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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不准调戏同帮妇女,七不准扒灰倒笼,八不准私吞财货,九不准违抗调遣,十一旦进帮,不得出帮。”
小林说完后抬头看了黄浦行一眼,见黄浦行并没看他,还是在静静的看着窗外,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脸,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漓。
“好。”黄浦行转过头说了声好,“不准同门相残,不准违抗调遣。”黄浦行喃喃说道,“小林?”
“在,老板您说。”小林腿有些打颤的说道,“小林在。”
“你跟我几年了?”黄浦行问道。
“五年了,老板,我在您手下五年了。”小林抹了一把脸上的大汗,急忙说道。
☆、以血来还吧
“恩,记得你那时还是在被人追杀吧?”黄浦行问道。
“是,那时我因为杀了干掉我大哥的人,被人追杀,已经走投无路时幸亏遇到了老板收留,我才能活到今天。”小林听到黄浦行如此问,心里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说道,正说着就被黄浦行打断了。
黄浦行摆了摆手,“这些就不要多说了,这几年来你也为黄浦家里做了不少事情,当年的救命之恩也算是还了。”黄浦行说道这里想了想,又说道,“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一个老人吧?”
小林赶紧点头,“是的老板,您还记得我的家人,我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
黄浦行看了看面前站着的小林,目光闪过,片刻之后,招了招手,一个青年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小林突然跪下,大声说道,“老板,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饶恕我这一回吧?”
黄浦行不去看跪下的小林,说道,“我说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这次饶了你,规矩就破了,规矩破了还算是规矩吗?”
“还有那宋天的死,大仔的腿怎么办,难道第三条你忘了吗?不准同伴相残,兄弟拼命你却在酒桌上,你可知道宋天离你喝酒的地方就只有一墙之隔。”
“离大仔被打断腿的地方也只有一墙之隔,你在喝酒,你的兄弟却在拼命,这与第三条中所说的同伴相残又有何异。这是第三条,第九条不准不听调遣,你又做到了吗?”
黄浦行站起身,接过青年手中的托盘,随手摔在地上,托盘上的药瓶和一把尖刀摔在跪着的小林面前,“你选吧,这是我能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小林知道,黄浦行所说的最后事情是什么,原本帮派里执行帮规时,都是尖刀剜心而死,现在黄浦行给了自己一瓶药。
虽然小林不知道是什么药物,但也清楚,这一定是入口封侯的剧毒,服毒而死总比剜心而死要好一些,这也算是黄浦行最后留给自己的选择了。
就像刚刚他讲过的那样,既然出来跑就是要还的,既然要还,就要还的舒服一点,但小林也知道这种舒服和自己服药而死的含义是不同的,黄浦行口中所说的舒服的死,就是对兄弟帮派问心无愧,自己这种死法不过的苟且吧。
小林脸上笑了,笑容无尽苍茫,说道,“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小林虽然不是什么忠义之人但也不是苟且之人,天哥带我不错。”
“如今他死了,是我对不起兄弟,我虽然怕死,但我更怕在黄泉路上见到天哥时我不知道给怎样去见他,为赎我的罪过,我还是以血来还吧。”
说完小林便拿起地上的尖刀朝自己的胸口刺去,尖刀猛然刺进小林胸口,片刻小林胸口之处便被鲜血染红了,随后小林便倒了下去。
而黄浦行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见到小林倒下,对手下说道,“把他的尸体送会台东市,厚葬。”站立在黄浦行身边的青年点了点头,找来几个人,把小林的尸体抬出了房间。
☆、独居老人
台东市一片老旧的居民区前,一个青年打开车门走了下了,青年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老旧居民区,抬步走了进去。
一个独居老人正在陈旧的公寓客厅里看着电视,门被敲响了,老人艰难的从藤椅上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见一个青年在门后对对着自己笑。
老人见这个青年身穿西装,猛一见到,以为自己的儿子回来了,不禁口中叫了声,小林子,你回来了,青年在门后顿了顿,随即微笑着说道,我不是小林,阿婆。
老人又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个青年除了和自己的儿子穿的挺像以外,并不是自己的儿子,心里有些失望,就问道,你是谁啊,你认识我儿子吗?
青年依旧微笑,说道,我是小林的朋友,是他让我来看看你的。
哦,那他人呢,他自己怎么不回来看我啊,老人把青年让进房间里,口中埋怨道。
小林现在去外地了,会在外地很久,现在会不来。青年笑着给老人解释。
哦?他是不是又惹事情了,这个小子,就是天天不学好。老人担心的问道。
“没有,他没有惹事情,就是一时半会会不来了。”青年被老人让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所以啊,就让我来看看你。”
“哦。”老人听说自己的儿子并没有惹事情,便放心了下来,高兴的为青年倒水,“小林子这个孩子平时别看大大咧咧的到不是坏人,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什么气。”
“没有,小林挺好的,我和他就想兄弟一样,没事的,您放心吧?”青年接过老人递过来的水说道。
“这就好,这就好。”老人缓缓在藤椅上坐下,“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看看是不是小林经常提起的那几个人,他在家里时就经常提起几个人,说这几个人对他很好,有个叫。。”
“是不是有个就宋天的?”青年提醒道。
“对对,是有个叫宋天的,但小林不这么叫,他在家里经常叫天哥,说是他的大哥,还有个叫大仔的,还有个叫关飞的,还有。。。。。”
“阿婆,您一个人住着还习惯吗?”青年问道,见阿婆听力已经不好,便有大声一点问了一遍。
“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就是这样呗,都上了年纪了,哪里也去不了。”老人摆了摆手。
“我这次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怕您在人在家了无聊,小林走时让我把您送到福利院,不如这样吧我把您送去福利院吧,那里老人多一些,也热闹。”青年说道。
“是小林这么说的吗?”老人问。
“是啊,您看看这是我和小林在一起的照片,对对,下面这个就是我,小林的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青年拿出一张照片给老人看,“还算这小子有良心,心里还有我这个妈?”老人故作严肃的口气中透着安慰。
“小林经常提起您,跟我们在一起时。”青年微笑这说道。
“是吗?我就说,我儿子平时大大咧咧的,心里可不糊涂。”老人看着手里的照片笑了。
☆、我叫关飞
“阿婆我现在就送您去福利院吧?”
“这么快啊,我还没准备一下呢,什么行李啊,还有电视机也要带上,我好看电视。”老人对于现在就走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用,小林为您定的是全市里最好的福利院,里面什么都有,不用带东西的。”青年解释道。
“哦?那要花不少钱吧,他就知道乱花钱,不知道节省一点,等到用到钱的时候,就开始着慌,哎。”老人叹了口气,但脸上的笑容依然未退。
“阿婆这个您不用担心,钱已经付好了,再说,为您花钱也不能算是乱花钱。”青年把老人搀扶起来。
在去福利院的车上,老人好像想到了什么,问坐在自己旁边,微笑着的青年人,“小子啊,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叫什么啊。等小林子回来我让他好好谢谢你。”
青年微笑着,心里想到,但愿小林和天哥在路上一路走好,听老人又问,青年微笑着说道,“我是小林的结拜兄弟,您叫我儿子也行,我叫关飞。”
丁恩池透过专案组办公室的窗子看着停在警局大院里的几十辆崭新警车,不顾办公室其他正兴高采烈交谈着的同事们,大骂了一声,莫斐来混蛋。
丁恩池早上刚刚来到警局就接到了现在在经济科工作的刘青的电话,电话中刘青把丁恩池让他帮忙调查的蓝水酒吧的底细详细的告知了丁恩池。
在刘青所提供的资料中,丁恩池知道,这家酒吧在两年前就已经开业,而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个从美国回来的华人。
这个华人的底细非常简单,在美国开酒店赚了钱,因为金融危机,被迫两年前回到国内,随后便开了这间名叫蓝水的酒吧,在酒吧两年经营中,从没有出国什么事情,案底可谓是非常清白。
虽然在刘青提供的这间酒吧以及酒吧老板的资料中,并没看出什么不对,但丁恩池还是感觉应该亲自去一趟。
到酒吧里查看一下,正当丁恩池想要动身时,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