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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灯已经由吊灯换成了床头小灯,很适合睡眠的黄色光线。我郁闷的看着被子上扔着的他的外套和裤子,地上扔着的床单(敢情是嫌我脏),还有那鼓鼓的羽绒被下睡得一脸放松的男人。抬指戳向自己的双眼,嘴里叽里咕噜的骂人,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小雀跃。
郁闷的钻到另一边,实在是冻的时间太久,进了被窝反而开始哆嗦。我扭麻花一样将手夹在大腿间,一腿别着另一腿尽量减少接触面积。又哆嗦了一会,心里开始委屈了。旁边有一个发热体,能大胆闯进来,为什么就不能再奉献一下抱一抱女主人呢?
我扁着嘴探出头看过去,却对上两只眼睛,很清醒。微微垂着睫毛,格外诱惑。
“师兄大人,我对男色不感兴趣。”说罢我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若是我没有记忆错乱,正常情况下,两个人这时候应该已经在谈论分手或者是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两个人一见面就又躺在了床上?仔细捋了捋,发现这次绝对不是我主动,是他不按常理出牌。我想,要不问一句,你怎么在我床上?好像有点太刻意。我往下缩了缩,发现自己的脑袋里已经跑马场似的混沌一片。
身上一热被裹进怀里,我竟然听见自己舒了口气。热热的气息喷在我发顶,我听见了他的叹息。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相拥着就是一夜。
若是按照这几日堕落的模式,应该是到十点以【文】后才自然醒的,这早上我竟【人】然七点就醒了。醒来我竟也【书】没觉得尴尬,就似乎一个被【屋】窝睡觉是天经地义的。并且我还发现一个好处,多一个发热体一夜都暖意融融。只是我发现自己嘴巴放的位置有点敏感,某人侧胸口某点处。虽然隔着一层衬衣,但是……但是乔佳,你内心不猥琐就没法活吗?
我翻了个身,见对方已经睁开眼,赶紧打了个哈欠说,“好热呀。”
“明天的车票?”
我愣了愣,点了点。
“退了吧,等过年我们先回老家……”
“哈哈,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打断他的话。有些保证,我还没勇气去听,更何况还是在这种不清不白的情况下。我其实是个容易当真的人呢。
臧言看着我等我说下去,我翻身趴着,笑的极度猥琐。
“你记不记得秦老大许给我的年终福利?她还以为我不会去拿呢,结果我突然出现。你不知道我当初从天而降带给她们的视觉震憾,据后续报道,我那次领走的份儿是小王的,不知道后来园长又给她补了一份儿没有。”
我看看臧言的黑脸笑,“不好笑吗?觉不觉得我特别有勇气?”其实我又想起一句俗语,懒蛤蟆趴脚面上,咬不死人恶心死人。我拍了下额头,暗骂这句贴切。
心里有些闷,拉被子盖住头,吐了口浊气想,也许我当初的目的就是恶心她们,可是好像又做了一次小丑,给他们添了一出年终表演。冲动果然是魔鬼,连我的做人信条都无意中违背了。
我赖床不起,臧言竟然也躺着不动。憋不住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他正接电话。手机太好,竟然都不漏音。半天才能听见他“嗯”了一声说,“就这样,我在她这里。”
她,是我吗?我耸耸肩有些小得意。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臧言靠在床头看我,眼睛微眯,怎么那么像一家之主呢?我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主要是我得收拾收拾,我和小安明天就都走了。”
“我不能在D市呆太久,父亲身体有些不好。”
这算是解释?我眨眨眼问,“上次回来,也是因为这事情吗?”
臧言抬手托了下下巴,皱眉问,“你说哪次?圣诞节后?是的。”
我心里的大石放下一角,还有些不好问的,那就先不问好了。我盯着他看,若是想告诉我,我不问也会主动说的,是吧?
“怕你担心,并且没时间,回来看了一趟就回去了。”
然后呢?
然后臧言掀被下床,优雅的套上毛衫,出门去了洗手间。我呲呲牙,无力的又爬回床上。最核心的问题,一点都没解决呢。
臧言又在床边坐了片刻,忽然抬手摸摸我的头说,“机场看见我了,为什么不喊我?”
你说呢?我怕破环你第二春呗。我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
“一个人生闷气是最笨的选择。”
“我知道我知道。”我扒开他的手一连声说,“我知道我脑子不够用,你不用再强调一遍。”
“知道就好,知错能改还不算无药可救。”
靠,我想打人!
臧言许是觉得解释清楚了,靠过来亲了我一口说,“还有些事,我先回去了,明天我送你。”
“你爸爸还在D市吗?我要不要去看看他?”臧言嘴角勾了勾,我别扭了一下挑着下巴补充,“哦,这是对老人最起码的尊重。我从小到大都是尊老爱幼的标兵。”
臧言碰碰我的唇起身,“已经回老家了,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
我撇撇嘴又哼了一声,想舔舔嘴唇,又觉得那动作太过□。其实我知道,自己内心已经荡漾了,方才他唇瓣不离开就更美好了。
送他出门,他也没再提让我留下的事情,这让我有些小郁闷。人呐,可真是矛盾。关于那个美人,我问不出口,可偏偏想知道他们更多的过去。依我对他的了解,应该不是一家踏两船的男人吧,不过心里也清楚,他有一段过去,不为我所知,并且还在延伸。
不去想他,收拾行礼,过年是一件值得人开心的事情,可以跟着老爸回农村老家转一趟。一个人走在一望无际的麦田里,特别再来一场大雪,穿得厚厚的,跑在田地里寻找兔子脚印,实在幸福的让人想放声歌唱。
行李箱是个小号的格子箱,尽量少的收拾了一箱子衣服,拎起来试了试,不错,不算重。小安在厨房做蛋炒饭,我切了个火龙果和苹果装盘,转头看看那高高的三箱还没有拆口的水果,苦着脸道:“吃不完了,开箱的走之前送给房东和对门林奶奶好了,顺带让她帮着照看一下麦兜和麦芽(两只寄居蟹),剩下的你负责拉走。”
“我傻呀,搬几箱水果回去。我恨不得什么都不带空手回呢,过年的时候挤得要死。”
“那你找个人来接你,正好东西拉走。”
“我不是女皇,招招手就有直升机!你挑些好的给师兄送去,冰箱下面还有海鲜别忘了。我走之前把海鲜给导师送去一箱,剩下那一箱还有虾仁你搬走吧,反正那箱子小。”
“我也不要,我吃不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海参长的……嗷,我就不形容了,味道也不好。我之前买过,回去也只是都尝了尝,没人吃,最后还是扔了。再者说,一天一夜的火车,又有暖气,我拿那些东西干什么?你要么都给导师送去要么自己搬走。”
小安瞪过来一眼没接话。我叼着一片苹果找了一个结实又不太大的箱子,挑着好的火龙果和苹果装了一箱,看看墙角那些皱眉想,要不给秦老大送去?不过,她会不会拿起菜刀把我砍出去?
卧室的手机在大声的唱着一首老歌——听说爱情回来过。去柜子上找胶带,顺道跑过去接了。
(文)我矜持的“喂”了一声,对面半天没人说话,移到眼前看了看,做了个鬼脸夹到脖子上,一面粘箱子一面问,“好久不见,有事吗?”
(人)袁毅嗯了一声,“你几号回去?”
(书)“明天。”
(屋)“明天啊……是这样,我发了点特产,要不要给你送过去?”
“火车很挤的。”我皱眉,“我这边行礼也是一再缩减,你若是不想带还是处理了吧。你们公司也真是的,年终奖那么多还和我们那小幼儿园学发吃的。”
“你懂什么啊,那叫关心我们的胃。”袁毅笑的诡异,“不带你师兄回家吗?反正有人帮你拿行礼。”
我翻了个白眼,“我自己。你不回去吗过年?”
“回。”
“哦。”
我把小箱子四周的纸盖子立起来用胶带粘好,继续往上摞水果。整整齐齐的摆了一层火龙果,还挺漂亮。够臧言屋子里三个人吃过年了吧。
“你在干什么嗤啦嗤啦响的?”
“粘箱子。”
“粘箱子做什么?”电话里静了几秒,袁毅夸张的声音又飘过来,“不是吧乔佳佳,你是不是又养什么宠物了,准备留足够的粮食让它们活过年?”
“当然不是。”我想起之前在宿舍养了只乌龟,寒假不想来回带,就粘了个纸箱子装了半箱沙子将乌龟埋进去,一侧剪开通往小号整理箱,里面是满满的大半箱子水(怕蒸发完特意装了许多),上面还放了一个搓板一样的台阶让小龟可以爬进去喝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