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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色哦,不脸红?”
“干嘛要脸红。大家不都一直在做这事吗?”
“这么一想,倒也是。”
“我想要你,现在。”
“要命啊。”少剑波接着说,“想过今天上哪玩不?”
“想爬山,爬西山。”
“西山人太多,闹哄哄的,一点也不好玩。我知道一个好去处,想不想去?”
“在哪儿?”
“北郊,出城不远,有树林有水,很纯净的天然水。”
“想去。”
“好,我来接你。”
“你好,这里是婷薇简餐厅。”女服务员甜美的声音。
“叫你们老板娘婷薇来听电话。”少剑波不容置疑的命令对方。打这类电话做销售的他很有技巧。
你越对她们客气她们越不把你当回事。所以需要居高临下的命令,还要让对方不怀疑你的身份,口气上你得装腔作势的表示你对对方一清二楚。
“喂,您好!您哪位?”电话里餐厅老板娘婷薇温柔而不失恭敬。
少剑波还没开口说话就先闷笑。他一笑,老板娘也听出是他,于是骂道:“死剑波,有你这么打电话的吗?把小姑娘吓唬得煞呼呼。什么事?”
“这几天,你能不能中午和傍晚送餐上来,搭配要适当营养些,女孩子吃的。吃不好会月经失调,到时候看我怎么找你算帐。”
“这几天到底是几天?”
“直到我回来跟你算帐的哪一天。”
“好的,放心吧,搭配得当,营养调合。中午12:30送到,下午6:30送到。”
“嗯,很好。亲一个。”
“亲你个大头鬼。哎,剑波,小心回不了头。”
少剑波临出门了还不忘先给杜小慧安排好饮食。杜小慧还在睡梦里呢。杜小慧一个人在家只会煮面条或吃泡面。有次少剑波出趟长差回来,杜小慧脸色惨白。从那以后少剑波每次出门都先给她安排好生活。
少剑波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十天半个月在外边出差。常在婷薇简餐厅订餐,久而久之也就与餐厅同龄的老板娘混熟了。有次无意中老板娘发现他在外边勾引女孩,根本就没去出差。从那以后无论少剑波再怎么说她都不再相信少剑波是去出差。但出于对顾客或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婷薇又不好直接与杜小慧说什么,只好常常劝说少剑波少玩些,以免将来回不了头。
每个人都以为杜小慧是少剑波的女朋友,只有一个人例外。陈蕊。
“只有当你单身奔赴大自然的怀抱时,像一个裸体的小孩扑入他母亲的怀抱时,你才知道灵魂的愉快是怎样的,单是活着的快乐是怎样的,单就呼吸单就走道单就张眼看耸耳听的幸福是怎样的。因此你得严格的为己,极端的自私,只许你,体魄与性灵,与自然同在一个脉搏里跳动,同在一个音波里起伏,同在一个宇宙里自得。我们浑朴的天真是像含羞草似的娇羞,一经同伴的抵触,他就卷了起来,但在澄静的日光下,和风中,他的姿态是自然的,他的生活是无阻碍的。”
——徐志摩《翡冷翠山居闲话》
其实如果是两个心灵相通的人,对大自然都一样热爱的话,两人一同前往也许最好不过了。
少剑波的梦想很简单——四、五十岁后隐居山林,那里不一定是大山名川,但一定要有小桥流水,四周树木葱葱郁郁。他傍山依水修建一小木制别墅。别墅就建在潭边或湖边上,在走廊里就可以垂钓于碧波之上。
鱼上钩了也不理会,躺在躺椅上,晒晒太阳,看看书,听听音乐。音乐最好是古筝曲,当然古琴曲,琵琶曲也不错。
最好能有佳人陪伴。对方能与他共赏金曲,同品诗文。如果愿意两人可以学习弹奏某种乐器,传情达意的合奏,或我歌你舞。虽不能同伯牙与子期相提并论,但也一样高山流水。
可佳人何处觅?现在的女孩有几个会甘心情愿和你如此孤独寂寞相伴。人人都争相往繁华都市里挤,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人鬼难分。
其实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到头来尘归尘,土归土,你还是如当初来到这世间一样。光溜溜的,赤裸裸的去。进去之后里面既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只有一个黑暗的空洞,无垠无际。你又回到一个人世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众生平等矣。
“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秦臻牵着少剑波的手,一蹦一跳,眼睛好奇的观望四周景物。
茂绿竹林,虽已时至寒冬可依然绿荫荫的,山泉水叮咚作响,溪水潺潺。脚下土地软绵绵的。
“无意之中。我喜欢水,喜欢特干净纯净的自然水。所以我想K城能有一条肮脏的河流贯穿而过,把城从中间一分为二。有河就会有源头。一个周末我一个人沿着河寻觅上来,可源头没找到,倒让我发现这地方。这也算是一个分支的源头吧。心情不好或心情大好的时候我就会跑到这儿来撒野。我常在这里洗澡,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水里,水从我身上轻轻滑过。那一刻,什么都不用想,眼望着天,或干脆闭上眼睛。灵魂很近,心灵也好像被这纯净的水冲涮干净,纯净,纯真。”
“不如我们现在也洗洗?看见这么纯净碧绿的水,我早想下水了。”
“你不怕冷?”
“怕,可今天天公作美,阳光如此明媚,少说也有二十几度吧。”停顿一下,秦臻突然对着少剑波大声的说:“我有一个发热的方法,我们在这里做爱。”
少剑波把秦臻一把拉进怀里,两个人长时间的接吻。悠长,缠绵。
“我们是先洗还是先做?”少剑波问他怀里的秦臻。
“边洗边做。”秦臻笑容可掬的说,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又有趣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做爱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像吃饭,穿衣一样自然而然。而大多数人对性好奇,觉得神秘。无非是因为教育的缺失,以及头脑里存有过多肮脏的东西,导致通常把问题往歪门邪道上想。
“那脱衣服吧。”少剑波说着就自己脱衣服。
秦臻也不害羞,也自己脱衣服。
两人赤裸相对,相拥。反而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堪,尴尬,激情,窒息。
他们拥抱彼此,也拥抱大自然,大自然也拥抱了他们。
赤裸所以自然,自然所以纯粹,纯粹所以纯净。
少剑波把秦臻转过身去,背对自己。他从她腋下伸手过去温柔的包住她的乳房。
秦臻手也不闲,她的手早就捏住他。他在她手里膨胀,跳动,强硬。
她调皮的拉他下水,像手里拉着根木棒。她在前面走,手牵着那根木棒,而木棒连着的少剑波也任由她牵引而去。
两人一步一步的走进潭中央,潭最深处恰好淹至他们锁骨部位。
秦臻停下,手引导他进入她。
他进入她里面后,他的手从她的脸游移下去,下巴,颈项,锁骨,乳房,腹部,停在他们的交合部。
少剑波终于验证他的感觉,秦臻确实手感不错,非常的棒。温软,滑润,细腻,弹性。
“你是……是不是一……一直在预谋?”冷得牙齿打架咯咯响的少剑波问同样冷得牙齿打架响咯咯的秦臻。
他们都已经都穿好衣服。可冷冻得不行。两个人拥抱着取暖。
他俩在水里泡了差不多一小时。少剑波第一次感觉射精那么难,好象一直都要暴发,可就是迟迟不发。所以当他暴发之后片刻时间里有气无力趴在秦臻背上。
“是啊,我套……套子都准……准备好了,可到这里……这里之后,我决定不……不用。”秦臻哆嗦的说,手在少剑波衣服里面紧抓他的背,指甲陷入肉里。
少剑波也不觉得疼痛,他在想一个问题:他其实也准备好了套子,可不知道怎的进入这里之后突然感觉套子不洁和疏离感,甚至有些肮脏。所以在脱衣服时,趁秦臻不注意悄悄的丢进水里。
天黑了两人才回到市区,在外边好好饱餐一顿后,两人还不约而同的想着要买蛋糕。买的蛋糕起码有四公斤重。
回到秦臻住处,两人撕下对方衣物后,几乎没有时间再去穿衣服。做累了,睡;睡醒了,做;虚脱了,保持在对方身体里相拥而眠。饿了就吃蛋糕。
到星期天傍晚两人都累得只能面对面虚弱的对笑。蛋糕也没了。还好,还有点力气来打电话叫外卖。
少剑波不知道他们那一夜一天里总共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双方都很投入,就做一件事,性交。没有其他私心杂念,就只是做,很纯粹,很纯洁。
星期一,少剑波对杜小慧说去出差就住进秦臻那里。只随身带着一只安碧卡箱包,还有公司奖励给他的那台笔记本电脑。
少剑波在秦臻那里过着蜜月般的生活。女孩人温柔,贤淑,做事干净利索。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