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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呆,一阵甜蜜涌上心头,也忘了反驳。
佯装对何天霸没有办法,唐可,茅妖妖等人迅疾撤走,何天霸的手下蜂拥而上,将何天霸带回。
第16章
夜深,风吹明月。何府屋顶突然出现两个蒙面的身影。
两个人影悄悄在屋顶行走,突然,一个人影踩在一片松动的瓦片上,一个收势不及,向下滑去,亏她应变迅速,一个倒挂金钟,挂在屋檐上,面纱飘动,露出绝美面容。
另一人影闷声问道,“妖妖,没事吧?”
没错,这两人正是茅妖妖和唐可。茅妖妖不做声,一个翻身又上了屋顶,想想自己的运气实在不佳,不敢再动,趴在屋顶看着院里的动静。
等了一会,右侧一个大门嘎然而开,一个人影直直地走了出来,站在院中,似在等待指令。月光照在那人脸上,果然便是何天霸,右臂仍自低垂晃动。
远处,突然响起几声哨音,声低几不可闻,何天霸却突然有了动作,身行僵直向大门走去。打开大门,何天霸出了何府,站在街上又是不动。这时,那哨音突又响起,何天霸似又得到指令,直直向右转身,奇*shu网收集整理慢慢向前走去。茅妖妖和唐可对看一眼,赫然发现他走去的方向正是唐家堡。
茅妖妖和唐可悄悄跟在后面,见他走进了唐家堡附近的一个小胡同,最后在一个类似民宅的房前停下,那民宅里隐约传出拉风箱的呼呼声,仔细闻闻还有一股浅浅的药香。
茅妖妖不顾何天霸,纵身跃进院内,唐可紧跟其后,两人站稳脚跟,果然见厨房内有一女子正在熬制药丸,那女子一抬身,见到唐可,惊呼一声,突然不顾炉内水沸,一掌击向炉灶,刹时沸水四溅,药香味益发浓厚。
唐可一把扯下面纱,怒道,“十妹,你做什么?你现在毁这药丸有什么用?”那女子正是唐玫。
唐玫怔怔望着唐可,眼角流下泪来,嘴唇蠕动,“我………我……………”
回到唐门,唐可将此事上报给唐云,又将各堂堂主召集在议事厅。唐可说了事情的经过,请各堂主协商解决,他说完之后,大厅鸦雀无声,毕竟唐玫是唐风之独女,平时若有急病,还要仰赖唐风医治,这挑头的话,谁也不想说。
唐玫听唐可说完,呆在那里,突然发疯一般狂叫,“我没有炼制过毒人,我没有……………”
唐可厉声喝问,“你说你没有,那你当时在那里偷偷熬制什么药丸,见到我们,为何要慌张毁掉,你说—”
“我,我………我当时………不,我真的没有炼制毒人,我发誓………爹,爹,您快救我啊,女儿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唐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唐玫声嘶力竭地哭喊,她知道此罪若是扣在她身上,依照门规,想活命已是不易。
唐风看唐玫一眼,深叹口气,狠下心扭转头再不看她。
“我真的没有,爹,您怎么都不信女儿,我真的没有啊………爹,掌门,我真的没有—”唐玫嗓音已经沙哑,见众人眼光不信她,已然开始绝望,声音逐渐变小。
“我觉得事情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能就此断定这私自炼制半药人的,便肯定是唐十姑娘。”茅妖妖突然站出来说。
唐可惊看她一眼,说道:“妖妖,我知道你很善良,可是这事是我们亲眼所见,如果是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怎么你竟然还为她辩护?”
茅妖妖微微一笑,说道;“帮助你的人不一定是朋友,亲眼见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的。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不能就这样定了唐十姑娘的罪,我曾在一本医经上读过,有一种药方可以让炼制的药人逐渐恢复清明,并能忆起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等我把这药配好,让何天霸清醒后,让他指出真凶便是。”
说完,自信一笑,站在那里,她的声音并不大,却有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唐云考虑片刻,说道:“好,先将唐玫禁足,派人监视不得离房间半步,何天霸先将他留在此处,让茅姑娘慢慢治疗,王管家明天递个贴子给王大人,就说何天霸中了迷毒,正在我府上救治,众位堂主还有什么意见吗?”
众人唯唯诺诺,皆说此法甚好,没人注意到有个人的脸色一变,阴险地看了茅妖妖几眼。
茅妖妖找唐可收拾一个房间,将何天霸用绳绑好,扔在床上以后便不管不问,每日派人给他汤水即可。过了两天,突然对外宣称解药已配好,已开始给何天霸服用。
又过两日,茅妖妖又宣布何天霸已逐渐恢复清明,状况良好。
这天半夜,月黑风高,一条人影突然鬼鬼祟祟地向何天霸所在房间摸去,来到房外,看看四下无人,用小指捅破窗纸,凑上去眯眼瞧去,只见屋里被中正有一人在酣睡,阴险地笑一下,从袖中拿出一小细竹筒,透过窗纸便要向里吹去。
就在这时,突然屋内光亮大盛,被中那人猛然跃起向外飞出,外面人影转身欲逃,却见茅妖妖和唐云及众位堂主已站在身后,手欲反抗又颓然垂下。
唐剑仿佛老了十岁,原本阴鸷眼光隐隐有些茫然,上前一步,“楚儿,你为何要如此?”声音干涩沙哑,似已用尽全身力气询问。
被中那人却是唐可,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唐楚,“三弟,你就要坐刑堂堂主之位,何必自毁前程?”
唐楚冷笑几声,“哼,刑堂堂主?你以为我做个刑堂堂主就会满足吗?哼,我哪里不如你,只不过你爹是门主,你就可以继任门主之位,凭什么?我们唐门历来不是子承父位,当门主靠的是本事,我自认才干绝不在你之下,现在得到贵人帮助,有望得到门主之位,我为什么还要屈居在你之下,哈哈哈…………”
突然笑声噶然停止,唐楚手握喉咙,眼睛大睁,缓缓倒在地上,唐剑扑上去,抱住唐楚,痛哭道:“楚儿,楚儿,你怎么了?三哥,快来帮我看看啊。”
唐风走上前,疾点唐楚几个大穴,唐楚微微醒转,看着唐剑,虚弱说道:“爹,对………对不起,是—是………将………将军………府………是………是………为…………”话没说完,一口气上不来,头蓦得歪在一边。
唐风把把脉,摇了摇头,唐剑紧紧抱着唐楚,悲伤欲绝,失声痛哭。
茅妖妖看着这一切,叹口气,心里对那将军府已升起了一点恶感。不过她对这唐楚连话都没谈过,也就没什么感情,只是觉得唐剑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她联想起自己的父母,发现她失踪了,想来也是伤心欲绝,心下不由有些伤感。
第二天一早看到宾玛,茅妖妖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宾玛听得惊呼不已,直叹人心果然险恶,神态天真语气却赁般严肃,把个茅妖妖看得好笑不已,突觉心情大好。
见宾玛和白狐已恢复的差不多,特别是白狐,已被养得白白胖胖,茅妖妖好笑地踢了一下肚子都拉耷下来的白狐,说道:“我们明日就启程去长安,那里是天子脚下,肯定会发生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哎呀,糟了,我把一个人给忘了,宾玛,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说完,茅妖妖冲出房门,运起轻功便向何府奔去。
到了何府,见人丁稀少,连仆人也没了踪迹,茅妖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走到里屋召唤几声,过了一会,只见陈非宛如一只蝴蝶,翩然飞来。“妖妖,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还怕你不来了呢。”
唉,虽然这脸已看过几次,可还是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张男子的面孔,真是造化弄人,什么人都有。突觉身上有重物攀附,茅妖妖收回心思,凝神望去,见陈非宛如一只长臂猿挂在自己身上。
茅妖妖一把推开陈非,见陈非用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自己,又有些不忍,轻声问道:“你府里的那些下人呢?”
陈非见茅妖妖问他,高兴地象个小无尾熊,答道:“我已经决定移往他处了啊,那些下人都被我给了银子打发回家了,我爹的那些生意也都被我找人变卖,只剩下青楼的姑娘不肯离去,也没人买,你说怎么办?”
“什么叫我说怎么办?”茅妖妖已觉得额上起了三条黑线,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陈非,暗想他原来气质虽然单纯,可起码象个大家闺男,现在怎么这么调皮天真,不会真的赖上我,他自己乐得一派轻松吧。
“你,你不是揭了我的榜了吗?”陈非看似大受打击,泫然欲涕。
“可你也说要与揭榜之人结拜兄弟的。”茅妖妖怪叫。
“但你看这不是你揭了我的榜吗?正好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嘛,我们以后都在一起好不好?”陈非一脸渴望,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茅妖妖。
“我只是出主意,揭榜的是唐可啦。”茅妖妖仍在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