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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欣终于洗完澡走了出来,只见一头湿润的长发被毛巾包了半个圈,丝薄的夏装穿在她身上既得体也少不了四射的光芒,要是坐下来再摆个颇式简直就是穿着衣服的蒙娜丽莎。
说是想品尝品尝重庆的美食,其实也只是说说,乘坐长途车的艰辛相信谁都有体会过,此刻真正想要的只是好好的睡上一觉。
我们只是简单应付一下肚子随便转转就回到了宾馆。
虽然我们现在同在一间房,睡在各自的床,可我一点都没敢马虎,生怕突然心血来潮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
☆、再次同住2
夜深人静,同一间房,两张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看上去这似乎是一道混乱没有逻辑的数学题。
虽然室内的灯已灭,但窗外路灯的余光还勉强能让房间的一切不是那么黑暗,也包括我内心的世界。
人本来就很累很想睡了,虽然我睡觉的姿态是面朝天花板,当想到旁边床上还有一睡美人时,睡意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人人都进入梦乡的时段,这房间的气氛也相当沉静,几乎只能听到一呼一吸的声响。
是我那不经意把腿伸直将床弄响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你还没睡,在想什么呢?”是丹欣用刚从睡梦中醒来的那种娇弱语气在问我。
我的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她那完美的音旋上,直到回音从天花板上慢慢降落,我才故着无意的将视线转向丹欣,面对着她说:“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说完我才发现她是侧着身睡而面朝我的方向。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看着她在黑夜中那朦胧的面容,似乎也带有些憔碎。
她正在静静的沉思,像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而又不知从何说起。
大楷过了两分多钟的时间,她终于开口对我说话了:
“小伍哥,其实我常常会失眠,有时睡到深夜会突然被噩梦吓醒,尤其是最近。”
我真希望她能一口气把埋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所以我没有打断她的说话。
她接着对我说:“虽然我们相识时间不是很长,但我想在公司。。。除了小燕,恐怕只有你是最让我能信得过的人了。”
本不想打断她的话,可能是过于想知道她与洪总之间的一些事吧。
我还是口无遮拦的问道:“那洪总呢?你为什么会躲避他!”
话一问完我就开始后悔,这下可能又戳到她的伤疤了,想想我真是哪壶不开偏要去提哪壶。
她静静的躺睡着,没再说话。
沉静的夜晚谁也无法预料到下一秒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天亮后分手
有时候嘴其实就像一个杯子,所说的话就像杯子里的水,若装入的水少,它会不声不响,一旦装入的水多了,它自然就会控制不住流溢出来。
所以说虽然嘴巴长在自己脸上,有时候说话并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
还好这次她没有明显的反应。
她反而继续说:“有时候我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梦想,现在想想就算没文化我一样能靠双手养活自己,与其这样在别人的指使下生活,我当初还不如早一点辍学。”
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插嘴说:“其实你不用把事情想得那么悲观,现在并不是谁有钱谁说了算的时代,就算你现在离开洪总,她能把你怎么样呢。”
这话对她似乎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她吸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我也很想离开那个令人讨厌的地方,可是事实是我已经接受了别人的帮助,我必须得对自己的行为有所负责。”
现在这年头以她这样的情况骗吃骗喝的倒多,像她这么负责任的人可能还真是难找。
连我都开始有点怀疑丹欣是傻还是善良。
此刻她没有理会我的表情。
看得出丹欣对自己的看法有一定的执着。
倘若我对她提出再多负面的意见,恐怕对她来说只会增加更多的心理负累。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她也没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各自静静的睡在床上,看着不太清晰的天花板,也不知是谁先入睡,直到第二天天亮。
在都市呆久了还以为和丹欣的老家在同一个方向便可坐同一辆汽车。
结果到了车站才知道小镇的班车并非像城市的公交车一样可以一路上落。
最后买了两张不一样的车票,是她乘坐的汽车先出发。
在汽车起程的那一嚓,她透过车窗,深情的望了我一眼,生怕再也见不到我似的。
我在不舍中看着车窗里她那慢慢远去的身影,心中突然增添了几丝前所未有的失落。
这种感觉不像是痛,仿佛是一种隐隐撕心的酸楚。。。。。。。。。。。。。。。。。。
☆、相亲不成反遭玩弄
我怀着万分激动和十分高兴的心情,再次回到曾经吞占我一半青春和全部童年的地方。
人人都说家乡好,你看,那山多青。。。。‘那水多蓝‘。。。那空气多清新。。。!
这次回老家主要有两个任务,第一:看望家人,第二:应付对象,说俗点就是相亲。
家乡的小镇没有城市的喧嚣,一家小小的饭馆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相亲的地方。
我想在这个男女性别比例极度不平衡的年头相亲的人应该还是不少,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所以我对这次相亲并不感到十分害臊。
这次相亲可以看成是媒妁之言,也可以说是父母之令。
虽然说我心里没有装着别人,但似乎已经有了别人的影子,所以这次相亲我只是以程序般的应付,并没抱有一线希望。
我大大方方来到饭馆,随后那所谓的相亲对象也在媒人的陪同下闪电般出现在我的以前。
这女孩哪像想成家的人,一头黄毛,嬉皮笑脸,嘴里还满怀得意的嚼着口香糖,我想可能还是刚从校园出来的九零后未成年人吧。
看上去我和她简直不是一个级别一个档次的人,这媒婆虽然是我亲戚,但她未免对自己的职业道德太不负责任了吧。
她相互介绍后知趣的离开了现场,接下来是双方自由交谈的时间。
“帅哥,看得上我不?”我正不知怎么对这小女孩开口她还挺直接的问上话来了。
这丫头除了年龄小一点,说话直接了点,举动怪了点,还真找不出有什么缺点。
也许她正和我一样只是来应付应付才装着这样而已,不过光凭这几点她就有足够的理由当我的小妹妹了,而不是做我将要选择一起生活的对象。
为了不让幼小的她天真的以为我是老牛想吃嫩草,我客气着对她说道:“其实你挺可爱的,不如你做我妹妹吧?”
听了这话她二话没说,而是用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拿着一个烤翅扬长而去。
就这样一场有预知的相亲仪式圆满告终。
正准备离场,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打开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晕,上面写着::小伍,几年不见,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牵过你手的我,你答应会永远牵着我的手,可是。。。。。。。。。?
从小到大,牵过我手的人倒是不少,可我清晰的记得从没对谁许若过要永远牵谁的手。
我想一定又是那位老朋友想要整蛊戏弄我吧,这下我也让你尝尝被整的滋味。
于是我回复说:“你一定是百合吧?自从与你失去联系,我的心如刀割,没有你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亲爱的,你在哪?过得还好吗?”
自从回了这条信息后,对方就再也没回,然后我等得不急拨号过去,结果无人接听,直到夜晚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家乡的夜静得让人思绪万千,回忆绵绵,突然脑海中仿佛有一个人的身影闪过,似乎又只是一种神奇的错觉。
是一阵沧逐的电话铃声扰乱了我的思绪,我慢无经心掏出电话是小燕打来的:“老大,在家好玩吧,”
我正沉侵在刚才那淡淡的回味中,似乎没有一点力气说话
“怎么不说话,刚才丹欣问我要了你的电话了,她打给你了吗?不说我挂了啊!”
听到小燕说丹欣这我才清醒过来,还没来得急回答嘀嘟嘀嘟电话挂了。
刚才那信息不会是丹欣发的吧,想到这里我突然脑瓜一片空白,这将又是一场似乎无关紧要而又解不开的误会。
☆、我的冒牌女友1
家乡的月亮大得让人陶醉,天气虽然不是很热,但我还是一个人跑到房前那棵核桃树下乘凉。
一阵微风拂过,一片落叶击打在我那可怜的角尖。
一只蚊子在耳边着响,还误以为是电话响了。
醉翁之意并不在酒,其实去核桃树下也并非是单一的乘凉,而是怀着一种侥幸心理为了等那个陌生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