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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你相信我,并不是难事,我很高兴!”此刻橘色灯光下,萧邦五官深邃柔和,一贯深沉的瞳孔,浮现出笑意,整个人便有一种温润的硬朗。
秦妤觉得这样的他真是好看,温和从容,却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好像人生中不断要寻找的,永恒的庇护所,他的胸膛能挡去一切风雨。哪怕是天塌下来,也有他挡着。
这这样的安全感,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连她也为之心动,感觉要在他那深邃的目光中不断地*,弥足深陷。
她仓皇地移开目光,胸膛有轻轻的起伏,“我知道这件事找你不妥当,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请你帮帮我!”
“你对别人的事这么操心?”
“不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让我。操心……”
萧邦想成为“每一个人”中例外的那一个,他希望将来当他出现意外,她也能如此紧张。
其实她开了口,他怎么舍得拒绝?只是这会儿看她面犯桃花,就禁不住动了捉弄她的心思。“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秦妤怔住,她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过。他当面提出来,她才想起他这样的商人,做任何事的都不可能不图回报的。
心里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失望,却也在情理之中。他漆黑的眼眸里暗含着某种期待,让她忐忑不安,心不自觉提到了嗓子眼。
“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很清楚想我要想要什么!”他说得深邃又琉璃,从容不迫,没有咄咄逼人,语气也很温和,意味却非常之深,像着了火。总之从他口中说的每一句话,都不那么简单。
秦妤当然知道,就是因为太清楚,她才一直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不过是逃不掉罢了。
“你很怕我……”萧邦在她焦灼不安的片刻忽然贴过身子去,一股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亲密感,使得秦妤心里微微一颤,反射性地后缩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但他并未逼得太紧,一只手撑在车窗上,半低着头,往她脸上、鼻尖喷洒着气息。并不完全贴着她,可这似有若无的距离愈发磨人,让她瘙痒难耐。
属于他气息,完完全全将她包裹住。她眼里就只能容下他那张被灯光照得邪魅的脸,他居然会有如此勾魂摄魄的时候。
见她一脸受惊孱弱的模样,萧邦居然有一种虐。待她的快。感,在他胸膛里发酵着,似乎也被她身上的热气烘暖了身子,蠢蠢欲动起来。
目光像浓得化不开的墨,笑意亦浓,却是森森的,像野兽一般具有欲。望的,好像一旦被盯住就永远摆脱不了。
目光下移到她纤细的脖子上,因为紧张喉咙不断哽动着,白希似玉的肌肤,此刻却烫红了一大片。
他的手落在她脖子上,触感让他想起那日抚摸她的感觉,柔软得仿佛一捏就碎的玉。手指腹不断婆娑着,泛起微微的刺痛,像一阵阵细密的电流,嗞溜溜在秦妤全身各处蔓延开来,头皮都发麻了。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想吻她,甚至更多。
他紧绷的五官,深邃的漆黑的眉眼里,满满的都是隐忍的欲。望,一个男人渴望占有一个女人的。
那目光似乎比吻还要热烈,伴随着他粗喘的呼吸,灼烫着她的神经,好像下一刻自己就会彻底融化在他怀里。手指捏起了她的下颚,这是即将要吻她的趋势。
秦妤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如果她再强吻她该怎么办?拼死抵抗?可她不敢激怒他!
萧邦的眼神越来越深,原本只是逗弄,但他忘记了她对自己致命的诱。惑力。
脑子里就像中了孽障一般,情难自禁地压了下去,但秦妤急忙片头躲开,受惊地低喊。“不要……”
唇停留在她唇边,动作就像定格住了,萧邦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那么靠在她颊边,汲取着她的气息。
尔后缓缓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又坐回了自己位子上,姿态那么优雅。眼里的热潮褪去,嗓音变得冷清起来。“我会找机会和他谈,你朋友不会有事!”
秦妤慌了,心跳得很快,小动物一般瑟缩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却凌乱得说不出一句话。
他转头对她笑了笑,“你不用躲着我,我不吃人!”
“……”
“今天在办公室,你有一件事情说对了,我确实对你很有兴趣,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说不准!”
秦妤皱眉。他怎么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她敢肯定不是刑雅优说的!
萧邦也没解释自己特意让秦砚调了办公室的监控录像给他,就在楼下等她那半个小时他看了那段录像。
他知道她是只小刺猬,不会任刑雅优欺负,但他想知道她说过些什么。很多话她不敢当他的面说,却敢对刑雅优说。
那句对他没有抱任何不纯良的目的,除崔只是心存感激,多少让他有点失望。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当然也希望得到同样的回应。
倒不是说像交易,付出多少就得得到多少回报,而是,如果她对他有同样的感觉,他会非常开心!
“我……”
“对于刑雅优说的那番话,我代她向你道歉!”
他亲口说出“道歉”两个字,多少让秦妤感到受*若惊。因为像他这样的男人,多半还没学会过低头两个字。即便做错了,只要他认为是对的,那就是对的。
自己何德何能,让高高在上的他亲口道歉?
关键是他的语气非常诚恳,道歉也是极有诚意的,倒让她有点儿无所适从。
“邢小姐会那么说,我能够理解。毕竟以你们的关系,她自然很容易产生误会,说那些话也在情理之中!”
“你认为我和她什么关系?”
“她说过你们很快要订婚,将来会结婚!”
萧邦眼角波光一转,似乎带了几许轻蔑的意味。“那是她这么认为,我从来没这么说过!”
他在向她解释?秦妤顿了一下,但也是短暂的两秒钟,就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很复杂,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就算你不喜欢刑雅优,也没办法和她撇清关系对吗?毕竟,这不仅仅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背后还牵扯到萧氏和刑氏。你现在处在困境里,刑氏能帮上忙!”
萧邦笑了笑,揶揄,嗓音低沉微哑。“我现在的窘境这么明显?”
“你回国之前,各大媒体每天轰炸式报道,都说萧氏要变成傅氏了!”
“有我在,萧氏就是萧氏,不会易主!”萧邦眯了眯眼睛,眼里掠过一抹冷冽。面对她,他温柔从容或是热情如火,总归都是无害的,但对外,他从不手软。与他为敌,绝对没有好下场。
“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是现在情况紧急,连你都觉得棘手不是吗?”
这些话藏在秦妤心里很久了,现在才敢说出口。她以前只是觉得,不该干涉他的公事。扮演好女人的角色,装聋作哑就好了,毕竟那也不是她干涉得了的。
可是接触的时间越长,他的事情渐渐地就渗入进了她的生活。他的负担变成了她的,他所担心的事情,也成了她的担心。不管她愿不愿意,两人之间的牵扯越来越多了,这也是她为什么这么害怕,着急拒绝他靠近。
“娶了邢小姐,你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夺回萧氏的主权!”
“可那意味着,我要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在一起!”
“对你们来说,爱不爱重要吗?”秦妤笑了笑,但没有讽刺的意思,她只是照实说心里的感觉。“就算你们结婚了,婚姻也绑不住你,将来如何都掌控在你手里。但你娶了她,却可以救萧氏!”
他带着负气的意味,鼻腔里冷冷地“哼”出一声,“我萧邦还不需要那般委屈求全!”
“你是不需要,可是即便你,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你身上肩负着整个萧氏的命运,你不会置之不理!也许这些话由我来说不合适,但我希望你和刑小姐早点订婚。”
听到这话,萧邦只是觉得讽刺,他不是那么容易动怒的男人,但这一刻还是清清楚楚地感到了不悦的情绪。说话也带了些气焰,“那样你就能摆脱我?”
秦妤心里一紧,抗拒道:“我和你原本就没有关系,不存在摆不摆脱!”
萧邦相信她不傻,再加上他表现得够明显,她不会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只是故意装聋作哑!
这样的猫鼠游戏,刚开始有趣。但随着想要她的心情愈发迫切,她的抗拒让他有些毛躁了,尤其是此刻。
他对她的心思,从一开始就再清楚不过,她的心却像是在千里之外,对他紧紧地关闭着。
他可以强行逾越,却是自己止步不不前,毕竟他也有他的难处和顾虑,于是两人就隔得愈发远了。即便像现在这样和她待在一起,触摸到她,心里也是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