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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儿臊红了脸,不敢出来送我们,只在门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门关上。
我跟李喜婆并肩离开,隐约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哼,动作可真够快的,连“妈”都叫出来了。”
李喜婆酸酸地说。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我吃醋了!
此时夜近三更,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天色黑暗、幽静无人,我的胆子一下大起来,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下身小穴处掐了一记。
李喜婆“哎哟”一声,打我一拳,娇骂道:“死鬼,不知轻重,那地方娇嫩得很,你粗手粗脚的,怎么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过一会儿还要捣它,你信吗?”
李喜婆恨恨骂道:“死色鬼,跟我说实话,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
我当然不肯说实话:“没有!”
“哼,还骗我?小色鬼,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我左手捏着她的臀肉,右手揉着她的大奶子,道:“哦?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问题?”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手在胸口处画圈圈,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凤离婚不久后,李正峰就死了。听村里人说,李正峰死时,她没有伤心多久,而且我发现徐玉凤现在容光焕发,整个人好像年轻不少。我一球磨,觉得这太反常……哎哟,你轻点儿……”
我放开她的大奶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婶,继续说啊……”
“嗯,啊……你这小色鬼真是坏死了……
“我一直没忘了你,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不一样,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你住在一个寡妇家,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当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艺又高强,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
“经过我的打听和观察,终于让我发现,你这个色鬼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坏透了!”
在她说话时,我贪婪地隔着衣服对她的身体肆虐……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口水直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邪恶地笑着。
“如果我不够坏,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
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
“唔……你真坏啊,你愈坏,我愈爱你!”
李喜婆胡言乱语。
“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美死了,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坏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不、不,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我要……”
李喜婆发情了,呢喃声像是深夜的猫叫春,一下子把我的慾火点燃沸腾……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惊诧地说:“不行,这里是晒谷场,咱们不可以在这里做那个……”
我邪邪地说:“李婶,你不觉得“天当帐,地当床”很刺激吗?”
李喜婆道:“求求你,这里不行。万一让人看见了,叫我还有什么脸做人啊?”
“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再说了,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来,我也能听得见。”
“不行,我还是怕……怕……”
“安啦,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时候叫……叫出声来……”
我摸着她的奶子,笑道:“你要不叫出声来,我还不愿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小兴,你怎么会这么坏啊?以前你没这么坏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婶,咱们办正事要紧……”
李喜婆还想再说,我趁机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滚烫,十几年没有男人,难为她忍这么久了。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钻进一个稻草堆。
我竖一根木杆插在地上,然后把稻草一垛垛顺着这根杆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两、三尺高,底部随随便便就能开出一个小洞,钻进去半个身子没问题。
在玉米田里强奸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试试在晒谷场的稻草堆里做爱的感觉。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
在苍茫夜色下,一对年龄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干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行为。当然他们不是为了交配,而是为了体会人间极乐。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十几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身强体壮,气血旺盛,正是大好年华,杀得她节节败退,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娇吟出声……
那一声淫叫真是绕梁三日,堪比仙乐,我一激动就射了……
“李婶,美吗?”
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表情如痴如醉,一身潮红,身上一块青一块紫,那是欢好时弄出的美妙图画,不能说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应。李喜婆卖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劲”,岂能消极怠工?干这熟透的寡妇,其中的美妙滋味,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整整战到下半夜,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妇做起爱来,真是恐怖啊!
“还没要够啊?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我捧着她那对奶子细细把玩,笑说:“刚才是谁一个劲说“我要、我要、我还要”……”
我学着李喜婆尖细高亢的嗓音。
“你还说,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下面……都肿了……”
只见蜜穴处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细心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着我忙碌,嘴角弯起,心中满意极了——徐子兴是个细心、温柔、体贴的好男人。
我坏坏地把满是脏物的外衣,递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会儿冻着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动,被我一恶搞,顿时气氛消失,气得她一脚踹出,踢开脏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家。”
“不怕人家看见了?”
“哼,反正老娘现在已经是你们徐家的人,我还怕什么?要是被人撞见了,我就说是你这个小色鬼将我强奸了。”
李喜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后帮她穿上内衣、内裤,免不了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了,你怎么办?”
“还不简单?我另外再找一个呗……”
我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屁股上,赫然印出一个巴掌印来。
“你敢!你这个淫妇,我干死你!”
我假装生气,穿了一半的内裤被我再次扯到脚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里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汉子,还要给你戴绿帽,一顶不够、两顶不多,咱弄个十顶、八顶给你戴,咯咯咯……”
李喜婆纯粹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免不了怒火中烧。
“淫妇,我操死你!”
我飞快脱下裤子,瞄准目标,隔着半尺多发起猛烈攻搫,宾果——命中目标。
“啊!对,就是这样,干死我吧……我是淫妇……”
好一阵,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声中彻底释放出来。
“嗯,啊!小色鬼,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彻底沦陷、阵地失守那穴儿……搞坏了……
我心里其实很得意,不过这时不能表现出来,甜言蜜语哄得她气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吧,我抱你。”
我弯腰打横抱起她。
李喜婆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腿放在我右手臂弯,爽得她眯起眼睛,轻风吹拂,心满意足。
李喜婆说:“这还差不多,就是身上有点痒。该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帮我冼澡。”
正中我下怀,一夜二次郎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多来几次也不怕。
“这是你说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们来个鸳鸯浴,怎么样?”
我双目淫光四射。
李喜婆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