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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走到半路我便把它撕了。
因为我总认为如今的男女恋爱程序太过于模仿。
而我在工作中的立场一向都是创新。
所以恋爱也得如此。
我不是情圣。
我只能以自己的观点行事。
那怕是败。
也要败得一塌涂地。
我发现每次对丹欣提议时。
我说一,她一般也不会说二。
这次也不例外。
我和她决定今晚连夜起程回家。
由于丹欣和女同事住在一块。
所以我没有上去。
而我在楼下等待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是淑珍,她提着一箱行李站在车旁。
一见我便说:“听丹欣说你们今晚就要开车回家?”
这女人真是厚颜无耻。
我想拒绝淑珍与我们同行。
但看在她还是女人的份上,只好对她说:
“只要你不怕自己的脑袋发亮,那就一起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想当电灯泡,嘿!那我还当定了。”
说着她还真开始打开后车厢要装行李了。
我故意问道:
“你那郑总呢?”
她恼火的说:
“别跟我提她。”
这时丹欣也下来了。
我忙接过她手中的行李。
淑珍笑着对丹欣说:
“和你们一起有意见没?”
她这不是费话嘛。
看得出丹欣也不太乐意:
“人多热闹,我高兴还来不急诶。”
好一个高兴还来不急,看来我们都是人善被人欺的角色。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8
当我们的车进也入遵义境内时。
不幸遇到公路结冰。
只见前面堵满了长长的车队。
坐在后排的淑珍已经睡着。
旁边的丹欣指着路边的积雪说:“好漂亮的雪呀!”
我笑着说:“反正现在堵着也是堵着,要不我们下去溜溜滑滑看看?”
她高兴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看看熟睡的淑珍,悄悄的对我说:“走,下车啊。”
透过朦胧的月色,白茫茫的积雪在黑夜中闪动。
丹欣跑过去轻轻捧起一团,放在手心,捏了个雪球。
只见她大声的喊道:“快闪,子弹来了。”
说着就要往我身上仍,我假装一闪,故意让她打在我头上。
这也就是传说中的打雪战,想想也是儿时才玩过这样的游戏了。
雪球击碎在我身上,溅起一遍白色的雪花,她脸上立刻呈现出一阵胜利时的喜悦表情。
我也顺手抓起一团,想要对她来个反击。
她更加有劲的向我进攻。
可惜不料的是在她闪躲时,不小心滑倒在地。
我忙跑过去把她扶起。
由于是雪地。
在我扶着她站起来时。
又一个筋斗踩滑倒在雪地。
这次是我们两人一同滑倒。
于是我用最快的速度抱着她。
而让自己的身体先落地。
被一个人压着倒地的滋味本应该很痛很难受。
可我此刻并没感觉到任何不适。
而且像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触觉。
因为她不光整个轻盈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
而且在无意间嘴对上了嘴。
这是我与丹欣之间无意中的初吻。
只见她两眼发直,似乎有种想推开我的心意。
但还是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开始喏动双唇。
我强忍着背部被冰雪顶着的疼痛。
继续与她上演这场意外的热吻 。
“喂!车都疏散完了,你们在干嘛?”
那扫兴的淑珍醒得真不是时候。
听到淑珍的叫声后,她迅速站了起来。
虽然夜色有一些灰暗。
从丹欣起身上车的动作可以知道她已经羞红了脸。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9
上车后,前面堵塞的行车渐渐开始前行。
淑珍继续沉睡。
丹欣时而侧身看我一眼,似乎有一丝眉目传情的格式。
而在雪路开车行驶的我只能给她一个甜甜的微笑。
到重庆时天色已亮。
想想去见未来的丈母娘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于是让丹欣陪我去超市买了几份还算昂贵的礼物。
淑珍也在我们去超市时下车各自回家。
小车在颠簸中进入丹欣老家的村庄。
普遍的土墙和瓦房建筑让整个山村绽显原生态的气息。
正要到她家门前时,小车低盘卡在了凹凸的路面上。
我拿出千斤顶准备把车抬高,然后再铺些碎石在轮胎下,这样便可顺利通行。
“妈!丹欣姐坐着轿车回来了。”只见一位十来岁的小孩不停的叫嚷着。
不一会,村里来了好几位农民。
热情的村民们看到是丹欣便上前抬的抬,推的推,将小车推过了那坑。
真不知怎么感谢他们。
虽然我平时不抽烟,但身上随时都准备有一包。
若遇上抽烟的熟人总会赏他一支,这不派上用场了。
我很礼貌的边说谢谢,一边每人发了一支香烟并双手为他们点上火。
隐约听到有人议论纷纷的说:
“那开车的小伙肯定是丹欣的男朋友,长得溜伸的,真是男才女貌呀。”
在我们从车上提着礼品下车时。
一位似乎有些驼背的老大娘提着一篮子蔬菜从前面走来。
“妈!”丹欣深情的叫了一声。
然后接过她母亲手中的菜篮。
老大娘仔细一看,高兴万分的说:
“欣儿,我的欣儿回来了。”
年迈的她激动的和女儿会面,似乎没有看到我的存在。
是丹欣对她母亲介绍说:
“张小伍就是他。”
我也跟着叫了声“伯母!”
只见她打量了我一番说:
“好。。好!进屋去说。 ”
一进屋,简陋的房间标致着这是一家农村困难户。
但一点也不失干净整洁的良好风范。
☆、蠢蠢欲动1
丹欣她妈也有几分女儿的相同之处,那就是沉默中带有些稳重。
进屋后她不是歇下来和我们拉话闲聊。
而是去里屋端了一盆上好的黄豆,像是要磨豆腐。
然后在灶上取下一块被烟熏得泛黄的腊肉。
听人说在她们当地,磨豆花吃腊肉是最好的待客之道。
不是房门内亲是很难得到如此款待的。
弄了一晌午,总算开席。
奇怪的是做饭时不见几人影,吃饭时大姨小妈二伯三叔该来的全来了。
更要命的是弄得跟定亲似的,还得每人敬他一杯。
刚好敬了一个圈人却晕秃晕秃快不行了。
模糊中记得亲戚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是丹欣扶着我进屋上床休息。
醉酒的我虽然四肢不听使唤,但意识清晰。
在躺上床那一刻,我抱住了她。
这是我一个大胆的尝试,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拒绝。
反而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亲爱的,醉了就睡吧,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好甜的一句话。我感觉已经和幸福近在咫尺了。
醒来时已是大年三十的清晨,丹欣已经为我准备了洗脸水。
吃完她母亲准备的早餐我们便开车出发。
上车时她妈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再看看丹欣,生怕我会拐走她女儿似的。
崎岖的山路颠簸着我们的小车。
车上的丹欣充满着出奇的神思。
因为她将要到达后半生常住的地方。
这一次回家,我不再延续以往的低调。
而是高调的开着香车带着美女。
果然小车一进村口便成为众村民议论的焦点。
仿佛有一丝大将远征后,抱得美人凯旋而归的形状。
车刚停稳,后面的喇叭却已不停的响起。
下车才知道是苗子那家伙故意在后面瞎按喇叭,他开的依然是那辆白色商务面包车。
和他下车的还有小燕,只见苗子像申士般打开车门牵起小燕的小手向我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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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动2
我上前便说:“才半年的功夫就已经成双入对了。可喜可贺哦!”
苗子笑得道是悠然自乐,小燕却有些不乐意的跑去和丹欣打招呼了。
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从前的那种阳光气息。
憔悴的脸庞已经掩盖了曾经的活泼调皮。
从下车到进我家门,她没有一次用正眼看我。
我想或许是当初对她伤得太深,现在还狠狠记着我的仇吧。
还以为苗子的到来只是哥们多久不见,特地跑来单纯的为我们接接风洗洗尘。
原来他的算盘里还打着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招揽自己的生意。
这不。露出了马角,他屁股一坐,便七嘴八舌的说:
“女朋友第一次上门,怎么也得带她去我们星级宾馆招呼招呼吧!兄弟的事也就是我的事,给你2折优惠。”
算他小子还地道,反正我也正想去看看他和燕美人经营的宾馆是啥模样。
于是爽快的说:“好,哥今天就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