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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得意地笑了笑:“今日我休假。”
休假?当神仙也要休假?
“长歌,”我很无奈,“好像你来之后,我才渐渐开始了解这天上。”
长歌过来为我理了理鬓角碎发:“恩,那就听我的,咱不要去做那池鱼。”
什么?“池鱼?可我不是池鱼啊!“长歌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我是狐狸啊!”
长歌顿时笑了:“我是怕洛禹那儿,殃及池鱼。”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想通了,可欲要仔细探究时,又忘了自己想通了什么:“洛禹那,怎么殃及池鱼了?”
长歌看向我的眼睛:“翘楚,我不想骗你,那日去王母殿前,我听到里头有个叫禾及的仙女在向王母哭诉。”
“恩?”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又有些不明白。
“她说洛禹伤了她,而她……是王母的亲生女儿。”
我脑中一阵清明:“所以你怕王母惩治长歌,我当了被殃及的池鱼?”
长歌点点头,我却急得一拍大腿:“长歌你糊涂啊!我怎么是池鱼!洛禹才是那池鱼!要不是为了我,他能开罪那禾及吗!”
不等长歌回应,我就急急招云往回赶。
16、比试
到家时,洛禹还坐在先前的地方,院子中却多了一群神仙,我希望自己没有错过什么。
王母领头站在最前面,而禾及跟在王母身后,其他貌似都是些不认识的虾兵蟹将。
“早闻司琴收了那翘楚为徒孙,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思,这徒孙定是相当了得了。本座先前也收了个徒儿,不算多争气,但也还拿得出手,不若叫他二人切磋切磋。”王母话是这么说,语气却没有丝毫商量的意思。
我从人缝中看去,洛禹看向王母,却没有恭敬以对的意思:“在下不才,徒孙无用,拿不出手。”
王母笑了:“怎么会?我听说她能医好柳絮那魔头打出的伤呢,别谦逊了,叫我们见识一下吧。”
洛禹死死盯着禾及,而我这角度看不到禾及的表情。
“她都来了呢。”王母说这就转过身看向躲在人群外的我……我让绒毛站了一身。
“景行,去请教一下吧。”
王母把一个男仙喊出列,他微笑着走向我:“翘楚,我们又见面了。”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僵硬:“嘿嘿……帅哥好。”
男仙一脸了然:“就知你一定不记得我了。”
我瞪着他的脸看,使劲讪笑:“那个……有些……眼熟。”
男仙开心起来:“曾有一晚,你托我将你带去纠枉那里。”
纠枉……好久远的一只,我都快把他忘了。
“想起来了,是好心的帅哥你啊。”
“听说你治愈术十分了得,而我略微懂些读心术,便先让我瞧瞧你在想什么?”
我还能怎样?只好点头答应,以上眼睛等待。
其实我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闭眼睛,跟英勇就义似的。
“师傅,对不起,我读不到她的心。”
周围顿时议论纷纷,我也睁开了眼睛。
王母看着那景行:“再试。”
我愣愣看着景行做法,愣愣看着他向王母摇头。
读心?读我的想法?可我什么都没想,你又能读出些什么呢?
王母朝着洛禹笑了:“你这徒孙果真是有能耐!本座也乏了,来日再继续比试吧。”
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地走了,景行和我擦肩而过时还朝我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说:咱两的秘密,嘘!
洛禹依旧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我回来了,洛禹,其实……”我依旧想解释清楚,连我这么一只笨妖都明白,这节骨眼上离开会是多么的伤人。
“不用解释。”
我有些急了:“你这样是不对的,洛禹,你该听我讲完。”
洛禹看向我:“其实我不知该怎么说,翘楚,你回来,我很开心,你不回来,我很放心。”
我看着洛禹晶莹的眼睛:“你早知道他们会来的是吗?所以才设了结界。”
洛禹抬头看天:“我只是不想再有谁来打扰我们。”
这个“谁”又是指谁?
“那他们怎么进来的呢?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洛禹嘴唇几次张合,都没发出声音,最后只是说道:“没伤我。”
我觉得他有话没讲,顿时羡慕起景行的读心术来。
我走过去挽起彼岸花,依旧为他检查了一番,确实没伤,但身体似乎很虚弱。
“答应我,翘楚。”
“嗯?”
“永远别在外人面前招彼岸花。”
不招便不招吧,我点了点头。
洛禹总是有他的理由的,瞧他如今这般虚弱,我也不好再多加询问,直接送他回房休息了。
王母那头也确实锲而不舍,每天都带着禾及和景行来找我比试。景行算是和我稍有私交,每每禀报王母都故意说得我好似深不可测,其实我不过是一无所有。禾及的表情也渐渐从先前的愤恨转为了无趣。似乎别人都不再想折腾这事,只有王母那般锲而不舍。
也不知这么过了多少日,直到一日楠木无聊来找我玩,才撞上了王母的这番架势:“哟?难得见你又出门欺负弱小?”表情极端蔑视。
楠木这人我是彻底看不懂了,对洛禹,对纠枉,哪怕是对晚辈长歌,他都十分狗腿,绝无微词,为何独独对王母这般刻薄?搞得像是王母欠了他什么似的。
王母见楠木前来似乎微生怯意:“我不过是叫晚辈们相互切磋学习罢了,既然楠木来了,我便改日再来吧。”说罢转身就要走。
结果楠木朝她放起了话:“不用再来了,我之后天天来找翘楚玩。”
王母顿时回头看向我,叫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娇姨对我说过一句话:“狗急也要跳墙。”
楠木揉揉我的头:“最近被那臭女人欺负了?”
我诚实作答:“还没。”
楠木竟说:“前一阵哥不在,叫他们蹦跶了几天,我回来他们就老实了,别怕,哥罩你!”
我十分纠结:他何时就成我“哥”了?貌似他比娇姨还老的说。
楠木没跟我说几句就走了,似乎并不空闲。我天马行空地想,他会不会是一回来听说我这有难,特地来救我的?
洛禹近来成日呆在屋中,没有一丝声响。我总会觉得,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于是常常悄悄去他窗下查看。他一直都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
我觉得照这般下去,两个人的院子,似乎也只有一个人在。
他似乎发现了窗外的我:“其实我并未当真收你为徒孙,你不必这么委屈地守着我,去长歌那吧。”
我不知他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个:“这时候,我是不会走的。”
话虽如此,心里却想着长歌近来怎么都没来找我,他是生气了吗?气我说了去他家又突然跑了。
哎呀我的簪子还在他那呢!
这么想来,我真该赶紧去嘱托他保管好簪子,要么就干脆拿回来放好,那是娇姨心爱的东西,不能在我手里收到一点伤害。
说干就干,我赶紧出了院子,趋着祥云往长歌处去。长歌似乎很忙碌,这时辰了竟还没回家,我是不敢再去司命那找他了,干脆自己拿了簪子就回家。
回家没多久,景行悄悄来找我了。
“翘楚!”
白日里那般玉树临风的景行竟也能这般鬼祟。
我迎了过去:“进来啊?”
他指着院门:“有结界。”
怪了,白日王母走时还没有呢。我迎了出去。
“你明日一定要谨慎,想清楚了再动手。”
我不明所以:“什么?”
“总之你一定要想清楚再动手。我知道你心思纯粹,每次探你想法都是茫茫一片,没有一丝杂色,这是好事,也是坏事,翘楚,你一定要多想想。”
他语速很快,我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
“近来你一口咬定不会治愈术是对的,一定要忍住,切不可功亏一篑。”
我还来不及答话,他便一闪身离开了。真是怪怪的。
一回过身,竟见洛禹站在院子里:“你走出去了?”
我近来难得见他立着的样子,微微发傻。
“你答应过我,晚饭过后,没我陪着都不出去。”他唯有喘息。
我赶紧走到结界内来:“门口有结界,我就迈出去一步。”
“一步也不行!”
我心中万分委屈,但见洛禹捧住了心口,才忍住不抱怨。
不知为什么,洛禹躺了这么些日,竟越躺越虚弱,他没有伤,我治不了,他只是虚弱,我有些束手无策。
“你……吃些补药吧!”我真挺担心他。
他不再搭理我,径自回屋去了。
直到第二天,我看到了满身是血的长歌,我才明白景行的意思。
如果景行昨晚是来偷偷向我告密的,那么是不是说……就是因为我昨夜去了长歌的家,才会让他被王母害成这般模样,以此逼我当众治愈他?
王母的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