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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喜欢小鸡,以后那些鸡仔全交给你照顾咯。可要用心点哦,那可是我们唯一的肉食,不仅能填饱肚子还是我们的营养库!”
“嘻嘻!公主,我知道啦!您放心,我就算自己吃不好睡不好,也会让小鸡仔们吃好睡好的!”
“……”
“公主,您不穿中衣,总得把肚兜给穿上吧?”尽管白素素入夏以来就开始这样穿着,绿枝还是不习惯,每次总忍不住唠叨两句。
“不用了,这样穿就挺好,凉快。”
进入七月份,天气开始炎热起来。白素素穿着内衣内裤,没再穿中衣,直接套了丝绸长裙。中衣中裤被她当做了睡衣穿,长裙有两层,直接穿在身上也不透,在白素素看来还是很安全的。
白素馨主仆在冷宫住了五年,那扇铁门只有过年的时候开一次,从外面递一点东西进来后马上又关闭,更是从来没有进来过一个外人。说得明白一点,这座冷宫小院,从了她们主仆,连公苍蝇都飞不进来。所以白素素这么穿着,绿枝虽然唠叨了几句,倒也没怎么坚持。
年轻就是好啊!贴身的丝绸长裙配上文胸,顿时把白素素姣好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
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的**,再摸摸纤细的小蛮腰,白素素踢了踢修长的腿,脸上的笑容比夏阳更明艳了几分。
吃过早饭,白素素和绿枝去看了孵出来的小鸡,主仆俩趴在栅栏外叽叽喳喳的就着“母鸡、鸡蛋、小鸡”的话题,兴致勃勃地聊了好一会,看天色不早了,绿枝到门口等午饭,白素素则溜达到南墙的古树下,看着满树的藤蔓沉思起来。
中午,厨房只送来了两个凉菜和一大碗稀饭。白素素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没什么牢骚,跟绿枝一人一碗把稀饭分了喝下肚。
摸了摸半饱的肚子,白素素暗暗咬牙。看来,美好生活还是得靠自己啊!今天中午白素素没有午睡,带着绿枝来了后院。
“公主,编这藤蔓干什么?”绿枝和白素素一起爬到古树上,在白素素的指点下,小心的从树上拉扯着长长的藤蔓,交到白素素手上。
“我自有用处。”白素素没有解释,只嘱咐绿枝道:“你小心点脚下,这树干虽然宽大,但是很多地方长了苔藓,不小心的话很容易就打滑。”
直到夏阳西沉,白素素终于折腾出一根手臂粗,长度直垂地上的藤蔓长绳。
这些寄生在古树上的藤蔓像丝线般缠绕了整棵树,白素素还加了一些细软的枝条编织进去,所以这条绳子还是足够结实的。
用力扯了扯长绳,确定无恙后,白素素拽着长绳一荡,在绿枝的惊呼声中滑到了地上。
藤蔓很长,从树上五六米高的地方直直的垂落下来,在地面上还长出了一大截。白素素把藤蔓拉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满意。
抬头发现绿枝还在树上发呆,白素素瞪了她一眼,道:“别发呆了,快下来,天要黑了。这几天都没有下雨,得趁早到院子里打了水过来给草药和野草浇浇水。”
“噢……”绿枝眨巴了一下大眼,赶紧背转身撅起屁股。她没有白素素的攀爬技巧,也不敢用藤蔓滑落,只得撅着屁股抱着树干一步步蹭了下来。
“公主,我拿点干草,厨房没有材火了。”
“嗯,我帮你拿一捆吧。”白素素跟着绿枝走动晒杂草的那么墙角下,从绿枝走里接过两把干草提在手里,扭头看见一处比较潮湿的墙角下长了一丛肥美的菌子,跟绿枝边往前院走边道:“绿枝,这几日天气好,我们找个空闲把这林子里的木耳和能吃的菌子采了晒干。”
“嗯,好的。”绿枝刚点头,忽然就想起以前听宫里的老人说野生菌子很多都是有毒的,又担心道:“公主,听说菌子有毒,能吃吗?”
“不怕,这林子里生长的菌子我都认得,把有毒的挑出来丢掉就好了。”
白素素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也不多做解释自己怎么会懂这些。绿枝这单纯善良的娃也没有深究,只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用非常崇拜的眼神一路看着白素素走回了前院。
晚饭厨房又没有送。
虽然已经吃腻了红薯,但是耐不住肚子饿,白素素吃了两个煮红薯和三个野鸡蛋,虽然口味很一般,肚子却是填饱了。
绿枝的嘴巴倒是不挑,只要能吃饱,天天吃红薯她也咽得下。
第七章 意外之财
天气热起来后,白素素主仆晚饭后都会到院子里的石凳上乘凉,聊一会天,散了身上的热气才回房睡觉。
以前杂草丛生的前院已经修整过,杂草全部拔掉后,白素素才发现前院的地面原来铺有一层青石板。绿枝花费了两天功夫刷洗,才让那些染上了泥土的颜色和气息的青石板恢复了原来的色彩。
白素素每每看见脚下灰黑色古迹斑驳的大块大块青石板,看那些本来被拔掉的小草又从那青石板的缝隙间顽强的咋露头角,不禁感慨起来:那些杂草得长多少年经历多少风霜雨雪,才能密密实实遮挡住这些厚重宽大的青石板?
转念一想,又不由得有些庆幸。定康城地处离国中北部,四季分明,夏季也不算得有多炎热,这样的气温却奇异的不适合蛇类生长。
现在,院子里只留那几株高大的白玉兰,白素素还选了一些有驱蚊效果的花草种上。整个院子不仅清爽宜人,还增添了一抹淡淡的温馨。
有家的味道。
在衣食方面,饱暖都不成问题,却因为资源有限,伙食也就只能管个饱,想要顿顿吃好还是有点困难的。
不过白素素心里有了目标,对明天的生活充满了希望。现在的日子虽然清贫一点,她却丝毫没有灰心丧气,对于自己莫名魂穿到这个不知名时空还有几分惶恐和躁动的情绪,也在日日计算温饱为生计谋划中慢慢静沁下来。
家,仿佛是回不去了,但是日子,却还在继续。白素素常常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忽然从纷乱的梦境中醒来,睁开眼睛看见这半陌生半熟悉的卧室,每每总是怔楞半晌后是无声叹息,最后还是平静的闭上眼睛,等待黎明的到来。
今天晚饭后,白素素没有去院子里乘凉,而是点了油灯,让绿枝把那半匹棉布找了出来。
“公主,您想做衣裳?”绿枝把半匹淡青色的棉布放桌上,自发自动的找来碎布和炭笔递给白素素。
“这孩子越发的机灵了。”白素素赞许的看了绿枝一眼,接过碎布和炭笔,把自己记忆中古装男袍画了一套,在询问了绿枝这个时代男人的衣着后,又略加修改。
半个小时候后,白素素把画好的衣服样子丢给绿枝:“照着这个样子,按照我的尺寸先把布料裁剪出来,明儿给我缝制一套男装。”
这两个月来,白素素奇异的举动太多了,以至于现在她丢个样子图就叫绿枝做男装,绿枝也只是微微诧异,脸色都不变一下就展开棉布,拿着剪刀开始划拉起来。
白素素再能,她也不会做衣服。所以,S大医学院某高材生只能屁颠屁颠的跟在小宫女身后,偶尔递把尺子剪子什么的,打打下手。
白素馨的女红是不错的,但是做主子就是有这个好处,白素素不动手,绿枝也理所当然的把针线活全部揽自己身上,对此一点疑虑都没有。
乘着绿枝裁剪衣料的空挡,白素素埋头在装衣服的箱笼里扒拉起来,“绿枝,我们还有银子银票什么的吗?”
“银子?银票?”绿枝停了手,楞了一会才扭头冲白素素撅起老高的屁股道:“银子我们没有,不过银票倒是有。”
“在哪?”白素素立刻转头,盯着绿枝的双眼贼亮贼亮的,仿佛她就是那白花花的银子。
这段时间白素素经常会“健忘”,有时候甚至连以前天天经手的贴身衣物和喜欢的书画都忘记放在哪儿。不过短短两个月,绿枝从开始的猜疑不解到现在的完全适应,不得不让白素素暗自感叹人类的适应能力果然很强很可怕。
“诺——”绿枝从箱笼里拿出唯一的首饰匣,递给白素素:“您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
白素素没有接首饰匣,反而举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懊恼的说:“哎呀!看我这记性!晚饭红薯吃多了有点渴,我去倒杯水喝,你帮我把银票拿出来。”说完也不等绿枝反应,直接转身往窗边的桌子走去。
这个首饰匣白素素不止翻过一次,除了几根银簪之外再无他物。绿枝肯定没有发烧也不会健忘,她毫不迟疑就说银票在这匣子里,那里面就肯定会有银票。
白素素走了几步,听到绿枝暗自咕哝了一句:“公主也真是的,连云妃娘娘给她压箱底的嫁妆钱都能忘记……”就低头开始拨弄着首饰匣。
白素素暗自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