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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和古天翊站在门口:“看来他是八王的人,如今我很奇怪,他究竟答应了八王和长公主什么,让长公主冒着违抗皇上的命令还要放他出来呢?”
古天翊低声咳嗽了两声:“唉,这些人啊,都是玩权术的高手,我和父亲在边关十余年哪里知道他们肚子里的脏污,是我和父亲大意了,想着只要为皇上守护好南大门就是不愧对于天朝国就好,哪里成想。”他说到此处的时候眼神湿润了起来,以前他不懂,在广阔的天地之间只有兄弟们之间的豪迈,父亲也曾经教育他,心底无私天地宽,要忠诚于国家,可是这一切的忠诚只换来了灭门之灾。
他越往深处调查心中的越是寒冷,父亲浴血奋战十余年,身边的兄弟竟然这样算计他,他的胸口好像堵了一块棉花一样,他好像去无人的地方大喊几句才能让自己胸中不发闷。
突然一阵大风挂起了刚刚落在院子的落叶,初夏抬头看到天空已经变成了阴沉下来,古天翊叹了一口气:“秋天来了。”语气里满是惆怅。
他抱了抱初夏,皱着眉头:“怎么穿的这么单薄,明天要多穿加一些衣服啊,莫要冻病了。”
“我没有觉得冷啊,无悔大师教给我的心法,好像对我十分的有用,而且我的身子御寒能力也很好了,我那天看到你书房里的一本拳法,我就合着无悔大师心法练习竟然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呢,你看。”说完初夏就学着那套拳法的套路朝着一个花瓶打了过去,结果那花瓶里插着的孔雀翎竟然从花瓶里飞了出来。
初夏兴奋的尖叫着:“翊哥,你看到没有啊。”
古天翊眼中也带着惊喜:“你现在有孕在身,等你生完孩子以后,我会教你那套拳法,那拳法是我父亲留下的,那拳法倒是和你现在的身份很相衬,叫做百子拳,以前母亲经常一个人在家,有一阵子情绪特别的不好,父亲就为了给她编了那套拳法,可是母亲却没有你悟性高学了一年也只是学了一个皮毛而已。”
初夏连忙拉着他的衣袖撒娇的央求着:“我现在也很好啊,你不如现在就教我好不好。”她想尽快的强健起来,这样不用古天翊在分心保护她,上次狩猎场遇袭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如今依然历历在目,那天古天翊为了她宁肯舍去自己生命的时候那种心痛比自己死一回还要痛苦,她不要在经历。
古天翊无奈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现在要听话的照顾好你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小祖宗就好了,不要想东想西的,等过两日我请无悔大师过来看看你身上的毒素还有没有了,乖,我们先去吃饭去。”
初夏也不想跟着他多争辩,反正他也不是每天都在家,她可以偷着学啊,她调皮的笑着。
他好像读懂她的心思,他轻柔的摸着她的头发:“自己在家的时候也不能练的太长时间,那心法你还没有掌握太熟悉,小心走火入魔。”
初夏吐了吐舌头:“知道了,我们快去吃饭。”
下午古天翊还有事情安排,初夏回到房中睡了一觉,她透过窗外看了过去,天空如今没有了太阳了,外面已经是灰蒙蒙的一片了。
夏梅走进屋子看到初夏醒了过来,她身上的衣服蒙上了一层水汽:“王妃你醒了啊,要不要喝点热水,外面好冷。王爷临走的时候,让我们晚上准备围炉的。”
又下雨了,可能是因为雨天的关系,初夏的心里有些失落,如今朝廷变换莫测好像外面的天气一样,古天翊调查旧案如今已经不能退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的计划已经赶不上计划了,无论是八王和长公主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打主意了,至于皇上更是猜不透他的心思,可是却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皇上对古家军恨之入骨,他甚至让镇南王的人都全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突然肚子一动,初夏低着头用手指好像点着自己的肚子,好像得到感应一样,孩子竟然也回应着她。
她突然烦乱的心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难走,只要有他和孩子在一起,她都不会害怕的。
忽然听到外面雨打窗棂的声音,她下了床走到窗前,前世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她无所牵挂,自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如豺狼一样的家人想着将来自保然后找到一个宅院做一些小生意度日就行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可以成家,可以有孩子,可以有自己的爱,起初古天翊和她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她惊慌失措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己陌生的情爱,她自己一辈子孤独惯了,却没有想到上天这次送给她这样一份厚礼,让她知道这世界还有人对她如生命。
古天翊带着一身的水汽走了进来,看到满眼落寞的初夏靠在窗棂处发呆,他大步走上前合上窗子,拉着她的手:“这么大的风雨怎么就那样傻傻的站在窗边呢,也不怕吹病了。”他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
初夏看到他身上水汽:“哪里有那么娇贵的,你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我放了那几个昨晚抓到的人。”古天翊摸着她的小手,指尖的冰冷让他皱眉,然后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衣服怀里,两个人像连体婴儿那样连在一起:“你刚才在想什么呢,皱着眉头像个小老太太一样。”
初夏抬头,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刚才在想我何等福气能找到这样好的夫君啊。”
那样的笑容好像有着太阳的光晕,温暖了他的心田,让他刚才还有些冰冷的心在次温暖的跳动着,古天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的说道:“不,是我何德何能找到这样好的娘子。”
他轻轻抱着初夏,却又不敢抱的那么紧,害怕压到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两个人就那样的安静的抱在一起听着屋外雨打窗棂清脆的声音,屋内的甜蜜流动在空气里丝丝入扣。
两个人吃了晚饭,古天翊竟然没有跑去书房只躺在屋子拿着书翻看着,可是他拿着书却一页纸都没有看下去,就看到初夏在屋子和净房里来回穿梭着,不一会屋子里就出现了阵阵中药和花香的味道。
古天翊干脆放下书看着她:“你在干什么呢,忙来忙去的。”
初夏只是神秘的朝着他笑了笑:“不告诉你。”
他又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中药味道:“你干什么呢,哪里不舒服啊?”
初夏已经换下衣服,只穿着中衣和裤子朝着他招手:“夫君,忙了好多天了,过来,我帮你洗个澡吧。”
古天翊听到她的话让他愣了一下,他跟着初夏走进净房里看到一大桶热水,热水里飘着各种中药,他看着初夏声音竟然有些颤抖:“初夏,这些不用你做的。”
初夏一边给他解扣子一边念叨着:“我今天听到你咳嗽了几声,想着昨晚你一定没有睡好,地牢那地方阴气太重了,我害怕你得了病,你身上的旧疾那么多,我帮你按摩一下。”
她为他脱去袍子,拉着他泡进了热水桶里,那混着药香的热气一下子冲进了他的四肢百骸,那种舒服自心腹里散发出来。
初夏纤纤玉手揉捻着他的颈椎还有肩膀,她柳叶般的眉毛皱在了一起:“你看这里这么僵硬,以后我要多给你按摩一下。”
古天翊张着嘴,喉咙里好像有个骨头不上不下的,他看着初夏美丽的容颜,他抬起手想摸着她的脸颊,却让初夏嫌弃的推开:“不要闹,我在给你按摩呢,这几个穴位要多按摩一会,你的咳嗽明日就好了,我可是鬼手呢。”她的笑容十分的柔和。
“我这咳嗽是以前得风寒烙下的病根,换季就咳几天,等过来这阵子就好了,你不要费力给我按摩。”他笑着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样颤抖。
初夏撅着嘴自顾自的按摩着:“以前是以前,如今你有了我,我当然要好好的照顾你啊,你莫要动来动去的,让我多给你按摩一下。”
初夏一边按摩一边抚摸着他身上一条长长的疤痕:“这疤痕怎么这样长,你看都到腰上了”她的神情有些伤感。
“西南方向有一个部落名叫铁真族,他们那个部落的人是吃人的,经常跑到我们这里抓人吃人,弄得我们的百姓民不聊生,父亲让我劝服他们,哪里能想我到了那个部落我就种了他们的埋伏,身上的伤疤就那时候落下的。”初夏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睛突然湿润起来,她低头吻了吻上面的疤痕:“怎么会有烫伤呢?”
“我为了带着弟兄突围出去,只有用火将皮肉烫在一起止血,那时候是最快的止血方法了。”初夏鼻音重了很多:“那时候一定很痛对不对?”
那个时候他回到营地自己昏睡了足足十天,他只是笑着看着她:“都忘了,再说我有吴伯呢,哪里让我疼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