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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已经把她当成贡品送给萧邦,可当着他的面,也能对她说这种话,难道下一步还想接手,轮着玩?不要脸到了极点!
“舅舅!”萧邦在这个时候开口,很平淡地插进话来。“你今天不是要和我谈西口那块地?”
傅伯勋好一会儿才将那双油腻腻的眼睛从秦妤脸上移开,“我以为你不感兴趣!这不在吃饭吗?怎么突然提起了?”
他装作不知情,但心里琢磨着萧邦是看出自己对秦妤的意思不高兴了。他其实也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试探试他对她的态度,要真是上心了,以后得好好利用这个女人。
“之前我一直想和陈氏合作,但你爸死活不同意,说是之前竞标时结下过梁子,不想和对方打交道。其实商场上哪有什么旧仇?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利益。只要能赚钱,我管他陈氏李氏,大不了事成之后再把它踢出局,你说是不是?公司大多数股东都同意,就差你表态了!”
“既然舅舅这么有把握,那就交给你!”
傅伯勋没想到他会突然松口,也懒得去细究理由,高兴坏了,拍拍他的肩膀敬了杯酒。“还是你识趣!我就那句话,以后有钱咱们舅侄一起赚,一起打天下!来来,喝酒喝酒!”
生意上的事情秦妤插不上嘴,也不想和傅伯勋说话,低头专心吃鱼。
萧邦推了一碗饭到她面前,她摇摇头,小声回应。“我没吃晚饭的习惯,吃鱼就好了……”
他也就没多说什么,秦妤继续小口咬她的鱼。但没过一分钟,萧邦夹了一块鱼到她碗里,骨头剔得干干净净,露出白白嫩嫩的肉,一根鱼刺都没有。她愣了一下,默默吃了。
接着萧邦一边和傅伯勋谈生意,一边剔鱼喂她。秦妤其实已经饱了,但她不敢不吃。而且感觉一停下筷子就要喝酒或者搭话,她宁愿吃鱼。
等她从碟子里抬头一看,一大条鱼已经被她吃掉了一半。
他侧过头来,在她耳边问:“还要吗?”并不多亲昵的姿势,可是一股热力夹杂着他身上好闻的烟酒香往她耳蜗及鼻子里钻,惹得她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往后挪了挪,讷讷地摇摇头。“我吃不下了!”
萧邦伸向鱼盘的筷子又收了回来,继续和傅伯勋谈事了。
011。奇怪的情愫在发酵
有萧邦在场,两个多小时平安度过。饭局结束后傅伯勋留在包厢里打电话,萧邦和秦妤就先离开了。
方才喝了点红酒,秦妤身子有些燥热,走到门口经冷风一吹,有些受不住寒,瑟缩着打了个冷战。脸上的热潮还没完全褪去,脸红扑扑的,眼睛在灯光下亮得像星子。她吸了吸鼻子,“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萧邦指向不远处他的军用车,车身很长,猎豹似乎地蛰伏在树下,这会儿没下雪,鱼子酱的颜色在路灯下熠熠生辉。
他的步伐迈得很大,秦妤小跑着才能跟上,见他往驾驶座走,顿住了脚步,皱皱眉头。“没司机?”
萧邦开了车门,一只手还扶在上面,朝她笑了笑,一脸都是倾城之色。“怎么?信不过我的车技?”
“不是!”她好心提醒,“你刚才喝酒了!”
“那点酒还灌不醉我!”
萧邦的眼神仍旧清明锐利,说话也很令人信服,秦妤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每一句话!
其实她想坐后座,拉开与他的距离,但那样太没礼貌,想了想还是钻进了副驾驶座。
车子在外面停太久,空气冷冰冰的,她哆嗦着摩擦两只手,小口小口呵气。冻得发红的小嘴一张一翕,像染了甜甜的蜜糖。
萧邦心里头荡漾了一下,觉得她把脑袋缩在毛线围巾里像个小婴儿,比性。感的紧身裙更讨他喜欢。女人本来就该有千百种样子,捉摸不透才最有魅力。
许是喝了点酒什么的,一股股的暖意沿着背脊往头顶钻,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
车子发动后暖气在冰冷的空气里融化开来,没多久秦妤就不觉得冷了,从围巾里伸出了脑袋。
他的车开的很快,再加上喝了点酒,秦妤心里多少有点儿忐忑。原本想自己来开,但她也喝了一小杯,怕遇到交警查勤惹出麻烦,唯有作罢。要真出什么事,他萧邦有特权,她可没有,还会闹出一大堆负面新闻。
交通灯只差一秒就跳红,秦妤以为萧邦会直接闯过去,但他没有,反倒放缓速度停了车,耐心地等待。单手扶着方向盘,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节奏。
通常她对手指修长漂亮的人会有一种独特的好感,并且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改变了她对军人的不少印象。比如粗枝大叶、不修边幅、邋遢那些,与他毫不沾边。
要不是那一身的气魄,倒像是个家世修养一流的公子哥。
初始因为他威严的气势产生的畏惧在这两次的相处下来,缓解了不少。抛开身份的差距不说,萧邦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至少他很有风度,而且懂得遵守交通规则,这一点尤为难得。
寂静的夜里,车流井然有序地排成了长龙,车灯时时闪烁,形成了一幅璀璨的夜景。远处高楼大厦,灯火辉煌。
而她和萧邦,这座城市最为高权重的男人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情愫,在秦妤心里发酵。
灯流沿着他的凛冽的侧脸延伸,仿佛浮雕一般。对男人而言,那眉眼确实是过分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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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萧爷三十五
时间被红绿灯计时器拉长。
三十秒、二十九秒、二十八秒……
等待的过程往往让人厌烦,但萧邦没有一点儿不耐烦的情绪,很是随遇而安。身子往前一探,打开了音响。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终有时,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女声干脆利落,带着儿时的记忆席卷而来,秦妤惊喜,“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
“听过?”
“嗯!我妈最爱的歌,小时候我经常听!你车里怎么会有这首老歌?”
“我那个年代的经典!”萧邦说得特理所当然。
“你那个年代?”秦妤又是意外,不太相信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你和我妈一个年代?”
看出她想问他的年龄又不敢问,萧邦索性满足她的好奇心。“我三十五!”
秦妤低低“啊”了一声,真的是没想到。
军队的男人长年在外奔波,风里来雨里去的,应该老得很快才是。可他的皮肤一点儿也不粗糙,更看不出已经是三十五岁“高龄”。她最多以为他三十,而三十和三十五是有本质性区别的。横看竖看,她也没办法把他和叔叔辈的人联系到一起。
好半天她才说,“你比我大两个周期!”
“哦?你才二十一?”
秦妤点点头,不怪他意外。和他恰恰相反,因为她五官深邃,像波多黎各人,所以看着比实际年龄大,一般都会认为她有二十四五岁。
“出道挺早!”
“对演员来说,十六七岁出道很正常,我已经在这个圈子里四年了,拍过的戏加起来有十部!当然,和你显赫的功勋相比不值一提。但人各有命,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每个人扮演不同的角色,各司其职!”秦妤微微笑着叹了口气,“这样也很好!”
萧邦搞不懂这个女人,有时候天真稚嫩,有时又好像历经沧桑,好像经历过了许多事情,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而他不曾对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情绪。
他沉默,秦妤以为自己这一番感叹让他厌烦,话锋一转。“我家的路往右拐!”
“今晚不能送你回去!”
她愣了一下。“现在是很晚了,如果回别墅不方便,我在清水湾那里有一间公寓!”
萧邦透过后视镜扫了眼隔着一段距离紧跟着他们的车,不动声色地。“抱歉!今晚你必须和我在一起!秦砚置办了一套房子,就在附近,我还没去过,一起去看看!”
秦妤刚放松的心脏又悬了起来,嗫嚅了一会儿,把心一横,小心斟酌着措辞婉拒。
“今晚可能不太方便……我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飞横城。那边有一部新戏开拍,要参加开机仪式,很重要!我的行李都在家!”
这是正当理由,但在他来看,估计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她仅仅是想试一试。
“让助理收拾,明早过来接你!”萧邦果不其然拒绝了,但多问了一句,“你看行不行?”
他话里给她留了余地,但秦妤不敢再拒绝。权势压人,更何况萧邦本来就是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