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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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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钱包,露出下面压着的一沓照片。

有三个人的,两个人的,一个人的。

不过相同的是,这些照片上都有一个长头发的小姑娘,咧着嘴笑的开心,脸侧是万年不变的剪刀手。

照片的边缘已经起了毛边,是经常翻看的样子。

江桁把它们一张一张的看过去,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数不清是多少次了,一遍一遍的翻看着这些旧照片,看着照片上的小姑娘的头发一点一点边长,从牛仔裤变成碎花裙。

末了,他的嘴角轻轻扬起一丝笑容,把那叠照片整整齐齐的重新放回盒子,再小心的关好,放回抽屉。

既然她不想,那么他就不强迫。

江桁的眼镜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出一片白光。

他有足够的时间,也有足够的耐性,当然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信心。

江桁眯了眯眼。

陈宗缦,一定是他的。

= =

陈宗缦几乎是逃回病房的。

想起刚刚趁江桁不注意逃走的时候,那种紧张感现在还心有余悸。仿佛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如坐针毡,在那个房间里再多呆一秒似乎都是煎熬。

所以她很丢脸的溜了回来。

一回病房,她就迅速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了个结结实实。

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属于她的一个小小空间,她满眼漆黑,但是耳边却充满了她自己一个人的心跳声。

她刚才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是真的,不敢相信…她摸摸自己的脸,男人唇边温热的温度仿佛还停在脸颊边。

怎么办。

她刚刚才决定放弃他,他这样做,让她怎么又怎么忍心放手?

陈宗缦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于是把被子一把掀开,清新的空气灌入她的大脑,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天呐,她仰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心底像是有无数的烟花在不停的炸开。

她闭上眼睛。

神啊,如果这是一场美梦,请让她不要醒过来。

还有……陈宗缦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如果能给我这么一场美梦,那能不能让我明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变成一个正常人呢?

没有该死的躁狂症,没有父亲的死,没有继母和妹妹的欺负,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其他事,她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大三学生,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遇到江桁。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她眼睛突然有点酸疼,于是轻轻的阖上,半响,眼角滑出两行亮晶晶的泪水。

= =

第二天,陈宗缦又被昨天那个小护士召唤到了体检室。

她本来是吃完饭,准备去活动室随便玩儿玩儿散散心的,没想到半路上就被一个小护士截了下来。

陈宗缦仔细一看,发现又是昨天那个小护士。

她警觉的后退一步:“你干嘛?”她对这个小护士有心理阴影。

小护士笑眯眯的看着她:“江医生说,你昨天走的急,忘了体检了,让我叫你今天有空再去一趟。”

陈宗缦闻言,恨不能敲碎自己的脑袋。

她慢吞吞的爬到体检室,一路上还在纠结着一会儿应该怎么面对江桁的时候,却发现体检室的状况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像菜市场一样。

陈宗缦放眼望去,都是穿着病号服和穿着护士服的人,而不远处,张小红正满头大汗的朝这边挤过来。

走廊上有点拥挤,短短几步路张小红硬是挤了还几分钟才堪堪挤出来。

“艾玛,累死我了。”张小红喘着粗气站在陈宗缦面前,叉着腰毫无形象的骂骂咧咧,“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扎堆体检。”

陈宗缦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于是两个人只好找到队伍的最后面,开始乖乖的排队。安格斯站在她的前面,高高的一只挡住了她视线。

“好久不见。”安格斯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

陈宗缦抬头,只能看见安格斯火红的后脑勺,下意识的回答道:“哦,是啊,昨天还见过。”

“昨天?”安格斯扭头看着她,眯了眯眼。

陈宗缦心里一咯噔,随即笑了笑:“是啊,昨天上午还在院子里看到你了,不过后来你就跟别人说话去了。”

安格斯跟着前面的队伍走了一步,陈宗缦也赶快跟上,前进了一步。

“听说,你前两天去过仓库。”他开门见山的问道,“去干什么了?”

陈宗缦听得心惊肉跳。

她冷静的看了看周围密密麻麻的人头,淡定的把那天告诉护士长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给安格斯。

话音刚落,她就突然想起昨天江桁说“这种理由骗骗护士长还行”的话,便补充了一句道:“这件事江医生也是知道的。”

安格斯原本没什么表情的,听到陈宗缦的这句补充,竟然微微皱了一下眉。

“他回来了?”他问道。

陈宗缦点点头,踮起脚尖指了指队伍尽头的一个模糊的身影:“你看,不是在那坐着呢吗?”

安格斯低下头,眼睫轻垂:“这么远都能看见,视力真好。”

陈宗缦这才突然意识到,她刚才竟然指着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非常坚定的说出了江桁的名字。

她怎么知道那是江桁?明明她也没有看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底有一道声音告诉她,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就是江桁。

陈宗缦的心头泛起一丝酸水,原来,已经喜欢到这种程度了吗?

“能被你喜欢上,江桁也是蛮可怜的。”安格斯沉默了一会儿,抬起手来揉了揉陈宗缦的头发。

陈宗缦吃惊的瞪圆了眼睛:“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安格斯的眼神似乎有点复杂:“其实你表现的并不明显,我只是诈你一下,你自己就全招了。”

陈宗缦哭丧着脸佯装生气的打了他一下。

“他知不知道?”安格斯问道。

陈宗缦摇头的时候有点犹豫:“应该不知道吧,他以为我喜欢你。”

安格斯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破裂的表情:“你这不是坑我吗?”这明显是亚伯才会说出来的话,现在从安格斯的嘴里蹦出来,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喜感。

“看来亚伯对你还是有影响的,你看看,自从你们俩通上气以后,你整个人也变得和气了很多啊。”她拍怕安格斯的手臂,欣慰的说道。

估计这就是他前几次装亚伯的后遗症,她好心不揭穿他。

陈宗缦在心里偷着一乐,看着安格斯此刻一脸吃屎一样的表情,她就觉得生活中充满了可能。

“我喜欢你,他什么反应?”安格斯看着陈宗缦问道。

“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问我这个当事人吗?”——是江桁的声音!

陈宗缦猛地抬头,四周看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他们两个人已经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现在坐在安格斯面前的,正是穿着白大褂的江桁!

果然是他。

证实了坐在队伍头上的人真的是江桁,陈宗缦的心情反而更加酸涩。

他现在恐怕真的已经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安格斯了吧。

江桁看都没看安格斯一眼,说了一声:“坐。”

安格斯大方的坐下,袖子利索的挽起,搁在桌子上:“那请问江医生,你有什么反应?”安格斯又恢复了之前冷飕飕的语气,毫不客气。

“我的回应就是……”江桁一边说着,一边按程序先在安格斯应该打针的注射部位用棉签消了消毒,然后并没有动脚边放着的一排排针筒,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明显颜色不一样的,在安格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的一针下去。

安格斯在手臂上传来刺痛的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立刻就想抽出手臂,却被对面的江桁按得紧紧的。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江桁,江桁却抬起头来冲他勾了勾嘴角:“没办法,你不吃药,不配合治疗,我只有这样。”

他的视线飘到桌子上放着的,刚刚出来的验血报告,上面是安格斯的各项指标。

江桁一边按着安格斯的手臂,一边缓缓的把针管里的药物推进安格斯的静脉中,一气呵成,拔针,按棉花,一气呵成。

“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安格斯也不挣扎,反而用挑衅的语气问道。

江桁看了一眼躲在安格斯身后,一直不敢看他的陈宗缦,淡淡的说道:“我没兴趣报复你,我只是,单纯的看你不爽而已。”

他翻开棉花球看了看,然后用镊子夹着扔进垃圾桶:“好了,下一个。”

安格斯从座位上站起来,看了身后的陈宗缦一眼,慢吞吞的朝前走去。

陈宗缦不得不面对着江桁坐下,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无意识的缠绕着。

“手。”江桁吐出一个字。

陈宗缦犹豫了一下,乖乖的卷起袖子,把手臂递过去。

江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陈宗缦挣扎了一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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