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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再说了,世钧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精虫上脑的男人可不知道妻子责任家庭怎么写!”盛夏毫不客气的反驳她的理论,海遥说不过她,只得讪讪一笑:“夏夏,我总要给自己一点理由和勇气啊。”
一周之后陆世钧准时回来,收拾行李的时候,海遥发现那个印着他们结婚头像的马克杯已经不见了,她没问,陆世钧也没有开口解。
他去上班没多久,海遥手机收到了一条简讯,陌生的号码只发来短短一句:海遥,我是雅茹,好久不见,一起喝杯咖啡吧,我在老地方等你。
老地方,念大学的时候,她和程雅茹还有盛夏三个人的私密窝点,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小咖啡店,承载了无数美好或者是感伤的回忆,只是自她毕业嫁人之后,再没有回去过。
海遥到那里的时候,程雅茹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她,就像是当年一样,她看见她进来,眼睛一亮,对她含笑挥手:“海遥,这里!”
海遥不自禁的微微一笑,打量着她很久,方才缓缓开口:“雅茹,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程雅茹柔柔一笑:“坐。”
海遥坐下来,程雅茹放下咖啡杯,两人静默的对视,许久都没有人开口打破僵局。
海遥觉得有些不自在,招来侍者要了一杯咖啡,她低头搅拌咖啡的时候,程雅茹忽然轻轻叫了她一声,她一抬头,正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眸凝着她,只是那里面藏着隐隐愁绪。
“遥遥,把世钧还给我好不好?”
程雅茹的手从桌子上越过来握住了她的,冰凉的触感,像是湿滑的蛇,海遥只感觉胃里陡地泛起一股恶心,她一甩胳膊将那手甩开,杯子倾覆,滚烫的咖啡流淌出来在洁白的桌布上蔓延,像是深色的眼泪。
☆、你又有多好?
她一甩胳膊将那手甩开,杯子倾覆,滚烫的咖啡流淌出来在洁白的桌布上蔓延,像是深色的眼泪。
热烫的咖啡溅在程雅茹白皙的手臂上,立时钻心的一阵疼,她倏然的缩回手,瞳仁中却已经泛起了泪雾。
海遥脸色渐渐变的通红,呼吸也粗重起来,她的眼中渐渐有火焰升腾,猎猎的烧成一片:“你凭什么?程雅茹,你凭什么这样命令我!”
程雅茹低下头,她的手掌撑在额上,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海遥,我爱他,一直都爱他……”
“你不要说你爱他!你爱他为什么要离开他?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整整三年,是我陪着他,是我陪着他走出来,是我陪着他忘掉你留下的阴影,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愤怒的声音拔高一截,咖啡厅内有学生回头看过来,海遥紧紧握住白色的蕾丝桌布,手指用力到青筋都鼓了出来,她才将怒火压制下去。
“我有苦衷……”程雅茹擦了擦泪,她抬眸望向海遥,声音低哑,说出的话却句句刺心:“是,我承认你付出了很多,可是感情不能用付出多少来计算,遥遥,这么久了,难道你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世钧他根本就不喜欢……”
“不要说了!”海遥一下站起来,她抬手制止程雅茹再说下去,碎金子一般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皮肤是耀眼的白皙,几乎连那细细青青的血管都能看见。
三年不见,程雅茹却是不得不感叹一句,当年那个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女生,她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可以让男人目光停留的聘婷女人。
心头忽然被压上了巨石一般难受,回国时的踌躇满志到现在的心悬意忐,程雅茹隐隐的感觉,佟海遥没有她想象中这样好打发。
“这些事情不是我要考虑的,也不是你该管的,毕竟,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海遥深深看她一眼,唇角倔强微扬;“雅茹,我们朋友一场,有些话我也不想说的太直接,但是我不说不代表我心里也是一本糊涂账……”
程雅茹闻言立时圆睁双眼望住她:“海遥,你……”
“你听着雅茹,别人的老公,绝对不要碰。”她略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哪怕你再想要,哪怕你觉得他原本就该是你的,也不要去碰。”
不知是不是她的语气惹怒了程雅茹,她忽然冷笑一声,一伸手指住她的鼻子拔高了音调:“佟海遥,你又有什么立场来说教我?胁恩逼迫别人娶了你,就要死死的霸住那个位子不放?你听没听过一句话?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
海遥只觉脑中轰的一响,脸色霎时变成一片惨白。
程雅茹见她这般,更是讥讽一笑,言语越发刻薄起来:“再说了,你又有多清高?方才说的正义凛然好像你人品多好一样,还不是照样喜欢自己闺蜜的男朋友!还不是在人家刚刚分手就趁虚而入?佟海遥,你自己说说看,你又算是什么好东西?”
☆、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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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几乎戳到她的鼻梁上,那么近的距离,她看到雅茹美丽而又扭曲的脸上每一个清晰的厌恶的表情。
海遥的防线似乎在摇摇欲坠,她没有回击,也没有解释,雅茹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爱上了自己闺蜜的男朋友。
“你无话可说了对不对?”程雅茹飞快的收拾了包包绕过桌子走到她跟前,她的眼睛望住她,几乎深深的望到她的瞳孔深处:“就凭这一点,佟海遥你这辈子都亏欠我!”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仿佛站在面前的人不是十几年的闺蜜,而是恨到骨子里的仇敌。
海遥望着她愤怒离去的身影,忽然想笑,她怔怔的在沙发上坐下来,面前的杯子仍旧保持着那个倾覆的姿势,咖啡在桌布上几乎凝固了,她颤抖着伸出手去,却忽然看到左手无名指上耀眼的钻戒,一年前的婚礼上,陆世钧温柔的给她戴上,然后亲吻着她的额头在神父面前宣誓,他会和她执手一辈子。
誓言是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钻戒也根本无法套牢婚姻,只是人们往往固执的想要用这些来求一个心安。
她也不能免俗。
只是,程雅茹又哪里知道?她爱上陆世钧并不比她晚,只是一向羞涩内敛的她根本不敢开口而已。
那时候程雅茹光明正大的追求陆世钧,她为了避嫌接受了汤启勋的追求,可是每一天却也不过是在强颜欢笑。
说起来,她这一生只做过一次亏心事,就是对不起那个真心实意爱过她的男人。
晚上第一次海遥没有早早回家,她约了盛夏一起去了烟烟的酒吧,三个女孩子似乎都各自有着说不出的伤心事,一杯一杯的酒灌下去,很快就到了午夜。
包厢里一直在放一首歌,海遥喝的烂醉抓着麦克风不丢,哭着跟着电视里那个老男人一起唱:“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她的眼泪纷纷落下,再也唱不下去,只有李宗盛沧桑的声音回荡不停,盛夏不知在什么时候搂住了她,醉醺醺的她迷迷糊糊的对她耳语:“大遥,大遥,要是有一天你发现夏夏是个坏女孩,你还会不会和她好?”
海遥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的抱住了盛夏使劲使劲的点头。
盛夏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抓着她摇晃:“我就知道大遥最好了,说好一辈子的姐妹儿,谁他妈都不许反悔!让程雅茹那狗屁玩意儿哪远滚哪去吧!”
“我们不提她!”海遥潇洒的一摆手,摇晃着站起来拿了酒瓶过来:“夏夏,喝,今晚不醉不归!”
清脆的撞击声响成一片,烟烟不由得摇头苦笑:“你俩待会儿怎么回去吧?小心被无良司机给先奸后杀了!”
话音刚落,海遥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起来就丢到一边,看也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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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摊牌了
红|袖|言|情|小|说
话音刚落,海遥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起来就丢到一边,看也不看一眼。
盛夏笑嘻嘻的凑过去捡起来看,然后咋咋呼呼的大叫;“你老公查岗了大遥……你还敢不接电话呀你!”
“管他是谁,今晚我什么都不想,就是要喝个痛快!”海遥干脆丢了杯子抓起酒瓶仰头就灌下去,盛夏和烟烟嗷嗷叫着起哄,也换了酒瓶,三个人喝的尽兴,干脆歪在沙发上,头对着头说话。
“喂,你们说,我要是能攒够钱把这家酒吧买下来,然后赚了钱在这个城市买房子,和维扬结婚然后生个大胖儿子,这小日子该过的多幸福啊!”烟烟闭着眼,手指不住的摩挲着尾指上的银戒,说话的时候,她的嘴角带着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