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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晶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她的喉咙已经不再有烧灼的疼痛了,身上也不再难受。
她觉得有些热发现自己的浑身有些汗湿的黏腻,一定昨晚发了汗才这样的。
古天翊又紧了紧自己的怀抱,生怕初夏会闪了汗一样,她歪着头看着古天翊,嘴上轻轻上扬着,想起了昨晚他心疼的诱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的快乐。
她又皱了皱眉头,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将来古天翊的眼里不再有她的身影的时候,她会如何是好呢。
初夏有些苦笑,自己真是杞人忧天,为什么要想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呢。
她低头看着古天翊菱角分明的嘴唇,因为他还在熟睡中,嘴角没有了那么多的锐气却多了几分温和,还有嘴角边冒出来青色的胡茬,更显得他多了几分男性的魅力。
她咽了咽口水,可能是清晨里喉咙里有些干渴吧,她竟然不由自主的轻轻吻上了他的嘴唇,俏皮的描绘着他的嘴唇。
抱紧他的大手突然紧了紧,本来只是轻吻,却让古天翊翻转成有力的亲吻,他的亲吻好像洪水一样,要把初夏淹没。
初夏有些脸红,她有些难为情的睁开眼睛看着古天翊:“你醒了啊?”
“嗯,娘子这样特殊的叫我起床,我当然要给我家娘子面子啦。”古天翊眼中带着戏谑的目光,让初夏脸红成了一个大苹果一样,她低头窝在古天翊的怀里。
古天翊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嗯,烧退了。”这种探体温的方式让初夏心里十分的温暖。
“嗯,我已经好了。”初夏眨着眼睛看着古天翊,两人的甜晴蜜意连屋顶上的鸟儿都害羞的用翅膀遮住了眼睛。
古天翊低着头又衔住了初夏软嫩的红唇,这次的亲吻让初夏知道他的***,她推了推古天翊:“翊哥该起床了,我还有给祖母请安呢。”
古天翊一边亲吻着初夏一边说道:“没事的,祖母知道我们是为了她的重孙子而起床晚了,会让你以后不用在起的那么早的。”
两个人的喘息逐渐的急促起来,突然外面传来晋辉焦急的声音:“王爷。”
古天翊明显为了晋辉打扰他的好事而有些不高兴,他语气有些冰冷:“晋辉现在还是早晨呢,你这么早就起床了吗?”初夏听到古天翊的话生气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古天翊笑着抓起在他腰上作怪的小手刚在嘴里轻咬着,两个人的暧昧在彼此明亮的眼睛里流转着。
咳咳。。。
晋辉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自家的王爷新婚燕尔,他自然知道,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会打扰他。
“王爷实在有紧急的事情禀报,昨晚吴国公府被灭门了。“晋辉的话让古天翊和初夏全部停下了动作。
吴婉昨天整整一夜都心神不宁,她走进吴国公府的时候,却发现今天好像寂静的过分,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父亲养的八哥都会问你好的,可是今天连鸟儿都没有问好。
她揉揉因为没有睡好的头,她走进大厅里没有抬头低声喊着:“来人啊,给我倒一杯茶来。”却没有答应她,也没有活泼的丫鬟高兴的跑过来对她嘘寒问暖。
吴婉皱了皱眉头大声喊着:“母亲,父亲。”可是却没有任何人答应她。
她心里越来越恐惧,这死一般的府邸让她不寒而栗,她疯一般的四处奔跑着直到跑到后院的时候,她完全呆住了,浑身发着颤抖。
这后院曾经是家里面最快乐的地方,如今全摆满了一百多颗人头,而没有头的尸体却堆在一处像一座小山一样。
她想大叫可是却在没有叫出来的时候,自己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连院子前面那个喜欢问好的八哥也是身首异处。
这里血流成河,好像人间地狱一样。
吴婉颓废的坐在地上,她身下的土地被鲜血浸湿,她今天为了庆祝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才吵架换了桃红色的长裙,因为这样的长裙才能显的她皮肤更加的白皙。
可是如今这桃红颜色的长裙在她眼里看成好像是血染成的一样,她看着身首异处的亲人们,还有父亲母亲的头颅,好像自己在做噩梦一样。
她拼命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希望这真是一场噩梦,可是一切都是真的,吴家从上到下一百零五口人全部身首异处。
她呼吸的都觉得困难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婉慢慢的转过头看着自己前一阵子寄信给自己的三弟吴长庆,她母亲过继的庶子,如今唯一吴家的独子。
吴长庆收到信的时候就开始连夜赶回京城想看看自己的姐姐,可是却没有想到回到家里的时间竟然是这般景象。
他长年在北边的防线生活,那边蛮荒部落比较多,因为地区比较寒冷,人文比较落后,所以经常会出现吃生肉的场面,可就是这个见惯了吃生肉的人,看到现在这个场面胃部也开始翻滚不止,他蹲在地上狂吐不已。
直到他把胆汁都吐出来,浑身虚弱的看着坐在血泥里的吴婉:“姐姐,你到是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吴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究竟是谁这样残忍的方法把吴家连鸟都不放过全部杀死,而且是身首异处的恐怖,为什么只有自己的姐姐活了下来。
自己的父亲可是一员猛将,为什么也会死的这样凄惨,吴长庆如何的叫着吴婉,她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吴长庆冷眼看了一眼吴婉,朝着吴婉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啪。。。
他力气用了很大,声音在死一般的府邸内回荡着,吴长庆有些害怕,因为他所有的武功还有兵法都是吴婉从小教导他的。
他握了握拳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吴婉:“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到父母亲凄惨的模样才。。。,姐姐,我错了,你打我,你打我。”他拿起吴婉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挥舞着。
吴婉挣脱他的手,像个木偶一样走到那些头颅面前,她轻轻抚摸着人头然后找着那些无头的尸体,吴长庆看着吴婉的动作,眼里流了出来。
他明白姐姐的意思,她是要把头按在身体上,他上前帮着吴婉将每一具尸体按上自己的人头,他看着自己父亲的脸上出现一个十字花的标志。
“姐姐,你看父亲脸上的标志,一定是线索啊。”吴长庆猩红的眼睛看着吴婉。
她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标志,这是华敏熙虎营的标志,她太清楚了,作为他曾经的女人,就是化成灰烬她也知道华敏熙所有熟悉的东西。
她以为只要她躲过华敏熙,他就不会把她怎么样,却没有想到华敏熙竟然如此狠毒,竟然杀了她的全家。
她以为这十年她的陪伴,华敏熙即使和别的女人有过风流的一夜却从来不带回到自己的王府,而她永远是王府里不用公开的女主人,就在还有一步她就能当上皇后的时候,华俊熙好像天神一样扭转了乾坤。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她明白这个道理,就在他提出要来天朝国的时候,她原本死寂的心一瞬间活了过来,她真的可以回到天朝国吗,一切是她想的太过简单了,她以为自己的美丽可以俘虏天下间所有的男人,她可是操纵世界上掌权的男人。
可是没有想到她到了天朝国竟然如此的狼狈,她的脑子里浮现出现初夏的模样。
吴婉看着一地的尸体,突然仰天长啸,如果不是她的话,她怎么能费劲心神讨好古天翊,让她回心转意,也不会让华敏熙觉得她背叛了他,让他杀了她全部的亲人。
她疯狂的大叫着,吴长庆抱着吴婉说道:“姐姐,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我们全家啊。”
一口鲜血从吴婉的嘴里喷出来,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初夏。”
吴婉寻死
初夏和古天翊穿戴整齐以后去了太妃的屋子里请安,太妃也听到了这个噩耗,脸色十分的苍白。
自从初夏嫁过来看到太妃一个人过的实在寂寞,所以每天清早都会过来用早饭。
三个人坐在正厅里吃饭,今天的气氛十分的低沉,太妃也听说到了这个噩耗,她叹了一口气放下还没有喝两口的清粥。
初夏放下晚看着太妃:“祖母这是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太妃摇了摇头:“虽然说吴婉当初犯下那样的错误,可是那是她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哪里懂得战场上的尔虞我诈,那天我那样骂她是生气后来想一想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初夏我说这句话你别生气。梵”
初夏看着太妃,眼睛有着疑惑:“当年翊儿都是十六七岁了,可是却没有一个和他贴心的女孩子,总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别的府上像他这样大的男孩子孩子都有了,可是他那时候连个女色都不进,你说我能不着急吗,我才同意吴婉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