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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再往下说,径直转身在前边引路。似乎已算定少剑波会跟着去,或者少剑波去与不去已经与他完全没有关系了。就像快运公司职员打电话给客户一样:“你好!你是XX吧?我是XX快运公司,这里有你的一件从XX地来的货物。”挂断。
少剑波也懒得说话就跟着走。事大也大不过天,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鱼死网破。
来到一高级病房,前面的人轻轻的推开门,并立在门边微笑的请他进去。少剑波一进门,门也随之关上,男孩也随之不见。消失了。
“坐吧。”一位贵妇面向着窗,一身华衣,一动不动眺望远方,背影绰绰。可少剑波立马感到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磅礴的入侵。
少剑波不喜欢被人强势压迫,对方施加的压力越大他反抗的力度也随之增大,然而表面却一点也不动声色。所以眼前这位流光溢彩雍容华贵光芒慑人大气又霸气的贵妇人让他一点好感也无。他站立着倔犟地等着对方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对方依然故我,不以为意,习以为常。
“这与名字有关吗?你说吧,到底想怎么样?”少剑波终于不耐烦,发飙了。
“年轻人,口气不要太大。我要是想让你赔你未必就能赔得起,而我又没曾想过要你赔什么。”
贵妇终于转过身来,语气虽缓和了许多,可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身上珠光宝气,脸面也确实无懈可击。
“那你让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朋友还在急诊室里不知死活呢。”少剑波虽然也松了劲,可火气还一时半会熄不下来。
“我也为了你的朋友而来,不过你放心,应该没事的。桌面上有一张卡,里面还有十几万,你拿去用,好好照顾你朋友。”贵妇并未与他计较,而是按自己原定的计划和自己熟悉的套路出招。
“我这不是在做梦吗?大白天的,我撞了人,还撞出十几万来,那我以后天天来医院撞人好啦。保准一年后可入中国富豪榜。”少剑波又恢复他浪子的玩世不恭,放荡不羁,放浪形骸。看都没看卡一眼。
“呵!”贵妇终于有控制的轻笑。
她其实笑起来也挺和蔼可亲的,干嘛非得把自己绷得紧紧的,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来吓人,我又不是被吓大的,我是吓人吓大的。少剑波心里想着表面却一往无前无任何变化。
“我等着,你把名字留下来,把卡拿去,也算是我在你往富豪榜爬去的时候推你一把。将来我也好在榜上找到你呀。”
贵妇终于笑逐颜开笑吟吟走近少剑波并从容不迫的在他身边坐下,把卡推向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虽然放浪形骸,但还是有一个度。这个度就是我从不拿女人的钱。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那种生活不适合我,我是个自由的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的水瓶座男人,而且还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少剑波不管不顾的照直着说。
贵妇人脸“唰”的一下红了,说:“拿着,算无偿援助,行不?”
“谢了,要是没其他正事我得走了?”少剑波认真的面对贵妇。
“你这性格还真有点可爱,你放心你不是我喜欢款型。你刚才抱着的那个女孩不就是杜小慧吗?”贵妇瞬间恢复如常,果真不简单。
“是啊,可这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贵妇一脸平静的说。
“哦,我知道了,你是……。”
少剑波故意拖延时间以观察对方的反应,而对方却是只老练的老狐狸,一点也不惊不煞。精雕细刻的脸上居然没有一点表情。因此少剑波也就没继续说下去,没兴趣了,答案已经一目了然。你不自己点开,我干嘛非帮你说开或把你说破呢?
贵妇得意的问:“我是谁?”
“不知道,没兴趣知道。”少剑波冷冰冰的说,并站起来,要离开。
“等下,我是小慧的母亲。”贵妇急促言明自己身份。
“哦,原来是阿姨。刚才失礼之处请多海函。”少剑波又突然文质彬彬起来。
其实他早已猜得八九不离十,以他做销售的丰富经验,他是不会看不出对方的目的的。只要知道对方目的那就会明白对方为什么这做,也就明白了对方身份。
像他自己说的:每个人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有其目的,我们不管对方说什么,做了什么,动过什么。我们只要想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他会无意识的去动那原本与主题毫无关联的东西。明白了,做销售你才算是入了行。
商场如战场。古人云:“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上上之策。‘那如何不战而能屈人之兵呢?对方也许是个新兵蛋但绝不会是傻瓜蛋,新兵蛋急了都拼命,何况我们面对的绝不会有几个新兵蛋而大多数都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老江湖,老油条。稍有不慎被他们发现了破绽之处。他们不会认为那是你故意露出的马脚,而是又肥又嫩的鸡脚,他们会一口咬住不放,拖着你跟他走,真到那时候那种局面你也就玩完了。
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听了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做了什么就认为是什么。要用这里,他指自己脑袋瓜子。想想他们这么说这么做想要得到什么?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得到的,过程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要识其庐山真面目,抓好抓紧,你就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他常在一些会上这样口若悬河的高谈阔论,而他下面听者个个奉之为‘圣经’。
“这回你总可以接卡了吧?”贵妇又恢复了自己的神气。
“对不起!如果要给小慧,你自己亲手交给她,如果你是要给我,我是肯定的不会收的。还有,你既然是小慧母亲为何不去看看她?”
少剑波这话说得有冷,有些重。这是没办法的事,他就这样简单直接。在某些事上。
“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是她不想见我,一见面就吵,她把我当作她此生的仇敌。我们有五年没见面了,以前打款给她,她总是如数的退回来,最近干脆把原来的卡给废了。我是来这边出差的,没带多少钱,等回公司后我再给你们打些钱。替我好好照顾她,你知道她刚才得是什么病吗?‘热性惊厥’。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她这是第一次发作吗?”
说着小慧的母亲眼眶里突然溢满了泪。不甚悲伤。脸上也突然生动多了。
“她现在暂时住在我那儿,半年了。我们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不过请阿姨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她的,但卡请你还是收回。虽然我赚的钱不多,但两个人的生活应该还是可以应付得过去的。她的病如果要用很多钱,我相信她现在也应该有不少属于自己的钱。”
少剑波终于认认真真的了。
“好吧,这是我的名片,你拿着,如有什么意外请你立即打电话给我。还有,你能不能也给我一张你的名片,我想随时知道她的情况。我待会儿就回去了。”
小慧的母亲真诚递给少剑波一张她的精致得不能精致的名片,眼睛有些讫求的望着他。挺可怜的。
少剑波也落落大方的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小慧的母亲,有些犹疑的问:“刚才那男孩……?”
“大家互相尊重一点,我没有问你的事,你也不要过问我的事。好吗?还有,等会儿小慧醒来,你也别告诉她你见过我,免得惹她伤心。”
“对不起!”少剑波知道适可而止,“我知道该怎么做。那我就不送你了,我得回去看她。”
“去吧,好好照顾她,拜托了!”小慧的母亲伸手向少剑波。他俩握握手算是嘱托也算是承诺,或者说交易成功。
少剑波回到急诊室门口,已有人在那儿等他了。
“你是怎么做人家丈夫的?把人丢在急诊室就跑得无影无踪。”等他的护士小姐面无表情毫无情感的指责他,“把表填了。”
“病人怎么样了?”少剑波焦急的问。
“现在着急了?”护士故意停一下,“没事了,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你把表填好,交了钱,就可以去看她了。”
少剑波边填表边观看护士小姐,一切了无生趣。于是少剑波不经意的问:“我没钱,用人抵押,行不?”
护士瞭了他一眼,眼皮儿又盖下去,没带假睫毛,眼睛还算好看。口气冷淡的说:“不知道,等会儿你自己去问院长吧。”像天外来音,遥远冰冷。
“你们院长,男的?女的?是年轻有为?还是老骥伏枥?”少剑波继续填表继续说话,假装很认真,看了一眼对方后又埋下头。这样等到护士又瞭他时,他还是个认真得头也不抬的人。
“这有关系么?”护士不知是套,陷落进去了。
“当然有关系啦,如果年轻有为,还是个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