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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剑波同昆哥的关系更像纯粹的朋友,而不像一般生意场上利益关系的朋友。
他俩有个共同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认真、直接。
比如想睡女人,他们会直接问对方找个女人困困觉怎么样?不会像张者那边的老总们那样,拐弯抹角的说什么‘唱歌’呀,而且还分什么‘通俗唱法’、‘民歌唱法’、‘美声唱法’。
这就好像他俩签合同时对钱的分类一样:“人民币拾万元整”“或者说‘拾万元整(人民币)’。
而他俩之成为朋友也许是因为在钱上分得清楚。
其实他俩对数字都很头疼,没个概念。尤其是少剑波,他对自己每个月的开支究竟用在那方面常常稀里糊涂的。每月几乎月光亮堂堂。而昆哥则有妻子管钱,他只管赚钱。
可那晚他俩却没有再叫女人来困觉。这在少剑波任市场拓展部经理一年多以来,他俩在一起第一次没搞女人。
昆哥仰脖子喝一大口酒,放下酒杯,春光满面。
两人都酒足饭饱,平常这时候两人会勾肩搭背去KTV狂吼一阵子,发泄发泄,发泄得差不多了,再各自找个女人睡觉。半夜里还经常交换女人。
昆哥红着脸,喷着酒气对脸色惨青的少剑波说:“还想找女人不?想的话,我打电话给你找一个?”“你呢?”
少剑波喝酒是越喝脸色越青,而且人反而越镇定。如果喝到他镇定得不说话了,那就已经大醉了。
“不想了,想对她好一些。”昆哥眼里流露出一丝柔情。
“早就该这样了。”少剑波镇定得有些伤感。
“可没女人,你不寂寞?”
“那些女人只会让你更寂寞空虚。”
“是不是有爱着人了?其实也该成个家了。桃子是个好女孩,可惜……”
“人各有志,随她去吧。爱就爱她全部,包括她的离开,她的选择。”
只有在昆哥面前少剑波才会谈及他的前女友桃子。昆哥不但是知道他俩秘密最多的一个人,而且见过桃子。以前少剑波常带桃子到W市去玩,常住在昆哥家里。那时候昆哥的妻子也还只是女朋友,桃子和她很快成了好姐妹。因此桃子离开之后少剑波总不太愿意面对昆哥的妻子。
“她爱你爱得太深。两人都爱得太深,往往也就会爱得不知所措,很多事情措手不及。也容不得外界一点点干扰,一碰就惊天动地。”
“主要是我对不起她。她那么好女孩,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什么也给不了她。她在我身边,得不到幸福,哪里到达不了。所以她要离开,我也就只能恭送,放手。”
“其实,我们都太小看女人了。我没有接你们公司产品之前,或者说我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的生意也确实差强人意。可你嫂嫂她一直陪在我身边,也不在意他人说什么。我也曾觉得不能给她幸福劝她离开。可她问我什么是幸福?我不知道。她说幸福就是有自己爱的人,而对方也爱自己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嫂嫂说得对。也许女人对爱和幸福的理解比我们要深得多。”
“你知道她为什么允许我和你在一起找女人吗?”
“不知道。”
“她说你是个有良心的人,不管怎么玩你都能回头,因为你的身体和你的心是可以分开的。还有桃子走后对你打击太大,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只是不要太过火就行。”
“嫂嫂是好人,你确实应该好好待她。现在能找到这么个好的女人不容易。我,你可以不用管的。你放心,死不了的。”
“对,死不了。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就被打垮的。多怀念以前我们在一起打拼的日子,每天豪情万丈,壮志凌云。”昆哥一脸神往,仿佛一下回到当初他俩同甘共苦,同进退的日子里。突然又问:“慧子怎么样?”
“她只是个小妹妹。”
“我看,她人也不错,主要是她很爱你。这就够了。别再在女人身上流浪了,像你自己说的,流浪久了除了更空虚寂寞外什么也得不到。”
“好,再干一杯,还行不?你。”
“我不行了,你自己喝吧,我要再喝这一杯一下就没法开车了。”
少剑波没再说什么自己一口喝干杯中酒,酒顺着喉咙管下去,热辣辣的。
少剑波目送昆哥的车子远去,消失不见了,才一个人慢慢腾腾回酒店。
一进房间就吐得一塌糊涂,正想打电话叫服务员,可电话就自己来了。
“先生,你好!……”一个娇里妖气的女人声音。
少剑波知道这是什么电话,所以直接回答:“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了,别客气,甭啰嗦。我正想打电话找人呢,就你了,谁叫咱们这么有缘。”
女人肯定满怀希望的来,庆幸自己今晚这么幸运,碰上这么个干脆的主儿,虽然平时那些臭男人也非常想要可总是遮遮掩掩的。话都绕地球一圈了还没说到点子上。
女人来到房间里少剑波就直接的,非常非常的直接叫她干活。女人很不满意但还是做了。
她干完活之后,她就想放水。放水洗澡。
少剑波说:“你可以走了。”
“你有没有搞错。”女人一脸诧异。
少剑波说:“我想应该没有吧,我吐得一地都是,当然得叫人过来打扫卫生啊,在我正想打电话时,你的电话就来了,我还真感谢你们来着,总这么善解人意又如此及时,下次来这边的时候,我肯定还住你们这儿。”
女人说:“我是做那个,我们还没有那个,你就让我走?”
“我不知道还该让你再做什么。”少剑波拽着明白装糊涂。
女人恶狠狠的说:“算你狠,你TMD等着。”拎着她的的小手提袋,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少剑波给W市地区经理打电话让他来酒店见他。
少剑波下去下边巡查工作从不事先通知下属,有时连面都不见,有时搞突然袭击。
少剑波的手下也蛮尽心尽力的。他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什么地方,搞不好你正搂着小姐找地方嘿休,他一下子跳出来站到你面前,说:“哟,有出息嘛,大白天的。做事情也不分白天黑夜了。”
“少经理!”对方高出少剑波差不多一个头,可现在在他面前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嘴里叫完‘少经理’之后就没词了,可还动个不停。手也拉着衣角,绕个不停。
这也难怪,原本瞧不起的人把你打得一败涂地狼狈不堪。确实很没面子。而且当初下来时伟哥就跟他说过W市代理商与少剑波关系非同寻常,他自己信誓旦旦拍着胸口对伟哥说全包在他身上。他还曾动过放弃原来代理商的念头,另开发新客户,报上来,伟哥一个人捂着,就等他的好消息了,可真正开发起来,他才知道事情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可有伟哥支持,于是两人就偷偷摸摸的背着少剑波干,最终让对方吞了一批货。
少剑波心知肚明,却假装一无所知。少剑波不以为意,因为他不但了解W市代理商,而且对W市市场了如指掌,特别是有一定规模的卖场,那都是他经过多番谈判才签下的合同,合同上的条条款款他到现在都还倒背如流。他不慌不忙的看他们笑话,泡泡妞。因为那些卖场除了从原代理商那里拿M公司的货外,别无他法,除非M公司与昆哥解除合同。谁也不愿意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与老客户翻脸,而且还要赔偿违约金,得不偿失。
当初少剑波就是怕被伟哥背后搞他,利用完就丢球,所以才留这么一手的,没想还真派上用场了。
“坐吧。”少剑波温和的说。有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其实和蔼可亲本来就是有优越感一方对另一方的居高临下。比如上级对下级,长辈对晚辈,领导对群众。你有没有听说过某平头百姓对中央首长和蔼可亲的说法?肯定没有。
对方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里,少剑波坐在他对面的床上。床凌乱不堪。
“说说你这两个月来工作开展得如何。你的报表我看了,可还是不甚了解情况。”少剑波不动声色的说。
报表他确实看了,传到他手上的,他全看了,至于伟哥捂的那些他就没兴趣了。而且上个月他就知道出问题了。因为报表太像书本上的范例了。套用,做假。他故意不做声,等问题严重到一定程度后再大杀一下对方的锐气,让对方一下子服服帖帖。因为他面对的是两个敌人,因此轻易出不得手,一出手就要一打到底,不能有丝毫麻痹大意。
对方原以为有伟哥做靠山,对少剑波爱理不理的,很是看不起,他甚至想不明白公司怎么能让这么一个人来领导管理这个公司现在在这个省份近90%的业务。除了满嘴的江湖黑话,也不见得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