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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里闹鬼,说什么也不肯进来,在庄外等着,”江流云将视线投向那个准备悄悄溜走的身影,“这些日子观云庄内闹鬼的事莫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看,我是有影子的。”玉飞舞极力否认着,她和那东西有着本质的区别。
江流云上下打量着她,特别是看着那张脏兮兮的脸时格外专注,似乎透过她那双眼睛看着谁。而玉飞舞呢,故作害羞转过身去,避开他的视线。
“别那样看着人家姑娘,”贺玉书将火折子交还给她,又接着说,“我们什么准备也没做,就这样贸贸然到这里,似乎不太好吧。”
“准备?需要什么准备?无稽之谈而已,我不认为你会相信。”
面对江流云冷冰冰的话,贺玉书只是报之一笑。
“你们……是不是在说这儿闹鬼的事?”听了两人的话,玉飞舞小声地问。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观云庄开始被传闹鬼。据说有一个上京赶考的书生错过了关闭城门的时辰,只好在城外找个地方投宿。当他来到观云庄的时候,以为有了落脚的地方可供他借宿一晚,甚至还贪心的想在此长住下去,省下一笔投宿的钱。待到金榜题名,状元及第的时候,好衣锦还乡。
虽有路经此处的樵夫撞见他,告诉他这儿原先的主人,连带下人百余口在一夕间全部惨死,官府查了好久都没查出凶手。至此,夜夜都能听到怨魂低泣的声音,也有人曾见过这儿不时有白影飘过。大家都说是死去的人怨念太深,留恋人世不肯去地府。
樵夫再三劝书生,他却一副无惧的样子让樵夫直摇头。见劝不动他,樵夫便赶在天全黑前回家。
对于坊间的传闻,书生向来嗤之以鼻,他更不信鬼神一说,若世间真有神明那他大可不必再读孔孟之道,一心求佛拜神就是了。
书生对这庄子是越看越满意,虽然人烟稀少,寂静之极却也是他要的,这样他就能在这儿安心读书,不必理会外头的花花世界。
半夜寂静之时,书生依然在挑灯苦读,恍惚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窗前掠过。起初
2、初次相识(一) 。。。
他没怎么在意,继续读着书。
屋外,风呜呜地吹着,从远处传来沉重的响声,像是重物被拖动时的声音,而后又听开门关门的声音,也有清脆的铃铛声,甚至还有脚步声。
书生的一颗心悬了起来,莫非真像樵夫所说的,这庄子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壮起胆子,拿着烛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风吹起回廊上的幔纱,飞舞间越显诡异。
一道白影从他身后飘过,书生猛地回头,什么也没看见。当他平复心中的不安,继续准备向前走时,又感觉脖子凉凉的,有什么在对自己吹。这下,他不敢回头了,浑身僵硬得站在原地,冷汗从额上滑下。
风轻轻地吹着,隐约间闻到一股清香。书生顿时觉得一阵舒畅,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去的,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自己不是在观云庄内,而是城内的街道旁。
而后,这件事被更多的人知道了,观云庄也越传越邪乎,莫说是晚上,即便是青天白日也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大家都知道这儿闹鬼,没人敢来……
玉飞舞和贺玉书相互看着对方,似乎都在思量着:大家都不来的地方,你来做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江流云清冷的声音里透露出明显的防备。
“书,”玉飞舞想起刚刚向贺玉书扯的谎,“听说这里有很多书,我买不起书就来这里了。”
说着还向他们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一本,这是她刚刚顺手牵羊随便拿的书。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江流云冷哼。
玉飞舞狡辩:“窃书不算偷。”
“哼,好一个窃书不算偷。”江流云鄙视道。
“反正这里的主人早死光了,与其让这些书放在这里烂掉,还不如让其用在有用之处。”说这句话,玉飞舞自己也觉得欠抽。
江流云接着道:“哦?何谓有用之处?”
“给人看呗。”玉飞舞提高了声音。
“你倒是好学。”他拿过玉飞舞手中的书,翻看着,一本兵法书。
玉飞舞说:“活到老学到老,有书读不嫌多。”
“你可知,按我夏国律例,但凡行窃者会处以怎样的刑罚?”江流云的语气没刚才那般冰冷,多了份随和。
“怎么样处罚?”玉飞舞问。
“斩手。”他用温和的语调说着吓人的话。
玉飞舞吓了一跳:“什么?斩首?偷东西而已,用不着掉脑袋吧。”
江流云一笑:“卸去一条胳膊,不用掉脑袋。”
夏国以法治国,刑罚较为残酷。虽然江流云并不赞同,却也接受。
“太残忍了,”她嘟囔着,“还不如掉脑袋呢。”
“你打哪儿来的,京城谁人不
2、初次相识(一) 。。。
知这条律例,你见过谁偷东西了没有。”江流云问,他怎么就觉得这丫头不太寻常,哪里不寻常他又说不上来。
“琉州慈云县闹饥荒,我一路乞讨来京城的。我一小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国家律法,以后不偷还不行吗。哦,对了,谁说我没见过有人偷东西,昨天我就在城里碰见了。被偷的那人见小贼一脸凶横,就没敢吱声。”玉飞舞小声地说着。
江流云语结,就那样看着玉飞舞。
看着他们两人大眼对小眼,贺玉书打着圆场:“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天色已晚,卯时已过,城门也关上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过夜,等明天酉时城门打开,再回去吧。”
“好,”江流云不着痕迹的扣着玉飞舞的手腕,“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
玉飞舞被动地跟着他们走,她被他握住命门,不是没有办法逃脱,而是眼下的情况实在不方便。她只好讨饶地说:“我以后不偷东西了还不行吗,不要带我去见官。”
“还是算了吧,你也知道偷了东西要斩手,对一个女孩子,你何其忍心。”贺玉书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帮着她向江流云求情。
“……”江流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有要带她去见官的意思,他也见不得一个女孩子被人砍了手。他扣下她不过是觉得她身份可疑,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朝堂上暗潮涌动,他不会让一切不利己的因素存在。因为他知道,一旦出了什么纰漏,问罪的不单单只是自己。
“你们看后面!”玉飞舞一手指着后面,惊叫道。
贺玉书微笑着:“我保证,绝不伤害你,你也不需要用这样可笑的方法脱身吧。”
“你们看后面……后面……”玉飞舞颤抖着指着他们后方,一脸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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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次相识(二) 。。。
贺玉书和江流云狐疑地向后望去,见几个黑衣蒙面的人以一种古怪的阵型对着他们。他俩互看一眼,他们轻易不去惹麻烦,不代表不讨厌麻烦找上自己。
“他们有刀!”玉飞舞害怕地叫着。
两人看了她一眼,无言以对。那群人手上有刀,是明摆着的,长眼睛的都看到了。
来人共有十人,他们列队摆阵将玉飞舞三人团团包围。
玉飞舞看了看他们,心里一惊,好歹毒的阵法,任谁被围困在其中都不得脱身,说句晦气的话,不死也残啊!她暗自思忖着,要找一个最合适的方法,不着痕迹的破阵。她还年轻,还有着大好的日子要过,怎么能在这里一命呜呼。这要是被传了出去,她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为首的那人凶狠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要你们尝尝多管闲事的代价。”
玉飞舞抓了抓头发,怎么又是这句话,一路下来,她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没有一百遍也有五十,耳朵都要听出了茧子。她委屈道:“我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不是一伙儿也要杀。”领头人说。
玉飞舞吃惊:“为什么?这不公平,我是无辜的。”
“没有为什么,”领头人没有耐心和她胡扯,面向贺玉书说,“在死前,把东西交出来。”
“你说交我就交?”贺玉书潇洒地抽出佩剑,笑着看眼前的人,“我这条命,你有本事就来取,那东西,不能给你。”
玉飞舞看着他,他倒是淡定自若,他到底知不知道这群人用的是什么阵法。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能破此阵的人寥寥无几,曾经叱咤江湖的一代大侠都死在这个阵上。奇门遁甲,她略知一二,却未学得精通,应付一般的阵法还行,对这阵她应对起来就会感到吃力。实在不行,她只能做她最不想做的事。
在她思索着该怎样出手的时候,江流云松开了她的手,并在她耳边轻声说:“待会儿找个时机,