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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发现我此刻的心不在焉;于是细语说道: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再免强你了,刚才在海边真是对不起,没打疼你吧?”
看着她已经取消了对我的误会。
心自然也松了好多。
“那是我活该,你不必自责。本是我有错在先,你反倒开始道歉了!”
她叉起一块苹果。
微微对我一笑。
然后放进嘴里。
那望我的眼神仿佛带有几丝信赖。
☆、夜生活1
脚底正泡得舒心时,小燕突然来电话:
“跑哪儿鬼混去了。请我喝茶吧!有关于丹欣的消息要告诉你。”
“好,上岛咖啡,不见不散?”
听她说到丹欣似乎兴奋得已经忘了自我。
来不急擦干脚上的洗脚水便穿上鞋袜匆匆与林思仪告别。
优雅的旋律充沛着咖啡厅的高贵。
暗淡的灯光印射着厅内每一个角落。
在那不起眼的玻璃窗边,小燕手扶杯子,正慢条斯理的品味着杯里的芳香。
还未坐稳,她便责问道:
“刚才去哪鬼混了,想要听丹欣的消息就如实交待。”
我不加思索便说:
“沐足。”
她听了便鼓起眼睛盯着我:
“啊!你还有这份闲心,活该你单身。”
“你误会了,我是陪别人去的。”
她不罢甘休:
“和谁。”
“林思仪。”
“见异思迁,你真有本事,破坏你的鸳鸯戏脚了吧!看来我真不该叫你来。”
“你真会说笑,我不就是想验证一下她是否丹欣而已嘛。”
“借口,我看你是想以假乱真才是真的吧,不过用你这招泡妞可能还真管用。”
“你看我哪一点像三心二意的人了?”
“哪一点都像!”
我口不择言道:
“早知你这么不明是非,当初就该把你……!”
我故意没把话说完,而她却突然来劲,用力放下杯子嚷道:
“把我怎么?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哈哈,瞧你,心怀不轨,一定是想歪了吧?”
“谁想歪了,别臭美了,忘了告诉你,去年和你出差的时候,之所以勾引你,只是我与丹欣姐事先商量好怎么考验你罢了。”
也不知她这话说的是真还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就当是真吧:
“看来我还是经得起考验的嘛!”
她似乎少了以前和我较真的劲:
“不想和你耍嘴皮子,言归正传,不瞒你说,刚开始我也误以为林思仪便是丹欣姐,可事实证明她不是。”
“你怎么证明?”
“当初洪总的女儿你还记得吧?我看她更像洪可可一些。”
☆、夜生活2
说到洪可可,我的心突然多了些沉重。
林思仪若真是洪可可,我想她是想洗新革面,重新做人吧。
其实心里更担忧她十有八九是冲我而来。
我注视着小燕的眼睛疑问道:
“这怎么可能,除非她去整过容。”
她肯定的回答:
“对,她就是刚从韩国整容回来。我也是刚从老爸那儿打听到,洪可可其实是洪总领养的女儿,因为洪夫人患有先天性不孕症。洪可可的真实身份就是林思仪。以后你要离她远一点,不然别怪我给丹欣姐打小报告。”
说完这话小燕突然多了些紧张。像是说漏嘴了。
我趁机问道:“这么说你知道丹欣的下落?”
“实话告诉你,我知道,但你别指望从我口中套到点什么。因为没用,我答应丹欣姐要替她保密。如果你心里还有她最好洁身自爱一些。”
“你说这话像是在污辱我的人格哦,别把我的行为想得那么不堪入耳。”
“是嘛。若我刚才不打电话叫你出来,下一步应该不是洗鸳鸯脚,而是洗鸳鸯…浴了吧?”
我实在没心情和她闲扯,因为思绪一下转向了丹欣。
她也真会折腾人,总爱与我玩神秘。
看来我还非得从小燕口中套点话不成。
“多久没去酒吧了。不如我们…?”
小燕并没拒绝我的邀请,说话间已走出咖啡厅,正要叫出租车。
只见一辆小车停靠在面前,林思仪从车窗露出个头:
“嗨!真巧。”
我无奈的回答道:“巧!”
她打开车门:“上车,要去哪?我送你们!”
小燕抢着说:“夜店。不如我们一起?”
音乐旋动着整个酒吧。
两美女尾随我身后步入大厅。
林思仪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越过我身前,跨入舞池左摇右晃开始扭动起来。
似乎没有一点丹欣的风范。
我并没被音乐忽视来此的目的。
无非就是将小燕灌醉,不是趁机占她便宜。
☆、夜生活3
而是想从小燕口中套出点关于丹欣的下落。
望了眼正发呆的小燕:“咱们不跟她疯,去那边喝酒吧。”
我一次性叫了两打啤酒,也不知小燕是太久没喝,还是仍对我心怀成见。
不久便喝了好几罐。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段似乎有些恶劣。
于是想要阻止她继续喝下去:“明天还得上班,我们到此为止吧!”
不料她酒劲正上头:“继续,不醉不归。不就是想把我灌醉打听丹欣的事嘛。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告诉你。”
正要解释,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你什么也不用解释,听我说。”
看来我这招杀手锏用在小燕身上并不管用。
她放开我嘴上的手,拧了下脖子对我说道:“知道丹欣姐为什么会一直躲着你吗?”
她继续说道:“因为她要我和你好,这几天我内心一直在矛盾,我不知该告诉你真相还是为丹欣姐保密。”
我并没有为难小燕的意思:“虽然我从不相信缘份,这次就让我好好赌一局吧!”
她冷笑道:“恐怕你还没下赌注,自己就已经彻底的输了。”
从她的表情看得出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故意问道:“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丹欣她母亲已经给她找了一好的婆家,这几天正张罗着结婚。”
我完全没有相信小燕的话:“这怎么可能,你真会开玩笑。”
她怀着一脸的不安,没有说话。
看得出她说的话并不假。
就当她说的不是真,我那敏感的心其实已经开始失控得隐隐作痛。
“就算是真的,丹欣同意?”
“恩,听她说那男人有自己的公司,三十来岁,她们准备去美国新泽西接上假肢再回来结婚。”
我的心已经接近崩溃。
林思仪总算从舞池走了过来:“你们喝酒也不叫我,怎么了,好像脸色都不好。”
小燕与我都像是装着没听到她的话,各自拿着酒杯默默喝饮着。
林思仪似乎有些着急:“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虽然意志还很清晰,但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走,跳舞去。”
于是站起身拉起小燕的右手,再用右手拉着林思仪往舞池走去。
☆、夜生活
酒精上头,劲爆音乐瞬间麻酥了我的神精。
我想摆脱那情牵的思绪,所以整个身体都在尽情晃动。
林思仪时而与我的身体轻碰,中间的小燕似乎已经进入站着都能睡着的状态。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左手已经松开,右手牵着小燕的左手。
相反林思仪的左手牵着小燕的右手,昏昏欲睡的她此刻似乎归我与林思仪任由摆布。
在不经意的瞬间,林思仪不顾众人的眼光,突然垫起脚尖,无理在我脸上一吻。
也就是这时小燕睁开了眼,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瞪着直发愣。
还好小燕也有冷静的一面,她像是明白了林思仪的心思,略有些疑惑的放开我与林思仪的手。
然后望了我一眼,撕破喉咙与音乐较劲道:“是否该收队了?”
这该死的林思仪,一场可伤可裂的夜会就这样被她一吻结束。
这下又让小燕抓住了我这冤屈的把柄。
一路上我没有多说,小车停在了小燕门前,她不舍下了车,虽然还能勉强站稳,但我还是下车扶她进了屋。
在我上车时,她从窗户伸出个头,那眼神生怕我会被林思仪吃掉似的。
或许女人的眼睛都带有些灵感,林思仪果然没有开车送我回家,而是把车停在丹欣曾经居住过的公寓。
夜已很深,在朦胧的月色下,林思仪先从前门下车,然后用似笑的眼神斜视着我:“下车呀!”
在喝了不少酒的情况下,面对这样熟悉的环境,这样熟悉的面容,或许会让我产生另一种错觉。
事实却还是让我清楚的知道站在面前的并不是丹欣。
她一边在按防盗器,一边招呼着说道:“愣着干嘛,上楼呀。”
我想调头离去,在转头的那一瞬,她的表情在变动,看上去竟是如此的怜巴,仿佛只有在丹欣脸上才能看到。
我的心在抖动中开始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