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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内容很简单,本宫想要知道南觉衣的心理底线。”遁一随意的抛动着三枚铜币,饶有兴致的道。
“心理底线?你是说……”云暂星偏头,恍然大悟。
“没错,本宫看他一天天冷着脸,实在是非常想看他失措的表情。”遁一幸灾乐祸的道。
有种算计他一次亏本的买卖,还胆敢抛弃他的小收藏,虽然他是很满意南觉衣的放手,但是教训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这事交给我吧!”云暂星毫不犹豫的把南觉衣给出卖了,再说,他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让南觉衣失措到脸色大变,有时候逗弄冰山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这笔交易,他一点都不亏。
“嗯哼!看在你为了本宫的小收藏触犯天机的份上,这次便宜你了。”遁一毫不在意的把神卜币丢给了云暂星,就这种东西,他神隐宫多的是,谁让神隐宫宫殿就在天上之上呢!不过是摆着阵法,常人是感应不到的。
切切……神卜币吗?其实他出门花的银两都带着神卜币的灵气。
看着云暂星愉悦的背影,遁一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喃喃自语的道,“用三枚铜币换取的,这交易真便宜。”
“……”小狼鄙视的用狼眼看了一眼主人,舔了舔爪子。
“三枚铜币等于十个馒头,云暂星你也就这价格。”遁一抬起精致的下巴,冷哼的道。
小狼甩着狼尾巴,为云暂星那家伙默哀几分钟,就你那脑子,还想和主人做交易,亏死你,倾家荡产都不为过。
遁一轻飘飘的落到小狼的背上,优雅的扇动着银扇,抬头望着月亮,一脸惆怅的道,“最近本宫穷了,得找几个替死鬼压榨一下剩余价值。”
小狼脚下一顿,脑子里却思考着,当了一天的代步工具,晚上吃顿好的,它是一只爱吃海鲜的狼,嗷呜……
蓦然——
“哎呦!神隐宫宫主都穷了,其他人该情何以堪啊!”一声娇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遁一嘴角邪恶的一勾,轻声的道,“敲诈对象自己送上门了,本宫最爱抢光明楼的东西。”
“刷——”一个白衣女子轻舞的落在遁一身上,搂着遁一的脖子。
“宫主大人,最近有没有做坏事啊?”白衣女子气质很圣洁,在衣角处绣着一顶华丽的九层阁楼,每一层阁楼都关押着一些形态各异的恶人,最顶层的那层阁楼漂浮着金色的云,里面却看不出关押着什么,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却黑的深邃,在这最顶层的阁楼上,犹如泰山压顶的绣着两个字——“光明”。
“你是代表光明楼来审判本宫的吗?”遁一合并着扇子,狠狠的敲打了几下搂着他脖子的胳膊。
“哪敢啊?”白衣女子脚尖一点,轻舞的落在地上,捂着胳膊,委屈的望着遁一。
遁一侧身坐在小狼背上,慢悠悠的摇晃着脚,性感的锁骨带着逼人的魅惑,然后表情更加惆怅的道,“最近本宫做了几笔亏本的买卖,不仅穷,女人缘也差了好多,做坏事都没心情做了。”话音刚落,遁一一副“我改邪归正了”的表情。
“女人缘不好吗?我可听说,你最近对一个小姑娘很不错。”白衣女子捂嘴偷笑,两个人之间的谈话,仿佛情侣一般,和谐却诡异。
“本宫太穷了,被甩了。”遁一低着头,无奈的摊摊手,故作伤心的道。
这种状态,让小狼都忍不住的一颤,狼嘴咧起,偷笑。
“那我不行吗?”白衣女子表情圣洁,却带着白莲花般的致命诱惑。
遁一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敛,不屑的道,“白祈佑,你还算女人吗?”
“你……”白祈佑眸光一冷。
“你光明楼又要来审判本宫吗?”遁一不甚在意的陇陇墨发,嘲讽的望着白祈佑,静静的吐出两个字,“虚伪。”
“最近看宫主不在神隐宫呆着,反而出来为祸人间,我光明楼理应承担重任,将偷溜出去的宫主大人护送回宫。”白祈佑正气凛然的执着长剑,指着遁一。
“偷溜?是你们的光明楼眼瞎,本宫明明光明正大的走出宫的……还有,你这剑还带着啊!”遁一嘴角的嘲讽更甚,摇着头评价道,“太次了。”
“……”白祈佑拿着的剑的手微微颤抖。
“啊!本宫忘了,你那破剑被本宫非礼过哦!”遁一抬起手,故意的握了握。
光明楼宗旨,楼下之人都是纯洁之人,光明楼为了填充弟子,会在各地抢走懵懂的男童女童,从小戴着狗链,喝着羊奶长大,从小就灌输歪曲的光明谬论,其真正目的就是培养一条条忠实的狗。
而光明楼手里的剑,除了本人之外,不许任何人触摸,接触到别人的肌肤即出血,保持着永远的圣洁,不过很不幸的,当初遁一抢走了白祈佑的剑,摸了不只三遍,把玩腻了才还给白祈佑。
“本楼主只要杀了你,就可以了。”白祈佑杀气腾腾的道。
“本宫又没有做坏事,你凭什么杀本宫?”遁一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不紧不慢的道。
光明楼最大的特点,也是最大的弱点就是,杀人要有完美的理由,以达到他们救世主的形象。
“总有一天你会的,你可是无恶不作的神隐宫宫主。”白祈佑收起长剑,冷冷的道。
“真是的,本宫想改邪归正怎么就这么困难。“遁一无奈的摊摊手,拍拍小狼的脑袋,表情更加惆怅了。
“……”白祈佑的手捏了捏剑柄,忍住砍他的冲动。
“小狼,和本宫喝一杯去,你也不容易啊,练了三年的怜香惜玉,都没有练好。”遁一趴下,搂着小狼的脖子,俊美的脸埋进小狼柔顺的毛发里。
“嗷呜……”小狼委屈的蹭蹭爪子,主人又在捅它痛处。
跨越种族恋爱很困难,不过它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狼,一定会做到的。
“本宫太穷了,都没有酒钱,一会敲诈老朋友去,嗯?不,是请客,本宫请客,南觉衣交钱。”遁一喃喃自语的嘟囔着。
于是,遁一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从白祈佑的审判中,走了。
翌日一早。
“你怎么还在这里?”南觉衣皱眉的道。
遁一抚摸着小狼的毛发,仰脖灌下一壶酒,慢悠悠的道,“本宫请客。”
南觉衣挑挑眉间,眼里划过警惕的神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尘酿也一脸讶异的望着遁一,很吃惊。
“本宫太穷了,你不介意帮我交钱吧?”遁一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道。
南觉衣抽搐几下嘴角,脸色怪异的点点头。
“外面有位姑娘说本宫无恶不作,切切,本宫还知道请客,这种好事本宫应该多做做,缓解大家对本宫的误解。”遁一嘴角微抿,漫不经心的道。
“……”苏尘酿心里默想,哪位姑娘说的,太准了,不过敢这么说遁一,还活下的女人,应该和七姑娘是一种人吧!
南觉衣偏头,看向旁桌坐着的白衣女人,再看到白衣衣服上绣着的九层阁楼的图案后,吃惊的道,“光明楼的人。”
光明楼的人一向深居简出,除了三年一度的弟子选拔外,从不出现在世人眼里。
遁一摇晃着捏着酒杯,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的道,“本宫调戏过她的剑。”话音刚落,南觉衣脸色就更诡异了,遁一则笑眯眯的撑着下巴,看着南觉衣的脸色不断变换。
切切,真像大染缸,五颜六色的。
“不过是调戏了她的剑,她为什么用一种爱恨交加的眼神望着你。”苏尘酿凑过来,饶有兴趣的道。
南觉衣扫了一眼“柳菁”,冷漠的解释道,“光明楼的脑子都有点问题,那剑就犹如女人的布兜一样私密,除了死人的血,常人是不可以碰的。”
苏尘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她懂了,畸形的恋爱,怪不得目光那么爱恨交加。
遁一单指勾着酒壶,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漆黑的眼眸闪过狡诈的神色,突然全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的道,“本宫好想尘酿啊!你为什么要抛弃本宫,和皇宫里面那位跑了。”话音刚落,遁一就捂着眼睛,耸动着肩膀。
苏尘酿听到这话简直一愣,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说起她的名字?
“啪——”白祈佑将筷子一砸,恨恨的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遁一,脚尖一点,消失在原地,看她飞向的方向正巧是北方。
白祈佑前脚刚走,遁一就撑着下巴起来了,指尖敲打着侧脸,慵懒的道,“可算骗走她了。”苏尘酿嘴角抽搐两下,心里暗骂,这个妖孽,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总而言之,远在北庭国的“苏王后”,恩,柳菁她惨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尘酿突然觉得,其实在这场灵魂转换中,她才是赢家,她所有的麻烦早已被祸水东引到柳菁身上了。
“柳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