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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影脸色红润,睫毛微湿,整个人虚脱一般,倒在贺连凛怀里粗重的喘息,她双目紧闭,不想看见他,贺少心里一怒,揪着她就强迫她睁开眼睛,“苏暮影,给我睁开你的眼睛,快点。”
微颤的睫毛微微打开,清澈的眸底带着恨意,滔天灭地,贺少一震,苦笑,“苏暮影,你就那么恨我,恨到如此?”
苏暮影讥诮的开口,“难道我该更加爱你?我没那么贱。”
贺少危险的眯起眼睛,冷笑,“那么你就更加深刻的将恨我烙印在你脑子里。”
苏暮影一惊,还来不及说什么,只感觉到还没退出自己身体的疲软物再次精神抖擞,她脑袋沉重,想拒绝,却被贺少压住双手反压在头顶,下身沉入,再一次狠狠掠夺。
苏暮影不知道自己被跟他做了几次,可是当自己再次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身影,有的只是空空的床铺。
两眼盯着天花板,她只觉得无力,五年前,贺少确实热衷于跟她上|床,他清清楚楚的表明过,他喜欢她的身子,本以为睡一两次就会厌恶,没想到却越发不可自拔。在那时候,这样的话是对她的羞辱,将她的人格踩在地上,也将她的爱一点点的扼杀,她那时爱他爱得自己都不像自己,受了侮辱难受,确实会发脾气,可是换来的确实他一次比一次严酷的惩罚,他的惩罚,苏暮影想到这里不禁一笑,外表看起来清心寡欲的男人,其实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么清心寡欲。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熟悉了贺连凛的触碰,根本拒绝不了,要说昨晚是贺连凛的强迫,不如说到最后自己也跟着配合,不存在什么后悔不后悔,只是有点不明白,五年了,贺少还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吗?
“哈哈‘‘‘‘‘”
倏然出现的笑声让想要进门的齐嫂吓了一跳,礼貌的敲了敲门,“苏小姐,你怎么了?”
苏暮影一顿,缓了缓声音,浅然到,“齐嫂,我没事。”
“苏小姐,你起床了吗,要不要现在下来用早餐?”齐嫂担忧的问道,苏暮影拒绝了并说自己还要睡一会儿,中午再吃,齐嫂说对胃不好,苏暮影还是拒绝,齐嫂没办法,又不能进去,只好下楼,楼下的安骆斯和柏松将头转向一边不言语的贺少,两人沉默的闭嘴吃饭,眼睛都不敢斜一下,因为贺少的脸,难看至极,满脸愠怒。
贺连凛看着安骆斯,“饭后离开,我亲自去哥伦比亚处理T连党的事情。”
安骆斯不言,只是点头。
齐嫂忍不住摇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昨晚两人吵架了?看着情况差不多了。
带齐嫂的声音消失,苏暮影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已经十点,可是她不想起床,累,而且下身不舒服,腿感觉酸麻,全身就像拆掉重组一样,只想软趴趴的呆在床上,不动分毫。
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的样子,房门被打开,紧接着床的一放塌陷,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眼皮很重,不想睁开,这个城堡里,除了贺连凛,没有人敢进没有穿衣服的她的床上,贺连凛看着她红润的脸,脸上的神色微微松了松,原本以为她不想见她,原来真的是起不来,这身体太差了,以后怎么做通宵啊。
敢情贺少你是忘记了昨晚才针锋相对的事实啊!
贺少看了看时间,覆在苏暮影耳边说,“陪你睡两小时,我就会离开,苏暮影,我离开的日子里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不爱我了?如果是,别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即便是,你这辈子,依旧是我的,痛苦也好,快乐也罢,你没得选,除非我死。”
☆、454
苏暮影自被他抱在怀里就完全清醒了,她没争扎,亦没有过激的反应,因为她觉得没必要侨情,又不是没睡过,太过矫情,那就叫作。
“贺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苏暮影全身无力,说出来的话也感觉气息不足,却未听到他的回答,只有揽着自己腰的大手加大了力道,让腰间微疼,苏暮影倏然笑了,眼神没有焦距,有点疲惫,她说,“贺连凛,五年前我拿枪逼着你爱我,你是怎么回应的?我不是你的玩具,你不喜欢的时候任意为之,你喜欢的时候立刻拿来哄哄,我没那么廉价,我给我我们机会,是你一直在拒绝,你不需要这样的机会,而且也不屑要的样子,现在做出这么深情的样子是不值钱的。”
她已经很累了,在贺少的问题上她纠结了整整八年,好不容易觉得可以坦然处之了,而他亦然强势的不顾她意愿,直接闯入她的生活。
贺少默,五年前他很混蛋吗?虽然他经常夜不归宿,可是身体从不出轨,他以为这样对妻子忠诚就是最好的给予,但是在苏暮影看来,他无心无情,他不是冷血动物,生活那么久,就算是习惯也罢,也不允许苏暮影的再次离开,或许是男人的自尊心的在作怪,可是不论是什么,这次他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让苏暮影离开。
绝对不可能,除非他死。
将苏暮影紧紧扣在自己怀里,贺少说,“苏暮影,你没得选,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除非我死,不然你一辈子得冠上我的姓氏。”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吗?
贺连凛,五年前我会许会兴奋一整天,可是我已不再是二十岁的懵懂憧憬Lang漫爱情的女孩,我现在已经25岁,经历的太多的人世沧桑,就算是理性或是经验,也不肯能让我再傻一次。
苏暮影面无表情,贺少心里渐冷,一丝阴霾划过眼底,接着苏暮影手里一凉,惊愕的睁大眸子,手里握着的是贺少从不离身的手枪,非常精致,可是却也非常危险,枪口直直的抵在贺少的心脏处,贺少笑得非常轻描淡写,他深邃的眸睨着苏暮影,带着一种看不透的执着和眷恋,让苏暮影心惊不已。
贺连凛说,“苏暮影,现在给你二选一,第一是一枪毙了我,让我就此长眠,我们互不相欠,你能轻易离开,不会受到半分威胁,第二,给我时间,让我证明,我后悔了五年前的作为,我会补偿,算是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此时此刻的贺连凛,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冽和疯狂,他眼底的执念几乎要将人融化,苏暮影挣扎着想要放开,现在的状况就像是五年前的倒带,她曾经愚蠢的用这样的方式逼迫他爱他,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
他宁愿死也不要爱她。
如果冷掉的心脏那么容易被捂热,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离婚的夫妻?
苏暮影微抬清澈的眼眸,亮晶晶的非常漂亮的眼睛看着跟自己面对面的贺少,贺少的脸虽冷,却很漂亮,他就有一种白衣飘飘贵公子的气质,这么近看,他的脸上也看不到半个毛孔,细密卷翘的睫毛在俊脸上投下淡淡的剪影,非常诱人,男人长成这样,真的不容易,怪不得17岁初见,她将他当成了MB。
“贺少五年了,于你于我,这样勉强都不是最方便的和解方法,我不想剩下的时间在堵在你身上,你要知道,一个人在同一个物品上放上太多精力,原本满心期待变成了不闻不问,那么再去执着是不是说明这个人有病?我们都不年轻,不再是十几岁的孩子,八年了,我不想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贺少:“苏暮影,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任和信心?”
“贺少,你本就不是一个能给人信心的男人,没错,你是高高在上的老大,下面的员工听你的,你有令他们折服的魄力,可是当头和当丈夫不是一个概念,你不懂而我相信你也不会,你不愿为了那伟大的自尊向别人低头,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家庭而放弃原本的自由,你做不到你拿什么保证,贺少,我不相信你。”
我不相信你。
苏暮影的否定让贺少心里注满了难受,认真想想,他跟苏暮影的那三年婚姻生活,他确实是个混蛋。
“苏暮影,你是不是不可能原谅我,或者觉得我们缘分已到?难道是因为我在我们三年婚姻生活里面给予你的不痛快,你现在算在了看男人的标准里面,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亚瑟他妈的他算一个男人,其他的在你面前基本山入不了你的眼?”
贺少紧扣着她的手就要按下机板,苏暮影用劲,枪口对准了自己,“贺连凛,你做了我八年的噩梦,现在放过我,就当我们从未见过,如陌路就行?”
“你觉得可能吗?”贺少怒极反问,讥诮的手腕转动,抢下了苏暮影手里的枪,苏暮影那句你是我八年的噩梦,彻底的触到了他的逆鳞,他心浮气躁,脸色特别阴沉,翻身从床上起身下来,冷冷的看着苏暮影。
“苏暮影,如果这次我没有葬身哥伦比亚,我回来就再娶你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