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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微扬,执起两人的发,在她的不解中,将两缕发绑在一起。
随后,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的身子一僵,心里一股暖意扩散开的时候,却不禁认为身上的男人,一定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是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吗?
不过,这话真好听,她喜欢……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她轻轻的重复着,将这话印进了心里。
“小颖,留在朕身边,好不好?”他的唇,一开一合间,摩擦过她敏感的耳珠。
“……好”她略一迟疑,应了他。
他故意忽略她的迟疑,兴奋得像只得到了骨头的小狗,**她的耳珠,又是一番的逗弄。
冷蝶舞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一上了床,就和平时判若两人了。
但,今夜的轩辕煜,的确是不同了。
卸去了平日冷漠的他,让她看着又欣喜,又心疼。
这不该是他应有的表现……
无情的掠夺和卑微的祈求两者间,她觉得前者更适合他。
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香,她想,他大概是醉了。
“轩……”她低低的嘤咛,被他吻得身体里一阵一阵的空虚。
他的吻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的胸前,细细的啃咬,将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她心脏的位置扩散到全身。
“轩……”她的玉手滑入他的墨发间,紧张得不停的攥紧,再放开。
他抚在她另一侧柔软上的大掌,在她身侧完美的曲线上流连一番,滑向她的大腿内侧。
“不要……”她紧张的夹紧腿,醉眼朦胧的求他。
他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邪恶的一眯黑眸,俯头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不要。
大掌稍用了些力气,就攻破了阻碍,探到了她的那片润泽,揉捏起来。
“呃……轩……”她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只觉得想要更多,却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直到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里,她才舒服轻喟一声,只觉身体里的空虚,正在被慢慢的填满。
他看着身下女人餍足的表情,唇角桀骜的勾起,第一次因能愉悦一个女人而感到骄傲,亦第一次发现,原来**女爱不只是排解需要,还可以带着幸福的味道。
“轩……”她呜咽一声,昂起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立刻俯头吻上,贪恋的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置于她身体里的手指,更加快速的抽~动起来。
待她适应了他食指的粗细,他便又并入一根,将她紧致的甬~道撑得更开阔一些,尽量让她在这个初夜少痛一些。
尽管,他因强忍着身下就快胀开的欲~望,痛苦得额头青筋毕现,布满汗水,但他却仍不急不缓,循循渐进,只为她的初夜更加的美好。
“轩……”她莹白,纤长的**因身体里一阵阵窜过的电流,反复的弯起,再放平,来缓解那份她难以承受的激~情。
沉沉浮浮间,她只觉得,她的腿每动一下,都滑过一根滚烫的硬~物,便又会带起她身体里的一阵战栗,酥麻……
轩辕煜被她磨得倒抽一口凉气,低吼一声,“小妖精”,抽出两根濡湿的手指,整个身子便都压了上来,将肿胀的欲~望缓缓推入她的身体里。
“痛……你出去……”冷蝶舞的眸子猛的瞠圆,抚在他背上的玉手,猛的收拢,将他健硕的背便抓出了几道血痕来。
他被她的呼痛声,吓得不敢再动,忍住身下那要命的欲~望,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眼睛,再到她的樱唇上,一番缠绵后,才绕到她的耳边低语,“小颖……你乖……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的话说得有些不连贯,除去身下叫嚣着的欲~望太过的折磨人,这话他说得也有些底气不足。
女人第一次到底有多痛,会痛多久,其实他也清楚……
他后宫的那些女人,即便是第一次侍寝,也都跟各个受过特训似的,主动取悦他。
他在她们的取悦下,欲~望升腾,便直接翻身而上,横冲直撞。
而她们的反应则各不相同,有的人含泪咬唇,有的人媚~笑连连,甚至有的直接晕死过去,就是没人敢让他“出去”。
是以,她此刻这么一喊,他真是吓得满头热汗顿时变凉,生怕他若是一意孤行,她也会痛晕过去。
只是,箭已在弦上,让他出去,他似乎也做不到,他只能连哄带骗的,先安抚了她再说。
而冷蝶舞虽对他的话有些质疑,但身体里被他点起的火,却不容许她犹豫,烧得她不自觉的拱起身子,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他马上如蒙特赦,腰上用力一挺,便彻底的没入了她的身体里,与她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他舒服的低吼一声,俯身更为狂热的吻住她的唇,将她似痛苦,似舒服的声音尽数吞没……
这一夜,他第一次在房~事上所需无度,任凭她怎么求饶,他还是在要了她三次后,才不得不顾念着她的身子,强忍着还在叫嚣的欲望,从她身上翻下,将累得动弹不了一下的她抱入怀中,轻吻着她汗湿的发顶。
而她,却半晌也不肯给他一个反应。
“小颖”他抿眉唤她,她仍不答。
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微颤的睫毛,明知道她一定没睡,而是在与他闹别扭,也不揭穿她,反而松开怀中的她,坐起身,穿上亵裤,靴子,就下了床。
冷蝶舞只觉得身子一松,人已不在他怀抱中。
那一瞬间,心猛的抽痛一下,随即空无一物……
他是准备离开了吗?
离开后去哪?去见冷轻舞吗?
情潮留下的余热,在这一瞬间尽数散去,她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窖一般的冷,甚至打起了哆嗦。
她紧紧的闭着双眼,不停的告诉自己,“小颖,睡吧,睡醒了,就忘记今夜的这场梦吧!”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是“呼啦”一下的揭走了她身上唯一可以御寒的杯子。
她愤怒的睁开眼,却见她本以为已经离开的男人,正手持一块布巾,向她的双腿间探取。
她一惊,连忙并紧双腿,“你做什么?”
“醒了?”他无奈的凝她一眼,也不解释,直接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用布巾轻轻的擦拭起来。
她腿间的粘稠瞬间清爽了不少,她这才明白他在做什么。
“我自己来吧!”她又羞又怒的小声嘀咕道。
他看着她醉红的脸颊,失笑着挪揄道:“这会儿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他不得不说,这女人既大胆,又容易害羞,却又丝毫不见做作。
而不管是哪种神态,皆是任何女人都学不来的自然美。
她狠狠的瞪着他一眼,将脸颊埋在枕头里,再用垂落的发丝遮住,不肯再理他。
她又不傻,这种时候和一个情场老手嘴硬,显然讨不到任何的便宜。
他没有再调侃她,细细的为她擦拭一番,用被子将她裹住,便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又要干什么?”她又微闹的瞪着他,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让人安生呢!
她已经让他为所欲为了,他难道就非得不停的折腾她吗?
他看着她眼中的排斥和怒意,没有多做辩解,而是用眼神示意她去看床铺。
她不解的看去,待看见床单上那红白交错的暧~昧痕迹,本就酡红的脸颊“噌”的一下,竟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一般。
他见怀中这位主子,终于安静了,这才快步将她抱到软榻边,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下,反身走到她的衣柜旁,上下翻找一番,找出一条床单,再快步走回床边,笨手笨脚的换上。
她看着为了这么点活,就忙得焦头烂额的他,突然心情大好,看着他的背影,美滋滋的扬起了唇角。
他转身时,正好捕捉到她唇角没来得及收回的笑意,立刻眯了眸,邪恶的盯着她,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她一看这目光,唇角的笑意一抽抽,身子不自觉的向后挪了挪。
他该不会是,又想那个了吧?
她胡思乱想间,他已经来到了软榻边,将她打横抱起。
“轩辕煜,放我下来。”她吓得惊呼,不停的推拒着他的胸膛。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疼了,若是他再卷土重来,她非被他拆了不可。
经过今夜,她真的非常想知道,阮馨儿是怎么做到夜~夜~侍~寝,还活得这么健康的。
“你怕什么?”他皱眉低喝她一声,真恨不得掐死怀中这个满脸惊恐的女人。
难道,他是大灰狼?
可就算他是狼,她也不是任他宰割的羊,她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轩辕煜,那个纵……”她结巴一下,用极快的速度说道:“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她本来想说“伤身”,但是介于她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