和哪个药一起吞,总是来来去去诸多说法,我是记不住的:“司命,你怎会精通医术?”
她不经意道:“久病成医嘛。”
于是我八卦了:“所以二爷实在给你治病时和你看对眼的?”
司命朝我一挑眉:“你这丫头思春呢?没事尽说这些玩意。”
犀利!果然犀利!
洛禹吞了药丸,竟翻了个身睡去了,那安稳的样子都让我错觉他只是累了。司命摇了摇头:“仙力耗费过度,加上长期劳心劳力,不妥。我喊二爷来瞧瞧。”
我拉住了她:“我还是想去劝劝长歌,大不了我去夺印。”
司命皱了眉头:“翘楚,你这是跟长歌见外还是怎么的?洛禹为你耗费仙力你就能坦然接受,长歌为你去夺个印,你就偏要阻止他?”
我低下了头:“我只是觉得欠长歌的太多。”
司命咄咄逼人了:“那你欠洛禹的就不觉得多了?”
我依旧是那句话:“洛禹是我师祖嘛……”
司命嗤之以鼻:“少来!你见过哪个师祖为徒孙这般卖命的!”
我顿时窘迫了,我两尴尬而上不了台面的关系竟是这般昭然若揭吗?我慌张开口:“司命你总帮着长歌说话。”
“那是自然了,你那损友楠木还不整天在你耳边说洛禹的好,我要不帮着长歌,还有谁会帮他?”
我被她逼退了半步:“司命……你别这样……”
司命叹了口气:“也罢,爱情这玩意也不是谁更爱你,你就会爱谁的,这类事我也瞧得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司命说完就转身走了,我悄悄跟上她的脚步,发现她没赶我走,便一直尾随她到了长歌处。
长歌的屋内永远有堆积如山的册子,若是让我成日带着如此压抑的屋子内,不出一年必定要发疯。
“翘楚?你醒了!”长歌开心地蹿到我身边上上下下打量我,而一边的司命默默离去了。
我点点头,直奔主题:“我已经好了,你便别去夺印了吧。你本就很忙了,若还要去夺印,那多辛苦啊。”
长歌很欣喜地看着我:“翘楚,你是怕我累到,是吗?没关系,为翘楚累一点,我很开心。”
我没脸说出不是的话来:“那个……我现在也好好的,可以自己去夺印,我可以的。”
长歌的脸迎了阴:“可以什么!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你整整睡了三个月!”
原来我睡了三个月啊:“可是三个月又怎么了?以前洛禹还睡过两年呢。”
不好!长歌阴转多云了!
“两年?你也想睡足两年吗?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带着肉身就下地心了,不是找死是什么?”
我愣了愣,若是换作洛禹,他多半会酸溜溜地说:“哟!你可记得真清楚啊!”
他两确实是不同的,可又哪能说得清谁更爱我呢?兴许只是性格和方式不同罢了。
“翘楚!翘楚你有没有在听!”
我终于回神:“啊,对不起对不起。”
长歌又担忧起来:“是不是刚醒来还很疲惫?要不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夺印的事你别再操心了,我琢磨着洛禹要照顾你,便请求替了他的位置,王母那头早就允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看样子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那你是跟纠枉一伙吗?”
长歌点头:“是啊,洛禹原本也是跟纠枉一起的吧!”
我点点头就告别了长歌。
可我似乎又想去纠枉那里自讨没趣了……
上了祥云,我才发现自己想不起纠枉家在哪里,又是一路问过去的。每个神仙见了我都是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翘楚你醒了啊!”以前,从来只有我叫得出别只的名字,别只却叫不出我的名字,现在是反过来了吗?
纠枉并不在家,我便坐在了他家门口耐着性子等他。其实等了半天,我似乎也只有一句话要对纠枉说,想着家中洛禹或许还要我照顾,便变出套纸笔,给纠枉留个短笺:“请替我看顾长歌——翘楚留”。写完还觉得不够诚意,我便把脖子上那块长歌送的玉包在了短笺里头。谁知我正包得欢呢,旁边突然有人哈哈笑出声:“翘楚啊翘楚!你终于干了件像样点的事!”
我转头看去,竟是纠枉躺在他家边的大树上,敢情他刚刚一直都在啊!
他手中拿了只葫芦,一口一口地喝,仿佛是在喝酒:“你都满身是伤了,还喝酒?”
他从树上跃了下来,果然是只身形矫健的狐狸:“你替我治治伤,我便替你照看长歌。”
我仙力有些虚脱,但还是硬把纠枉治好了。
“第一回,你拿这玉跟我找楠木;第二回,你拿着玉叫我看顾洛禹;第三回,你终于让我看顾玉的主人了!怎样?你想通了?要同长歌好了?”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玉我还是不拿了,你收收好,这是长歌送你的定情信物,怎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我摸了摸腰间的精致小镜子:“如果玉是定情信物,那这镜子呢?”
纠枉眼睛都快看直了:“那……就一个是定情信物,一个是聘礼!”
我想我一定是没睡醒,竟又将腰间的另一面镜子拿了出来:“那洛禹送我的这个呢?”
纠枉又大吼了起来:“翘楚你怎么不去死!”
于是我被没收了玉,还被赶走了……
我想就算我不去找纠枉,他也会看顾长歌的吧,毕竟他挺疼长歌的。
问题是,我手中的两面镜子该怎么办?貌似这两玩意的涵义都不太妥当。
45、参战
“翘楚?!你怎么在这!”长歌十分讶异地看着我。
“我来帮忙夺印啊。”我朝长歌身后的纠枉挥挥手,纠枉朝我“哼”了一声。
“不行,这太危险了!你快回去!”
我笑:“哪有!我又不是第一次参与了。”我回头看看身后地心的入口,“不信你问纠枉。”
纠枉依旧是“哼”一声,算是默认。
我拉着长歌的袖子摇了摇:“人家只想来帮帮忙嘛!”
就往插嘴:“越帮越忙!”
于是长歌护短了:“好,这次让你立个功!”
这里聚集了很多批神仙,我按照站立的位置数了数,至少有五队。地面渐渐开始隐隐颤抖,我问了问身边的狗尾巴草,它们告诉我有大批的妖魔过来了……
周围的神仙们大概常遇这情形,一队队都摆好了自己的阵势,长歌纠枉他们也站了个奇怪的图案。神仙群中,只有我格格不入。我站在原地,郝然发现自己竟站在最前头,慌乱间想往后逃时,妖魔们已出现在了视线中。我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足无措起来。
“翘楚,别怕。”长歌平和的声音传来,如一捧冰水,镇静了我的心。我抬头看向妖魔们,他们男男女女,面上都有着相似的决绝。
“大胆孽畜,还不快快交出金印,我等权且饶你们一命。”我身侧有位神仙沉声喊开。
那头很快就应声了:“你们神仙自己种的孽障,必有一天得自己偿!我们就算与你们同归于尽也不会屈服!”
我看向周围的神仙,他们大多皱着眉头心事重重,而妖魔那头都抱着必死之心前来缠斗,我们光是接招是赢不了的……
“你们何必如此……好好活着往前走,不好吗?”我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头的妖魔竟都听到了。
“你懂什么!”
我低头。我知道天上做过些伤害他们的事,可他们又何必用天上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或许我是真的不懂,我无法理解他们的恨,因为我心中从没有过恨,兴许是我还没遇到能令我如此在乎,在乎到恨的事物吧!可我好歹会心疼自己的生命:“一条生命的诞生,可不容易……”
妖魔们不再同我这小丫头片子废话:“看来你们是不会让路了,那么就动手吧!”
两头都有策略,纷纷有组织地亮起招来。我在长歌的示意下,只得后退。
我看着妖魔那头的动静,一步步倒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