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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慎又是苦涩一笑,淡淡地说道:“没事儿,或许有点儿想女儿的缘故吧,简凝……”,她突然转身握紧她的手,郑重其事的说:“等你的宝宝出生以后,也叫我干妈好不好?”
看着景慎一张苦情的脸,简凝心疼极了,忙将她拉抱怀里点头,“嗯,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而且我也想好了,等孩子出生,小名就叫嘟嘟,那样以后,就当是我们曾经那个可爱又淘气的小家伙重生了,又回到我们的世界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为她的离开而感到悲伤,好不好?”
听到简凝的这番话,景慎感动得眼泪夺眶,她凝着她含泪点头,“嗯,简凝,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呀?慎,答应我,以后不要不快乐,不要不开心,既然你已经选择再次跟莫天尧重新开始生活,那就好好的生活,过往的一切都不要去想了,我们一起幸福好不好?”
景慎眼睛一闭,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滚烫在了简凝狭窄的肩膀上,她难受的哽咽着,似乎只有抱着那么一个知心的人,才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此刻在她心里,她的幸福已经别无所求了,只要简凝能够幸福快乐,只要监狱里的爸爸好好的,这就是她最终的愿望。
至于莫天尧,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放弃吧!
为了他,她已经无辜的失去了两个孩子,而今,梁毓婕又怀了他的孩子,为了不要再牵扯无辜的小生命,她决定了跟莫天尧一刀两断。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极了,当初信誓旦旦在女儿面前的那些誓言,如今,却是成了泡沫般,风一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这辈子,注定了跟他莫天尧无份,所以为了不要让自己再越陷越深,她独自一人先爬出来,向着自己远大的理想前进。
对,无怨无悔一身轻,多么舒坦的一个理念啊。
陪着简凝去试了婚纱,结婚前夕的两天,她都一直陪着简凝,直到婚礼的那天。
当然,这两天她也没怎么跟莫天尧联系,每次接到他的电话,她就说自己在忙。
莫天尧不知道她在忙什么,问了,她不说,他去过她的公寓,可是公寓里连个人影都没有,男人开始渐渐地感觉,那个女人,似乎在有意的远离他。
直到蓝萧婚礼当天,他早早地就来到了酒店,都没有去参加蓝萧的接亲队伍,为的只是想提早见到景慎,问问她,那天梁毓婕到底跟她讲了什么,为什么她要刻意的去疏离他?
可见到她的那一刻,眼前出现的一幕,却叫他傻了眼。
酒店后院布置的聚宾场所,四周都摆满了精致的点心跟红酒,花卉上,盆栽上,大树上也都挂满了各种颜色的气球,由满天星百合花跟玫瑰花还有各种花编制的拱形门圈,一排排的形成一个长达十几米的花环地道,地上铺着白如雪花般亮眼的地毯,那是由新郎跟新娘去往神圣的牧师前的通道。
在婚礼还没开始前,这场婚礼的另外一个策划师景慎,为了以防万一,疏而不漏,她尽可能的把各个细节都做到最好,最完美。
当然,身边还跟了一位专家在旁边指导。
“时间快到了吧?弈博,你看看这样,美吗?”
终于忙了一个凌晨了,景慎这才松了一口气,问身边一直跟着她左右的男人。
沈弈博走近她一步,看看整个场面跟环境,还有各个位置布置的花环气球,点心,他满意的点点头,“你不去当婚礼策划师,简直太可惜了。”
景慎眸光灵动,倏尔恍然大悟,“对啊,我现在不是缺一份工作嘛,我完全可以去应聘这个啊?”
沈弈博蹙眉,“你不是一直在政府工作的吗?”
景慎觉得前面的花怀有些不结实,又去整弄了一下,毫不犹豫就回答沈弈博的话,“辞了!”
“辞了?”
“嗯!弈博,你看这条通道,美吗?虽然都是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可是我觉得,真的好美。”
再美,美不过那颗纯洁又善良的糊涂心。
沈弈博看着她穿梭在花环下的瘦小身影,看着她伸手一排排地触摸着,享受般的闭着眼睛走过去的模样,心底的感触由然而生。
多么的希望,能有朝一日,我能与你一同携手经过这道美丽又浪漫的幸福通道。
慎,我一直都相信,不是你不喜欢我,只是你心里有伤,一时半会儿还无法痊愈,不想伤害我才一直都在拒绝我。
没关系,不管多长时间,我等。
“啊?”
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沈弈博反应过来,急忙冲上前去,景慎闭着眼睛走,一不小心撞到了放话筒的杆子,敲得她的鼻子好痛,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沈弈博心疼的拿开她的手,“你怎么一直闭着眼睛走啊,忘了前面还有一根杆子了吗?看看,鼻子都流血了,我带你去洗手间。”
景慎忙摇头,“不碍事,就是撞了一下,给我点纸巾。”
沈弈博没有纸巾,只有西服的胸前,有一张礼巾,他扯出来就去捂景慎的鼻子,“蹲下,我帮你拍拍后脑勺。”
景慎听话的蹲下,被沈弈博那么一拍,果然不出血了,她抬起头来对他微微一笑,“没事了,谢谢你。”
看着她一张笑得没心没肺的脸,他眉头一皱,心疼的将她拥进了怀里,“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对我说的谢谢两个字,嗯?”
她还没来得急回答,一抬头,不远处的草坪上,蓦然出现了一道倨傲又挺拔的身影,她脸色顿时一暗,咬牙别开了视线。
她继续笑着对身边的男人点头,“嗯,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说谢谢了,因为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弈博,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沈弈博显然有些意外,狐疑的看着她。
只见她笑靥如花,主动楼上他的脖子,往他英俊又毫无瑕疵的脸上,轻轻地送上了一个吻。
然后,就是那个吻,还不等沈弈博吃惊的反应过来,这边却雷厉风行的冲过去一个男人,狠狠将沈弈博怀中的女人拉了开。
莫天尧眼底泛有火红的血色,怔怔地瞪着景慎问,“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你刚才在做什么?”
景慎唇角轻轻地翘起,划出一抹讥诮,无情的甩开了莫天尧的手,继而又转身,挽上了沈弈博的胳膊,“做的就是你看见的那样,怎么?你有意见?”
“你……”莫天尧直感觉心口一窒,疼痛的滋味在无情的蔓延,愤恨的怒火也在骨子里渐慢慢滋生,他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笑得毫无保留的女子,实在不知为何她会突然这般。
“为什么?”他压低声音问她,喘口气,连声音都在颤抖。
景慎又是一笑,“什么为什么?我亲吻我喜欢的男人,还需要跟你一个不相干的人说理由吗?”
不,这个女人不是这样的,他认识的女人,纵然再无情,可却从来不会这么放荡,下贱,她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相信,猛地一把拉过她抓着又问,“慎,你怎么了?是不是梁毓婕对你说了什么?嗯?”
景慎再想将他推开,可还没动手,男人却被沈弈博给推开,只见他冷声笑道:“堂堂新海市的市长,那么不注意形象吗?我好像听说,今天这里来了不少媒体呢!”
莫天尧转眼瞪向沈弈博,男人的高傲霸气尽显,“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景慎不悦,猛一掌将莫天尧推开,“这里又有你说话的份吗?知不知道像你这样随便打断别人家谈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弈博我们走。”
说着,她牵起沈弈博的手,转身就走。
莫天尧再次被狠狠一击,腥红的双目紧紧盯着景慎牵着那个男人离开的背影,心,碎了满地。
为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直接被她瞬间就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瞧瞧,她的无情冷血,又恍如六年前那般,狠狠将他从一个美好幸福的世界,踢去了另外一个寒冷孤单的世界。
他到底做了什么,值得她今天如此这般心狠的对待自己。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突然像是被抽了魂的幽灵,轻轻地飘在空气中,没有方向,没有感觉,就那样飘着,飘着,什么时候消失在人们视线的,不得而知。
直到蓝萧的婚礼都开始了,所有嘉宾都到齐了,他还是没有再出现,景慎跟沈弈博坐在嘉宾席上,也没有再看见他。
她多余的心思全部放在简凝跟蓝萧携手共同前行的画面里,牧师为他们庄严的宣誓,彼此为彼此戴上钻戒,礼闭,直到婚礼结束,她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那个男人。
因为她心意已决,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了。
简凝的婚礼结束后,她的世界,又恢复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