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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关系么?”护士不知是套,陷落进去了。
“当然有关系啦,如果年轻有为,还是个女的,那我就抵押给她,要不我就只抵押给你,别人嘛,你们认账我可不认账。”
说完也填完,一本正经把表交给对方。
“油嘴滑舌!”护士终于被逗笑了。
“你看你,笑笑多好看。刚才像年轻小寡妇似的,绷着脸。”
“你才小寡妇呢!”护士小妹突然高八度的回击。话一出口又发现错了,在场的所有人全刷的向他俩这边看过来。
护士小妹红着脸,少剑波却在一边假装无辜。她急了,又嚷嚷:“交钱,交钱……”。不明真相的人更是好奇了,有的甚至不自觉往他们这边靠近。护士向他吐个舌头:“都怪你!”
“怪我?你这样,对病人不好,对病人的亲属更不好。他们担心自己的亲人,却无能为力,把他们全交给了你们,而从你们这里他们却得不到任何的希望和温暖,只得到个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面孔。你想想他们会好受吗?在学校老师是怎么教你们的?你们是白衣天使,你们每天面对的都是特需要关爱的人,所以你们第一职业道德礼仪标准就是微笑服务。”
少剑波板着脸一本正经教训人。小护士低着头,一副认错样子。有趣!周围的人越积越多。小护士头低得差不多顶胸了。
“大家散了,散了。我们俩正耍朋友,刚才的话是说着玩玩的。散了,散了啊。你们没看见么?她这么温柔可爱的小天使能是那样子的人吗?”少剑波微笑着对大家说。
无趣!大伙才散开,各办各的事儿去。
“谢谢!刚才那么多人看,我都不知怎么办才好。”护士真诚的看着少剑波。
训人最高境界就是让被训的人反过来谢你。就像骗人一样让被骗的人还得回过头来对你感恩戴德。
护士看着表格低声的念着:“关系?亲友?”
“不行么?”少剑波立即反问。
少剑波本想填‘兄妹’的,但姓别又不一样,肯定会被人多嘴多舌的询问,而自己又不得不费唇舌乱编一番。亲友范围广,爱啥样啥样。可没想到还是被问到了。
“没有。我……我原以为你们……”小护士吞吞吐吐的。
“这有什么呀?下次你病了,如果关系栏里没人填‘夫妻’,你打电话给我,我来陪你,关系栏里我填……”少剑波顿了一下,“填‘亲友’吧。”
“你这人很啰嗦,还不快去陪‘亲友’,如果我病了,我才不要你这种亲友陪呢,一点都不敬业。走吧。”
小护士耳朵红晕本还未退尽现在又起,轻松愉悦的在前边带路。
其实每个人都有爱心,只是长年累月的付出,换来的却是挑难苛责,那谁还凑着笑脸去让人骂呢?
“‘热性惊厥’会要人命么?”少剑波跟在护士后面,看着小护士一步一蹶的翘臀问。
“热性惊厥?”护士惊诧地回头问。
“是啊,我‘亲友’得的不是‘热性惊厥’么?”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会发‘热性惊厥’病?不过情况也不容乐观,体质虚弱,用脑过度,过分焦虑,极度恐惧,疲劳过度。由于下蹲时间过长而引发综合性晕厥。”
“哦!”
少剑波哦一声,脸上微笑依旧。原来如此,也难怪女儿不认母亲,母亲不敢见女儿。如此做母亲,就是掌控十家八家上市公司,拥有再多的钱,也难够做母亲的资格。为何世间就没有完美一点的事情呢?
护士把少剑波带到杜小慧病房,就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刚才上哪去了?醒来发现自己在这陌生白色环境里,一个人,孤零零的,周围一个人也不认识,也没人可以说话。好孤单好无助哦。”
杜小慧还有些脆弱。
“对不起!”少剑波坐在病床边握着杜小慧的手,“我这不是来了吗?只是晚了点,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抱着我。”
杜小慧满眼渴望的看着他。少剑波也有些心疼,不忍心拒绝,何况他抱她已经不是第一次。
少剑波坐到病床上,把杜小慧扶起来,让她躺在他怀里。杜小慧幸福温馨的闭上眼睛,一脸陶醉:“我多想像刚才那样,你抱着我飞跑,我能感觉到你加速跳动的心跳,你的忧虑着急,你的关心疼爱。”
“怎么回事?你。”少剑波避重就轻,另辟新路。
“昨天出去,我没带钥匙,没带手机,没带钱,更可恨的是我连你的手机号码也记不起来。所以只能蹲在门口一夜。”
杜小慧眼神里没有遗憾而是幸运。
“郝东呢?昨天你们不是在一起吗,他也不照看你一下吗?等会儿不去把这小子给揍了,我就不是你的波哥。”少剑波表情严肃认真的说。咬牙切齿的。
“算了啦。”杜小慧嗲在他怀里。
人,有时就这样,明知对方不过是在演演戏,也明知戏儿假,可至少说出的瞬间还带有一份情,也就感觉温暖了。
“哪能算了呢?以后我少剑波还怎么混?不揍他对不起天对不起地不说,但对不起你事儿就大了。”少剑波一脸惊天动地的拼命模样。
“呵呵!”杜小慧笑了。心想这个人要是有机会当演员,怕是中国要出奥斯卡影帝了。
少剑波一脸正经八百正义凛然的看着杜小慧:“你笑什么?你不信我会去揍他?现在就去。”说着就要动身。
“不是不信你,我是替郝东不值。他昨天下午陪我在公园里坐了一下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然后被我轰了回去,一脸委屈。”
“那这事就不能全怪郝东了?”
两人还够默契的,一个搭台,一个见阶就下。
“咦,我说哦,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一些,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少剑波没话找话。
“有你在身边,我不想长大。”
杜小慧脸往少剑波怀里探了探。少剑波手搭在她手臂上,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有些忧伤神色。
今天中午陪一哥们吃饭,好久不见了,这哥们一点也没变。席间她突然问我:“你可知道为什么一些国内女星一旦失恋就狂玩老外吗?”
我回答说:“那些鸟事俺才懒得去理呢。”
“看来你还得光棍几年。告诉你吧,因为中国很多男人根太软”
细心的板油肯定注意到了,我用一个‘她’来称呼这哥们。这哥们确实是个女的,虽说是个女的,脸比李宇春还李宇春,性格更是充满阳刚之气。
我们之所以成为哥们,是我们以前曾一度两人一起经常去酒吧钓过鱼来着。可是能钓到鱼的机率实在太低。你想想看,一男一女的搭配,你再去找人,别人还以为你变态,想玩3P、4P什么的。所以我们常常无功而反,有时就免不了互相温暖温暖。
我还曾对她说过如果我三十岁还找不到对象结婚的话那我们凑合凑合吧。她说好的,如果我到了三十岁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那我就委屈下嫁给你吧。
可突然有一天,她就给我派发喜帖,可惜新郎那一栏填的不是我的名字。
我居然一点预感也没有。也许是因为我们仅仅在钓不到鱼时才互相温暖温暖,温暖过后又各奔东西的缘故吧。
她派给我喜帖时,我问:“你是不是晕了,干嘛这么早呀?”
她答曰:“26岁刚好。”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们的婚礼不是一个月后才举行吗?”
“先出去度蜜月,回来后再举行婚礼,婚礼那东东把人整得那个惨呀,哪还有心情做正事。”她理直气壮的回击我。
后来参加婚礼看到新郎官时,我疑窘顿生。因为在我看来新郎并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类型。蛮斯文的,彬彬有礼的,蛮吃屎粪子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最反感这种人了。她婚礼过后第二天我出了一趟大长差。
回来后,她也忙,我也忙,每次都只能在电话里聊个不停。但那个问题一直没敢问。因为对于女人,在你没能直面她们的眼睛时她们说的话你千万别信,就是看着她们的眼睛她们说的话也得仔细辨辨。
今天机会难得,于是我问:“你怎么会看上他的?给我的感觉你们就像水与火。在一起会不会时常熄火?”
“嗯,亲朋好友也都这么认为。刚遇见他时连我都觉得我们不可能有交集。可世事难料。你知道吗,有次我把他惹火了,在我的公寓里。原本只是想羞辱羞辱他,让他知难而退。当时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他突然瞪大眼睛把我甩到床上。狠狠的,很有力,很快活,所以就嫁给他。”她的样子很幸福。没理由不幸福。
我笑道:“早知道你喜欢受虐,我也就用不着那么温柔了。”很有些受伤。
“切,如果就这些,每晚换一个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